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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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会成为办公室里的八卦对象。老师、同学看我们的目光都会有所不同,很大概率,我们没有办法再当同事了,至少有一个人要辞职

凡澄郁倒吸一口气,她不想有这一天的到来。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收敛一些。话虽然这么说,可凡澄郁心里却无故地有些难受,她不知道是这份职业束缚了她,还是同性恋这个词束缚了她。或许喜欢同性,本来就比喜欢异性难,虽然大家都说真爱不分性别,但在现实生活中,总有那么一部分人是不接受的。

江绪渺将凡澄郁搂在怀里,还是有些心疼的,她大概也知道凡澄郁在伤心什么。

不是说你不能表达,而是注意场合,我不希望我们有一天分手,是因为这个。

凡澄郁猛地抬头,眼里的慌张不言而喻。不会的!以后在学校我都把你当我的同事看,比同事还同事的那种!

那倒也不必只要不叫我宝贝,以及克制住自己,不要亲我就行了。

凡澄郁咂咂嘴巴,眼里泛着滢滢的光泽,满心期待道: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嘛?

现在可以,但是我想先洗澡。

那我们可以一起洗澡嘛?

凡澄郁脑袋成功被狠狠拍了一下。

凡澄郁,你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哈!

我这叫节约用水

江绪渺发现诡辩不过凡澄郁,只能不理她,起身去浴室,让凡澄郁自己到隔壁去洗。

她们虽然在一起了,现在还不是同居的状态,偶尔凡澄郁晚上会过来睡睡觉。只不过最近,这个偶尔的频率有点太高了一星期三四次。

最后凡澄郁被江绪渺赶到对面洗澡去了,洗完澡过后,凡澄郁又来敲这边的门,说今晚要住江绪渺这里。

江绪渺刚洗完头,头发还是湿润的,凡澄郁提出主动为她吹头发,江绪渺默许了。

一人坐在沙发上,一人跪在沙发上,一人享受,一人吹,不得不说凡澄郁吹头发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江绪渺舒服得眯上眼睛,感受着凡澄郁的手指在发间拨动,痒痒的,柔柔的,竟然有点困。

从凡澄郁的视角看去,江绪渺此刻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白猫,眯着眼睛时,眼角的那一颗痣更加明显了,灼灼动人。

将头发吹到润干,凡澄郁关了吹风机,顺带替江绪渺整理了一下头发,手法轻柔。

你有时候好像一只小猫呀。

江绪渺睁开眼睛,眼神潋滟,我不是小猫,我是会挠人的猫。

她趁凡澄郁不注意,双手伸到凡澄郁的脖颈下,轻轻地挠。

凡澄郁被挠得咯咯直笑,实在受不了这种痒,直接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江绪渺爬到她身上,继续伸手去挠她,凡澄郁一边笑一边往后缩,直到缩到一个死角,无处可退。

噗哈哈哈别挠我了,好痒!

江绪渺继续抓挠,任由凡澄郁怎样求饶,她都不停下手里的动作。

错了错了!!!求求你了!!!

叫姐姐。

姐姐姐姐,我错了!!!

江绪渺食指抬起凡澄郁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姿态:这姐姐你叫得挺熟练嘛?之前不是不愿意叫?

之前是之前,好汉不吃眼前亏。凡澄郁想调整一下姿势,却发现江绪渺就坐在她腿上,两人的姿势有点暧.昧。

江绪渺的指在凡澄郁下巴下继续摩挲了几下,说:你知道叫姐姐是什么意思吗?

说话时,江绪渺又靠近了些,两人的距离拉近,凡澄郁紧张得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的脸憋红了,却还是不敢说话。

嗯?怎么不敢说话?

凡澄郁急促起来,有点无所适从。她喉咙滑动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江绪渺唇碰到凡澄郁的耳尖,语气撩人:既然叫了姐姐,就要有当妹妹的觉悟,既然当了妹妹,就要话没说完,倒是往凡澄郁耳边吹了口气,惹得凡澄郁肩膀一颤。

凡澄郁仰起头,脑袋向后退了一些,江绪渺追上,唇贴着她的耳廓,来回触碰,鼻腔里夹带的温热气体喷洒而出,凡澄郁白净的耳根很快染上一层红晕。

她脑袋晕晕的,觉得上班时的江绪渺和下班时的江绪渺太不一样了。

让姐姐亲一口。江绪渺的唇落在凡澄郁的耳根,沿着耳背那条线往下,落在凡澄郁的侧脸,再到光洁的脖颈上,最后落在锁骨,轻轻啃咬。

霎那间,又酥又痒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凡澄郁有一瞬间的慌乱,双手攀上江绪渺的肩膀,搂住了她。

她双唇翕张,似乎在等待着江绪渺的唇触碰到她。

没多久,感受到柔软的唇贴了上来,仿佛搁浅的鱼儿忽然得到了水的滋润,凡澄郁将舌推入,主动回应着江绪渺。

鼻腔里喷出的炽热气体,带着淡淡的馥郁,凡澄郁伸手,自然而然地搂着江绪渺的腰肢,带着她贴近自己。

洗完澡过后的江绪渺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在与凡澄郁的接触中,肩带一角滑落,锁骨至下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江绪渺伸手去拉凡澄郁的衣领,第一次觉得她这粉色的毛绒睡衣这么碍事。

去房间吗?凡澄郁的声音变得沙哑。

嗯。

夹住我的腰。

凡澄郁起身,江绪渺一声惊呼,明显还没准备好,双手将凡澄郁脖子圈得紧紧的,腿却也只能夹住她的腰肢。

这动作有点过于狂野了,江绪渺感到难堪,但身体的重量只能托付到凡澄郁那儿。

凡澄郁快步走到卧室,灯都没开,趁着房间漆黑,将江绪渺放下,没给对方过多的反应时间,整个人就贴了上去。

接着捧起江绪渺的脸,唇贴上去,舌尖直接推入江绪渺的唇齿领域,情l意l缠l绵地交织在一起。同时指尖滑过她光洁的肌肤,触碰到锁骨时,明显感受到江绪渺肩膀一颤。

凡澄郁拉下她的肩带,唇贴上樱点。

唔江绪渺咬唇,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一抹红晕烫红了她的脸。

令人心颤的触碰,陌生的感觉,却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凡澄郁咬住江绪渺的耳朵,轻声呢喃:我一直以为你不想

江绪渺别过头。

所以你是不是不想

江绪渺咬唇,不再说话。

不说话就代表想。

凡澄郁指尖轻点,每点一次,江绪渺喉咙止不住溢出一声喟叹。

真正到了这样的时刻,凡澄郁才明白,所谓霖秋说的技巧不是最重要的,好像到了这个时刻,她自然而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烫,烫到不行,仿佛快要融化在对方怀里。

指到边缘,凡澄郁语气变得炽热焦灼:我可以吗?

江绪渺没有用言语回应她,而是搂着凡澄郁的脖子,羞得直能钻进凡澄郁的怀里。

就在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时,江绪渺身体突然僵直,溽热感蔓延开,不是那种感觉,而是另一种感觉,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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