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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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只缅因猫穿着靴子走过来,将红茶放在了歌者面前。

歌者正想要道谢,却见缅因猫慎重的对他鞠躬道:

您就是歌者先生吗?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了。

三花解释道:我被妖魔抓住后,您不是曾经冒死去救我,还用自己的双腿作为代价制造了保住我灵魂的魔法阵吗?就是因为有那个魔法阵在,才让我们支撑了那么久。

欧索用自己的灵魂作为核心支撑住魔法阵,并救助了我们。缅因猫复杂的看了三花一眼,再次鞠躬道,简言之,您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在缅因猫这么说的时候,周围响起了附和的猫叫声。

歌者惊讶的向着周围看去,发现周围的桌子上,窗台上,椅子上都蹲着猫咪,它们也像是缅因猫一样,对他低下了毛茸茸的脑袋。

看着这一幕,歌者觉得自己残缺的腿脚没有那么痛了。

他摸了摸三花的脑袋:我没做什么,你们自己坚持了下来,等到了真正的救赎。

当然,黑袍主人的恩情我们不会忘记。三花眯着眼睛说道。

它感受着老师粗糙的手掌,回忆起噩梦般的过去。

过去那几年真的好黑啊,而且好冷一直看不见尽头,就在它想要放弃的时候,最深的黑暗却接纳了它们。

现在的黑暗是宁静而安稳的,三花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美美睡一觉了。

啊,果然今天也不想上班。

十几分钟后,黑袍才和他的黑猫来到食堂。

准确的说,是借用了黑羊身体的黑袍。

安格尔并没有将杰克的脑袋装回到身体上,而是抱着脑袋走了进来。

很担心吗?放心吧,这孩子没死,只是将身体借给我了而已,但被我附身的时候,其实脑袋和身体分开比较好,安格尔看歌者一直注视着自己手里的头颅,就像是撸猫一样摸了摸杰克少年那浓密的黑色头发:准确的说,是灵魂分开比较好,否则很容易被我的灵魂污染,彻底成为我的东西。

黑羊的头颅则缓慢的睁开眼睛,慢腾腾的说道:我觉得,即使灵魂被您吞噬也无所谓。

黑袍当即敲了敲黑羊的脑袋:别这么说,听起来我像是给你洗了脑的邪恶魔族似的。

呀,不是这个问题。

一个没头的身体抱着自己的脑袋在那里摸头,这场面已经足够比魔族还要魔族了!

歌者在心里吐槽道。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将这孩子做成傀儡的?秘银问道。

它跳上了座位,来到安格尔身边,看了看被安格尔抱在怀里的脑袋,嫌弃的用爪子将他推开了一些,自己也窝了进去。

别乱说,我没把这孩子做成傀儡!安格尔否认道,只不过有人从身体到灵魂都不排斥的话,是可以将身体借给我的。

哼喵,真是忠诚啊!黑猫看着黑羊的头颅说道。

黑羊无辜的看了回去。

安格尔倒不觉得杰克是忠诚,而是黑羊根本放弃了思考。

安格尔之前就是看杰克呆呆的,似乎什么都没在想的样子,自己又需要一个眼线在工坊盯着,才尝试对杰克提出了要求,立刻得到了对方的同意,并且一次性就成功了。

从人性上说,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怎么忠诚,听说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控制,还要摘掉脑袋,都会有所排斥的吧!

杰克这样只能说明他根本不在意自己遭遇到什么。

这孩子只有排斥附身的时候,才是真正恢复正常了吧!

安格尔这样想着,再次摸了摸黑羊的头。

当然,这是杰克自己的问题了。

黑袍可不是白袍,无意当心灵导师,也无意将黑羊的状态告诉别人。

杰克的事先放在一边吧,我等一会儿就将他的身体还给他了,安格尔看向了歌者:这位歌者先生,听说你是飞天扫帚的设计者?

是的,我

歌者想要说什么,但被无头的身躯握住了手。

伟大,真是太伟大了!尽管没有脑袋,安格尔无法用表情表示他的激动,但他那难得充满了激情的声音已经反应了此刻的心情,那件产品从设计上来说简直是完美的!尤其是硬件方面,材料的运用堪称巧妙,做工也无可挑剔!简直是杰作中的杰作!就是从商品方面,如果可以做到几个完善就好了

啪。

最后那一声,是秘银的尾巴抽到安格尔(黑羊)的手的声音。

别一上来就只顾着说自己的要求,秘银喵喵叫道,觉得自己像是带孩子似的,在此之前,你还没有跟歌者好好介绍过自己吧!

啊!安格尔愣了愣,似乎才注意到这一点。

安格尔尴尬的坐正了身体虽弱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正式不起来想了想,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安格尔塞西里亚,魔法工坊现任主人现在这个身体是这孩子的,不过我本来的身体你也在学园之城见过了,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吧!

除了名字外,似乎没有有用信息啊!

歌者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歌者其实有很多事情想要知道的,比如这位安格尔先生是从哪里来的作为工坊的老人,歌者明明记得上一任主人的鲍里斯并没有孩子但这种事情问了好像在质疑安格尔继承的合法性似的,他不好直接开口。

还好秘银在。

听了安格尔那个等于没有的自我介绍后,黑猫焦躁的摇了摇尾巴表示放弃。

它对歌者道:安格尔是你的第一任主人的孩子,之前去了法师塔,去年才回来我没记错的话,你进入工坊那年,正好是安格尔去法师塔的那年。

秘银这么一说,歌者立刻就懂了:啊,那个为了祝贺他离开,街坊邻居摆了三天酒宴,还整整大酬宾了半年的安格尔少爷?

这么说,又是正好擦肩而过呢!

一百多年前,歌者来到炼金工坊那天,正好是安格尔去了法师塔的那天。

三天酒宴?大酬宾?安格尔捏住了秘银的脸。

秘银难得心虚的转开了视线:是周围邻居自发的,和我们无关。

没错,安格尔的欢送宴席是邻居自发的。

歌者对此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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