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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不说其他,十分利落的转身就走。

在场的人看着他的背影都傻了,呆了。

什么意思?这是王君突然被王爷看上眼了?

在场两位陵公子面色都不好。

跪在地上的秦侧君看着他的背影,再去看萧长平的眼神,只见他眸中一闪而过的趣味,心头扬起莫大恐惧。

他从未见过王爷这样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简直像是认准了什么。

可对方是王君啊!

这一年来王爷都不假辞色的王君!

为什么好像一切从王君受伤了再养好伤之后都变了?

王君变了,王爷为何也变了。

他心头巨震,不由不支跌坐在地上,却又紧捏起拳头来,紧咬了牙关。

到了晚上,饭菜摆上来了,竹柳多加了一副碗筷,他跟着王君回来,一开始去反应不过来,想问吧,回来了王君又午休了。

这一睡就到了用晚膳才醒。

搞得他一直惴惴不安到了现在。

着碗筷放上来竹柳终于忍不住了:王君,王爷到底什么意思?

沈北挑眉看着竹柳:有进步啊,没有一下子为王爷将齐王寿宴这事儿交给我,已经学会想到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可不是事出反常嘛,这王爷要是之前对王君是时好时不好,那竹柳倒没什么,关键王爷对王君里就没好过,而且自从之前沈北对他说了王爷那些话之后,竹柳是真觉得王君跟王爷形同陌路已经是最好的了。

毕竟这段时间王君没想着王爷,自个儿过好自己的,他没了从前提心跳胆,这日子过得也很是舒坦。

结果王爷突然来这么一出:王君,王爷到底要做什么呀?难道秦侧君做了什么错事,王爷要罚他?所以便宜了王君?

沈北乍一听竹柳这个脑洞愣了,到底是怎么想到秦侧君做错事这种问题上去的?

明显不是好吧?

沈北点点竹柳:当然不是啊。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沈北问他: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呀?

竹柳道:吃喝睡觉看话本。

沈北:

还教训了王先生与底下掌柜。

沈北笑了笑,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他看着竹柳缓缓道:主要是那王先生与掌柜,想必我教训人的时候让人发现了,而后王爷知道了,觉得我行事与从前大不相同,所以今日这一番,是要试探我。

竹柳愣了:试探什么?

沈北勾了勾嘴唇:还能试探什么?

话说到此,没有说完,竹柳还全然不懂沈北的意思,外头已经有人高声:王爷到。

第20章 落花有意

沈北抬眸,第一眼就看见那个缓缓进入的男人。

记忆中那些不论,沈北真正第一次见到萧长平还是刚醒的时候,人家还是给柳公子主持公道来的。

如今是第二次,第一回 的时候,萧长平对他显然是默然,如今第二回,萧长平进门那一刻,同样第一眼看到了望过来的沈北。

两人视线交错,蓦地对视了一眼。

萧长平看过去,只见沈北穿的十分随意,却偏偏潇洒脱俗,与从前刻意打扮都不一样,原来他在自己院子里,是这样打扮,比之从前刻意打扮,如今的样子,可以说大不一样了。

正看着,只见沈北突然勾了勾嘴唇,冲着他绽开一个笑容。

萧长平脚步一顿,这笑,可带着几分意思。

他走到沈北身边。

沈北便招呼他:没有多加什么菜,但都是我平日爱吃的,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

正常来说,一般萧长平到哪儿去用饭,无论是秦侧君还是别的公子那儿,这菜,那都是按着王爷的喜好准备的。

这让王爷迁就别人口味的,还是头一回。

萧长平看了那几个菜几眼,坐下,沈北没给他布置碗筷,倒是自己已经拿了筷子。

我肚子有点儿饿了,就先吃了,王爷不介意吧?

他问是问了,但是动作可一点儿也不像询问过后的样子,当即吃了起来。

萧长平看着他,若说从前的沈北在他面前拘谨到了极点,眼下的沈北就完全肆无忌惮了。

吃饭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可小事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态度。

如今他倒像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萧长平看沈北吃的津津有味,突然将筷子一丢:看来你是要这样故作姿态到底了。

沈北正吃的津津有味,突然听到这一句,他没想到萧长平居然这么没耐心。

不过一想也是。

他要什么耐心,这府上他就是主子,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确实也不需要对他有什么耐心,有点儿不对,开门见山也就是了。

沈北将口中的咽下去,而后也放下了筷子:王爷觉得我这样,是故作姿态?

萧长平一双黝黑眼眸映出沈北的模样:王君是不觉得自己的模样与从前大相径庭吗?

沈北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没有啊,我还是我。

萧长平脸色蓦地冷了:你在敷衍本王。

沈北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突然想通了。

萧长平挑眉。

沈北说的很是淡定:从前我对王爷是真心痴心一片,不过吧,我年纪小,总归不得其法,所以在王爷面前看着蠢了些,但是如今我想明白了,这成婚也有一年了,我也尽力讨好王爷了,可王爷显然对我没有意思,我虽占了王君的名头,可如今谁都知道,我就是个挂名王君,前些日子我与柳公子一番争执之后撞了头,突然像是撞醒了,我想明白了,王爷确实是不喜欢我,这强扭的瓜不甜,想来以后,也不会喜欢我了吧?

萧长平不置可否,却看着沈北那淡然表情心头不知为何抽抽了一下。

只看着沈北满脸无所谓的表情继续道:既然如此,我实在不应该在王爷面前惹王爷厌烦,当然,王君的本分我还是会做好的,王爷有什么尽可以对我吩咐,但凡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尽力完成。

沈北看着他:如若这样王爷还是不满意,恐怕只能等几年,到时候我无所出,王爷到时候再休弃我,就不会惹人非议了。

沈北这一番话说的仿佛全心全意为萧长平好,就算是旁人在,听着也会感叹王君真是用情至深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说完之后沈北心里沉沉,今日萧长平来试探,无非是两样。

一是试探他从前那些到底是不是真心,眼下突然转变是不是另外一种引起他注意的手段。

二是假设眼下他这样才是他的本来面目,那么他从前那些举动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索性以退为进,他就承认从前那些是他做的,如今是大彻大悟了,左右他也没证据证明他不是从前的沈北,这种突然醒悟的说法,他不接受也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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