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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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转着眼珠诱拐道:雪阁下,你干脆留在我们工坊好了,你也看见了,我们待遇可好了,正需要您这种人才。不仅您,您的同族也可以来。

三花!歌者哭笑不得道。

人家好歹也算是魔法时代都难得一见的珍惜种族,好容易出现一次,被忽悠参加了种植师(工具人)比赛就算了,还被抓来修路,怎么说也太虐待珍惜种族了。

没想到雪族却点了点头:可以考虑。

唉?歌者愣了愣,表情变认真了,真的可以考虑?

塞西里亚阁下给出的报酬很丰厚。雪族道,如果种植也在高空进行的话,我觉得我的同族不会拒绝。

不如说雪族很喜欢这种高空环境。

够冷,也够干净。

就是你们人类的社交距离太近了,只是一段时间的话,我们暂时可以忍受,雪族接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要长期施工,我希望得到专门的车厢,别让人靠近我我们雪族都是独居的。

总觉得你们和安格尔阁下很有共同语言。三花嘀咕道。

三花这就说错了。

世界上最远的物理距离,莫过于一个社恐和另一个社恐。

但三花接着给出了一个不错的方案:这样的话,你们其实挺合适做空中站台站长和轨道维护员的。

确实。歌者也忍不住赞同道。

要管理站台和维护轨道,那势必长久的待在高空。

这是非常孤独的工作。

大站台也许还好,人员够多,但小站台的话,只有一两个管理员,还是在高空之上,普通人类待久了迟早会出心理问题。

雪族就没这方面的烦恼了。

他们本来就是独居主义,而且出生点就是雪山,耐高耐寒,连恒温魔法阵维护都可以节省下来,最妙的是雪族性格一板一眼,对于他们来说有规范有具体数值的维护检查是一种享受,基本上不用担心他们会在这方面偷懒。

简直是最佳天轨管理员。

雪族听了有点动心:等这段路修好以后,我可以和塞西里亚阁下谈谈。

当然,雪族的动心点和人类不太一样。

安格尔给出的魔核报酬固然不错,但雪族的物欲不高,他们不是特别需要这个,雪族真正的难题在于繁殖。

雪族其实是一个以女性为主的种族。

这个种族无法内部繁殖,雪族男性大多数是清心寡欲只一心锻炼魔法的冰魔法大师,所以雪族女性们到了成熟期直接下山诱拐其他种族的雄性,其中人类男性作为很容易上当摆布的存在,一直受到雪族女性的青睐。

即使如此,会踏足雪山的存在也太稀少了,以至于雪族种群一直无法扩大,雪族的怨女也特别多,像是这次惯例考察,雪女们就因此掐了起来,结果最后派出了一个男性当代表来平息事态。

但如果有了天空站台这个渠道,接触人类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只要不玩死,想来塞西里亚阁下不会生气吧?

种群也可以扩大,这是双赢啊!

雪族在心里盘算着,对歌者再次重复道:我们很乐意和塞西里亚阁下合作!

我们也是。歌者道。

于是雪族和歌者相视一笑,两个种族在各怀心思下达成了奇妙的共识。

天空轨道也在这种共识中顺利的铺陈着,很快到达了戈路格鲁镇。

歌者到达戈路格鲁镇的时间是第四天的傍晚。

这一天运气很好(歌者认为),是个万里无云的天气,因此歌者在高空中,就先瞭望到了那个他居住了好几年的镇子。

在黄沙的荒漠中,它就像是一堆石块般的不起眼。

怎么办?歌者大人,我们直接下去吗?三花问道。

直接下去!

歌者激动的点了点头。

本来按照安格尔的计划,在这边的高空要建造一个浮岛作为空中站台的,但这是需要大量地苔和大量时间的事情,倒不急于一时。

何况想到自己妻儿就在镇子上,歌者就迫不及待。

大家都理解他这种心情。

司机一拉摇杆,列车就直接冲出了轨道,向着下方飞去。

伴随着列车的移动,车轮下出现了金色的魔法阵,支撑着列车的下降。

人们没有大意,继续记录着各种数值:

重力指数

当前速度

震动频率

这也是一向测试。

虽然这列火车头是安格尔和歌者特别制造的,使用了大量魔晶作为动力,能够在空中飞行,以应付铺路中出现的各种的问题,但加载的魔法阵是以后将要考虑在蒸汽列车上加载的。

轨道是一重表现,列车本身也要一重保险,否则从天空摔下去,那惨状不可想象。

事实上,安格尔觉得两重保险还不太够,他正在思考第三重保险形式。

而这列火车下落到了一定高度的时候,自然引起了镇上人们的注意。

有火车

有火车从天上掉下来了!

有人那么尖叫道。

这荒谬的叫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镇上的人们向着空中望去,惊讶的看着那列火车从空中扭扭曲曲的飞了下来,落在了镇子外面,激起了很大的尘土。

还好车子本身没有出事。

不过对于这列火车那么奇怪的登场方式,人们自然不敢靠近,只远远的围观着,很惊讶的看见几个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觉得不能使用单纯的魔法阵,而是必须加入符文控制器,控制下降速度才行!

那样会加倍耗费魔力的!

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故难得碰上一次,用多少魔力预防也是应该的。

那些人一边争论着,一边从车上推下了一个人来。

这位倒是镇上的人们都熟悉的了。

歌者先生?!镇民惊讶道。

各位,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歌者向着他们点头致意道。

不,你怎么会有人艰难的问道,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状况。

我是来接我的妻儿的,另外,有点重要的事情想要跟

歌者想要说明工坊的计划,却看见镇民们在听见他的第一句话后就表情微妙起来。

歌者顿时心里一沉。

他艰难的问道:我妻子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不,没有,镇民们却依然用那微妙的表情回答道,但您不知道吗?她在半个月前就带着孩子跟随您过去的部下去塞西里亚和您汇合了。

*

当然,这样的小闹剧无关大局。

在歌者失落的发现自己给妻子的惊喜彻底落空的时候,戈路格鲁矿山的主人蛮斧正在打着酒嗝,半睡半醒的窝在他的锻造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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