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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像我们刚才那样来打,你也得狼狈。他不服气地反驳。

江叙言冷笑一声,语带嘲讽:我想以我的团队,还不至于像你们一样,乱成一团、毫无章法。

吴延东又咬牙,但他没办法反驳江叙言带的团队,出了名的冷静有序效率爆表,根本不是普通队伍能比的。

他看了自己的团队一眼,忽然有点泄气。他撇过头去,声音沉闷:行了,事情摆平了,你们先走吧。回头你把今天的损耗报过来,我负责报销。

江叙言扬起眉头:走?

报销?

理都不理他,对楚宁摆手:动手。

楚宁走到一个丧尸尸堆前方,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尸体的残留部位。

不到片刻,她回头对江叙言道:似乎炸得狠了点,很难找到完整的尸花和尸晶。

江叙言:不怕,搜一搜,有多少取多少记得留点给东副。

吴延东:你要干什么?!

江叙言:我前面说过,条件是尸晶和丧尸。丧尸我会派人抓,尸晶我也会派人找,这些事情不麻烦东副,也请东副不要妨碍我。

吴延东:你我

江叙言:怎么?想反悔?

你还是换个条件比较好。

江叙言一声冷笑,转身往楚宁的方向走:在我这里,从来没有事后反悔和赊账,吴延东你想多了。

吴延东正想跟过去谈判,啪嗒啪嗒数声,江叙言的手下纷纷举起木仓指着他的头。

有警员吓得举木仓应对,其余的手下也立即转身回应,与对方木仓木仓相对,双方局势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又一次被他手下持木仓相对的吴延东:

没办法擅动,也没办法喊停江叙言,再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无限挫败的吴副局:

f**k!

作者有话要说:肥章

第47章

后来江叙言带人搜了一路, 把能搜到的尸晶都收集起来,最后真就分了吴延东一半,一副白帮你搜不收你钱的样子, 气得吴延东半死。

至于丧尸,他们在城区巷道里抓了两个完整的能动的, 又抓了一些明显看着不可能活, 却还是在动的碎肢残骸,关起来, 搬到车上去。

有了石美馨做参考, 他们没有贸贸然直接把丧尸关后车厢。

大院里研制了好几个特殊机械材料所做的大箱子,所有丧尸都被五花大绑,再塞到机械箱子里, 箱子外还有三层防盗锁, 做好了十足措施才把箱子搬运到车上。

在江叙言要走的时候,吴延东又走过来。

喂, 你。他已经气到没办法客气了。

你到底要带走丧尸做什么?

江叙言坐在驾驶座, 大越野车底座高, 他在上面,吴延东在下面, 两人的高度差距更大了。

江叙言垂着眼帘俯视着他, 一条手臂搭在方向盘上,纤薄的衬衫显露出他手臂的肌肉线条。

他指尖点点方向盘, 语气淡然:刚刚说过了, 我们拿它们做什么, 与你们无关,也不接受你们的盘问。

吴延东语重心长:你要是换别的东西带走,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问, 但这个是丧尸。

是稍有不慎就能够毁灭这个世界的玩意儿!

你要是贸然把它们带走,说句不好听的,一旦你们把它们用到不正当用途,我这个放你们走的副局就彻底完了,这个世界也完了。

哪怕你们没乱用,只要你们被丧尸咬到、被感染,我们也在劫难逃。尤其你的大院人这么多,这么密集,到时候万一你的大院变成第二个南城

江叙言语气淡淡:你以为我大院干不了的事情,你们会好到哪去吗?

吴延东一噎,正要反驳,江叙言又道:既然你们可以把它们关起来,我们也可以。这种事情,不是根据身份来决定可以不可以的吧?只是从实力来判断的吧?再说哪怕我们今天不把丧尸带走,你以为末世来了,天下大乱的时候,不会有人做和我们一样的事情?

所以东副你多虑了。

今天这些,就当是我们路上捡的。至于另外的事情你们不说我们不说,有谁知道?嗯?

吴延东沉眸:那尸晶你又拿去做什么?

江叙言垂着眼帘看着他,狭长的眼眸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得吴延东内心发颤:死尸身上能长花,花的果实能激发人潜能这么奇怪的现象,难道你们不想搞清楚吗?

还有,这个地方的丧尸规模和异变速度,和那位重生者的描述完全不一样。这种情况,东副不认为应该好好调查清楚么?还把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做什么?

他说着,也没管吴延东怎么回答,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吴延东在后面吃了一脸灰,看着黑压压的大车原路来、原路返回,他懊恼地揉了揉鼻梁,再再再再再次后悔请了这么一个难伺候难掌控的祖宗过来帮忙。

那边,南城出口。

群众和记者自从听到不绝于耳的轰炸声,心里那个八卦之魂早已止不住燃烧。

无论刚才被警卫请进城里的神秘车队或是那嘈杂的声音,无一不让他们万般揣测。他们无法进入城内,只能在城外等着,边等边闹:刚才那队人为什么能进去啊?

那是你们的人还是哪里来的权贵?!

你们警员是不是歧视我们这些普通民众?

你们是不是区别对待,是不是欺软怕硬?这城里面发生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要隐瞒下来糊弄我们群众?!

众人一声又一声地讨伐着,有人是因害怕面对现实而失控,有人是不满区别对待的遭遇,还有人是为了煽风点火,激怒前面两种人,好利用他们给警卫施压,给自己制造进去采访拍照的机会。

守门的警卫们被指责得一头冷汗城里的丧尸局势已经让他们很紧张了,现在还要面对这么多群众谴责,他们实在有点抵抗不住。

刚才进去的那伙人,其实连警卫也不知其身份。但从副局的命令里能大概得知,他们是过来帮忙的,那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如何,也就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相反,能让副局喊来帮忙的局里以外的人,他们深知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对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根本不敢回应舆论的质疑,生怕说错一句话,导致自己前程受损。

有一位警卫实在忍不住,怒喝起哄的群众:我们都是为了大家好,现在正在积极处理问题,有什么具体的消息,等我们处理完毕后自然会向大家公布,你们不需要担心!

结果他的话引来一阵怒骂:什么不需要担心?!

你们这些人最会的,不就是编造事实隐瞒真相,把我们当傻子一样应付吗?!

那里面是我们的家,我们住了一辈子的地方。现在你们说封城就封城,说不让进就不让进,完了人家好一点的车开过来,你们又哼哧哼哧放行了,你们这些人,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

群众们跟着他又抱怨起来,民愤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警卫们有点吃不消了。

就在这时,后面警戒线内,传来有点熟悉的一阵鸣笛。

警卫回过头去,见刚刚才进去的车队又回来了,停在警戒线边缘要他们放他们离开。

警卫正想询问东副的意见,吴延东已经传来消息: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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