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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开玩笑似的说,只有甄喜甜和顾云霄知道是真的,大家都哈哈大笑,他们连忙也跟着笑起来。
张君君额头暴汗,在外面再次骂了沈山初祖宗十八代。沈山初祖宗十八代心想都死了这么久,竟然还收到诅咒,有个不孝子孙真是做鬼也不得安宁。
这里的牛羊肉自然比大城市里的更好,现在又追求自然原味,大家吃得香喷喷。顾云霄站起来拿刀切羊肉。
林纪文周旋在大家中间,不能怠慢任何一个人,以免被观众骂势利眼。
他问钟晓风:钟老师最晚来我们节目,和李老师相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钟晓风说:李凯文老师和我有个地方特别像,我们都特别执着。
李凯文不明所以看着钟晓风,不知为何钟晓风会得出这样的答案。
林纪文问:说来听听。
钟晓风道:我喜欢音乐,一心就想做出好的音乐。李老师特别喜欢喝茶,其实我发现李老师晚上喝茶一定会失眠,但是他对茶也特别执着,在节目组每晚都要喝茶。
钟晓风说到这里,沈山初和甄喜甜都立刻明白了,想必顾云霄也马上就会听懂,习惯饮茶的人一般都不这样。
这李凯文根本不能饮茶,估计也不懂饮茶,他压根感兴趣的就不是茶,而是顾云霄。
继续周末二更。
第71章 六十/海王
顾云霄切羊腿的刀也停了一下, 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他夜夜失眠也要来和自己饮茶?从未听他提过,特别是节目期间,良好的睡眠才能保证外貌的良好状态。
李凯文听钟晓风说起这档事, 脸色发白,知道顾云霄是个聪明人,再讲下去肯定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 要制止钟晓风,连忙道:也不是茶的问题, 我这个人认床, 换地方睡就要适应一下啊。
钟晓风偏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 以为李凯文是被夸奖了,觉得不好意思, 又说:我可记得那一次你约了顾老师晨跑, 结果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你还嘱咐我叫他, 结果我叫不醒,就自己出去采风了哈哈。
钟晓风笑着对顾云霄道,所以之前大家说他不守承诺, 其实是误会李老师了,真不是李老师爽约, 你可别怪他。
顾云霄点点头, 这下完全明白了李凯文的用意, 抬头毫无笑意地看了李凯文一眼,李凯文整个心都凉了半截。想当场把这个多嘴的钟晓风手刃了。
顾云霄经历了这许多事, 早就开窍了,他心想我以为我和他爱好多有相符之处,以为和他投缘, 没想到他是精心摸着我的爱好而来的,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真是其心可诛。
何况这李凯文在顾云霄心中完全不可和沈山初同日而语,李凯文所做的事精心设计,也让他觉得难以原谅。
大家忽然都没说话,就顾云霄一刀一刀有序地切着羊肉,也不知道想什么,这手法可真是够娴熟的。
甄喜甜看着这晚风徐徐的大草原,心下感叹道这不就是我最钟爱的修罗场吗?
可惜到了高潮我却没心思欣赏了,这简直是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买到了十五岁想要的东西,人生永远是错过,真的好无趣。
林纪文看着甄喜甜眯着眼看着这眼前辽阔天地,就问甄喜甜:甄老师是不是特别喜欢这草原,今天光顾着欣赏了。
甄喜甜懒懒地说:对啊,都想给大家高歌一曲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在座的除了顾云霄没听过,钟晓风听不懂其中含义,其他人都感觉有被内涵到,当然其他人也就沈山初和李凯文。
林纪文看着这气氛挺温馨的,便顺着杆子往上:话说我们第一期有才艺表演,现在最后一个围炉夜话,也来一个?上次李老师和顾老师,这次就钟老师、沈老师或者甄老师?他把视线瞄向他们三个人。
又来?这林纪文真的是喜欢在吃饭时候看别人表演,怀疑他古代可能是开茶馆的,每天都得听说书看耍杂技。
甄喜甜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兴致进行才艺表演,就摆摆手:我不行。我吃撑了。
钟晓风想要唱歌,但发现现场已经在放自己的歌,这里条件不好,自己真唱,这里的设备恐怕会影响自己发挥,毕竟自己黄金般的歌唱生涯不容任何闪失,便作罢了。
最后,林纪文只能把眼光投放在硕果仅存的沈山初身上。
心想机会渺渺,毕竟这沈山初一向杠精,挺特立独行,不好安排。
没想到沈山初忽然来了兴致,道:那我来给大家跳个街舞。
这话一说,别说甄喜甜震惊,场外的张君君也震惊了,沈山初已经好久不跳舞了,这场摆明是别有用心。沈山初的祖宗十八代又有不详的预感。
林纪文让沈山初挑音乐,沈山初笑:也不用,就用晓风的音乐吧,我找找节奏,好久没跳,你们别见笑。
顾云霄本想着他闹着玩的,他也不太了解街舞。没想到沈山初找准了拍子,一套街舞跳下来行云流水,动作非常漂亮,仿佛风吹着火焰,那火焰看似随着风舞,其实焰心却热烈,不过借了风势却不受它掌控。
既有力量感又有美感,不愧是从小练的。在这夜晚的大草原里跳着现代的街舞,又仿佛和这浩瀚宇宙,以及可能存在的外星人在进行什么对话。
顾云霄看呆了,没想到沈山初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沈山初跳完,给大家鞠了个躬,林纪文想真难得,沈山初这么给自己捧场,连忙带头鼓掌,沈山初望向顾云霄。
顾云霄道:没想到你跳舞跳得这么好。
沈山初笑: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甄喜甜忽然觉得很不舒服,迫不及待想要离场,便说: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胃痛。得去拿药,在帐篷休息一下。
林纪文道:那赶紧的,这里风大,你去歇一会。
甄喜甜站起来,捂着胃往帐篷里走。沈山初见状,知道她一定有其他事,就说:我去看看她。
沈山初跟着甄喜甜进了帐篷,临时搭的帐篷里因为等于是换衣服的后台,是私人场地,并没有拍摄,也没有镜头。
甄喜甜坐在那里发呆,看到沈山初进来,也不搭理他。
沈山初关心道:你怎么啦?
甄喜甜回头冷笑:你不是不想搭理我,我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山初不明道:你生什么气?
甄喜甜道: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沈山初觉得甄喜提自从知道自己喜欢顾云霄就特别喜怒无常的,不知道怎么触犯了她的逆鳞。就问:你最近怎么了?
其实沈山初的问话处处都踩在女人都要害上面,「你最近怎么了」对于女人等于你最近怎么不讲道理;「你生什么气?」等于「这你也要生气?」还好他和甄喜甜是朋友,而非男女朋友,所以沈山初作为一个爱商废材可以逃出生天。
甄喜甜觉得无法向沈山初表达自己的情绪,因为自己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莫名其妙,沈山初要喜欢谁是他的事,沈山初要毁掉他自己,她作为好友要拉住他,可拉不住也没办法。
但是这些都是理性的思想,她不受这些理性的想法控制。
甄喜甜实在有很多好奇和不知从哪里来的不甘心,她也不跟他分析利弊了,那些试过一点用处也没有,她道:你以前不是说他狗,不是说喜欢他除非你瞎了,你都不记得了?还是你真的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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