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永之隐疾(2 / 2)
“我记下了,多谢!”
马车上,凤举想着衡永之的事情,忽然问道:“灼郎,你那日.在东宫应该没有打坏他……咳,那处吧?”
“本王都是避过要害打的,那处也算!”
“那他为何会不举了呢?”
慕容灼脸色阴晴不定:“他不举与你何干?你只需关心本王便可!”
玉辞和未晞涨红了脸,尽量缩到边角,装聋作哑。
凤举皱了眉头,她觉得慕容灼越来越不要脸面了!
对于衡永之为何会不举这件事,慕容灼倒是能理解,衡永之因为那种事被整治得那般凄惨,他若是还能生出那方面的心思,那便该换慕容灼怀疑,是否他下手太轻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好向凤举解释。
他的女郎,关心别的男人那种事情做什么?
凤举斜倚在软垫上,将衡永之的事抛到了一边:“灼郎,你与卢六郎说了将来之事?”
“没有,此时过早。”
“可你却对项英坦白了。”
“这便是文人与武人的区别,当然,也是项英与卢六的脾性差异。告诉了项英,他只会坚定目标,一战到底,而卢六,他虽豁达舒率,但终究是个文人,想法太复杂,骨子里对于某些东西仍是顽固。只有循序渐进,彻底征服他,方能为我所用。不过,文人心细,本王想他应是已经猜出了端倪,观他并无异样,此事应可算是确定无疑了。”
他竟已学会根据各人的性格来选择针对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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