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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的不试试吗?李煦川见江砚没反应,嘟着嘴道。
东西不全,你会受伤的。江砚扶额叹息,不明白李煦川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如此感兴趣。
一听到这个,李煦川眼睛瞬间亮了,扒拉着床头的柜子,从里头翻出一个小盒子。
害羞的捧在手心里,道,是这个吗?
江砚眼神暗了下来,从他手里拿过小盒子,在手中把玩起来,开口说话时嗓子都有些哑了,躺好。
李煦川呆愣的看着床帘顶端,一动不动的,还是被江砚拥入了怀中,才眨巴了一下眼睛。
江砚闭着眼,困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见他感觉到怀中小人动了一下,随后李煦川搂住了他。
小声的道,先生,这下你要对我负责了。
第39章 危险的帝王 养孩心得(13)
两人是被侍人的敲门声唤醒, 李煦川被陛下批准休浴几日,但江砚没有,他还得去上朝。
先生, 困。李煦川懒洋洋的翻身趴在江砚胸口,说话都是用鼻子发气,声音闷闷的,想先生陪着我。
下朝后来找你。江砚揉了揉眼睛,驱散困意, 拍着压着他不愿意起来的人,听话。
这招对李煦川简直是无法抵抗,他撒娇般蹭了蹭江砚, 撑起上半身,墨发顺着肩膀滑了下来,我本是想和先生温情片刻,没想到竟然被早朝打扰了。
李煦川趴在床上看着江砚起来洗漱穿衣, 百无聊赖道,我可不想每次早上都见不到先生,要是我能
江砚系着衣带的手顿了一下, 踱步朝床上的李煦川走来, 能什么?
李煦川眼珠子一转, 改口道,能让先生永远陪着我, 就好了。
爬起来帮江砚整理腰带,浓密的睫毛垂下,唇角弯着弧度,我等先生回来一起用早膳。
出了大殿,系统的惊呼声响起, 宿主,没想到是你睡了主角!!!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江砚脚步轻快,没了这几年在官场上磨砺的老年感。
没什么。要是系统有实体,现在脑袋定然摇的如拨浪鼓般,他倒是不在意宿主和主角之间发生什么,只希望任务完成,江砚不会因为分别而情绪崩溃。
不过在前两个世界看来,江砚并非是感情用事的人,系统这次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毕竟要是江砚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或者影响剧情的事情,他的权限最多也是拉响警报而已。
还请主角不要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任务。系统提醒道。
今日太阳热烈,晒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朝服厚重,江砚站在闷热的大厅内浑身都在冒汗,也就只有陛下身边有冰块降温。
陛下提及了狩猎的相关事宜,繁琐的程序需要礼部花上半个月的时间来处理,也就意味着狩猎将会在最炎热的时候举行。
洪涝过后必是大旱,江砚在感受到不正常的热度后,已经有了些许察觉。
这个时代不比现代,人们对于自然灾害的预料仅仅是靠着祖辈传下来的经验,并且对抗灾害的措施简单粗暴,大多是等着自然自我调节。
江砚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刚经历过洪涝,万不可再来一次灾害,一个农业大国,经不住这样折腾。
江砚本是想回去换身衣裳,因为里头的衬衣都湿透了,可是一想到李煦川还在等着他,就暂时放弃了回去换完衣裳再来的想法。
他想着按照李煦川的性格,知道了大概会生气,并且昨晚上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江砚认为自己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所以即使想要换衣服,也得亲自去告诉李煦川一声,再回去。
入门便看见穿着睡衣没骨头似的坐在凳子上的李煦川,正低着头玩弄垂在桌子上头发,面前已经将早膳摆好了。
抬眼看见江砚来了,立马站了起来,浑身的懒劲瞬间没了,先生终于下朝了,要是先生再不回来,我就要派人去催了。
拉着江砚的手,带着人坐下,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热的厉害,我已经让人去冰库凿了冰来,还请先生先等等。
江砚目光从李煦川松垮的衣领处看见了里头若隐若现的红痕,是昨晚上自己弄的,这颜色看起来有些重啊。
耳朵悄悄的爬上了红晕,江砚默默的移开了眼睛,自以为一切了无痕迹,殊不知全落入了李煦川的眼睛里。
先生,是热吗?李煦川勾起唇角,眼中带着狡黠,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脖颈处的头发。
我昨晚力道有些重了,要不要涂些药?好的快一些。江砚看了眼李煦川,立马又垂下了眼睛,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又想起今早自己爬起来就走了,这样是不是不好,不过李煦川看起来并没有介意的样子。
脑海中天人交战,打的不可开胶,对于毫无经验的江砚来说,他不是太清楚发生关系后,该如何让对方放心,即使对方并没有要求他做些什么。
先生?李煦川搬着凳子坐到江砚身边,胳膊和他轻轻碰着,瞧见端着冰块走来的侍女,快速而小声的在江砚耳边道,我喜欢身上有先生留下的痕迹。
说完,不等江砚反应,搬着凳子回到了原位,撑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他。
有了冰块,室内的温度降下来不少,桌子上也都是一些爽口清淡的东西,不至于太过于油腻。
可惜江砚心思完全没放在食物上,刚才李煦川的那一下撩拨,像是被小猫抓了一下似的,恨不得把人抱过来在怀中揉上几下。
用膳完毕,李煦川拉着江砚不让其走,哼哼唧唧的,为了让其留下,大热天的不惜挂在江砚身上,拖也想把人拖住
只不过一晚上的时间,面对江砚,李煦川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都成年了,还耍小时候都不会耍的无赖。
最后逼的江砚直接连带着他一起打包带回了府,当然,不管怎么样李煦川都不亏,他只是想呆在江砚身边,地点什么的他不在乎。
说实在的,李煦川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江砚如此的情有独钟,明明后来对他示好的人也有很多,不乏真心实意之人,可惜李煦川只感觉到了恶心。
和面对江砚时完全不同,江砚让他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仿佛有着什么吸引力般。
回到府内,江砚第一件事情便是把繁重的朝服换下,洗去一身的汗水,换上了轻衫。
从浴房出来,就没见着李煦川,问了王叔才知道,李煦川去了卧房。
入屋,就瞧见李煦川在自己的床旁徘徊,看见江砚来后道,我可以上床躺着吗?
还没到入睡的时间。江砚道。
李煦川就当江砚是默认了,蹬了鞋子就爬了上去,趴在柔软的被子里,闷声道,先生,你可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拉着江砚衣摆把人拽过来,李煦川盘腿坐在床上,仰着脸看江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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