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 2)

加入书签

特意阮眉脸颊和耳朵,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第12章

路灯光芒是暖黄色的,秋天夜晚有些阴冷,阮眉却觉得身上处处发热,尤其是脸和脖子耳朵。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说:

你,你这几天没有上课,班主任特别着急,就让我打电话问问如果需要请假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请。

电话那边,方稚水轻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阮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电话里传到耳朵里,电得她麻麻的。

我没事,没关系。明天我就回去上课,回去我自己补假条。

嗯那好吧,那

阮眉知道这个电话应该到此为止,心里却又胡乱打鼓。

她要是直接挂了电话,会不会不礼貌?那还是找个借口,可是找什么借口呢?

路灯温暖,月光如水银泻地,风吹得轻盈,阮眉觉得自己身上的草莓气味变得浓重了。

你是有什么题不会做吗?

方稚水忽然问了个,让阮眉难以回答的问题。

啊,没,没有。哦对了,你明天要不要用我这几天的课堂笔记啊?

阮眉自然接入了学习话题,心里那股莫名的慌开始平息了。

要用的,谢谢。

方稚水回答完,两人又都沉默起来,却谁都不愿意先挂电话。

你那个你是不是分化了啊?

阮眉咬了咬牙,感觉方稚水态度很好的样子,干脆把这几天自己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

原著里写的方稚水是在高二才分化,但是现在整个剧情都改变了,方稚水说不定会提早分化呢?

我没有。

电话那边矢口否认,声音清脆又坚定,听上去不是说谎。

哦那就好

倒是你啊你怎么会想起这个,难道你已经分化过了?

方稚水声音正经起来。

阮眉一下子如遭雷击,整个人抖如筛糠。

方稚水又轻描淡写的问:

是O,还是A呢?

阮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感觉自己快被自己憋死了。

她狠狠咽一口唾沫,尽量做出好笑的语气:

怎、怎么可能啦!现、现在全班才三个分化的,我家、家长也都是普通人,我不可能分化的啦!

方稚水轻笑一声,却也没有抓着这个话题刨根问底,转而问:

学校里都还好吗?

阮眉一头雾水:

什么啊,大家都很好。

方稚水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又礼貌地说:

好了,那就这样,挂了。

阮眉趁着对方挂电话之前,紧张说了句:

啊啊啊,那个,晚安!

方稚水又是一声轻笑,电话那头传来极度温柔的声线,让听的人如坠云端。

晚安,阮眉。

电话咔一声被挂断了。

阮眉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脚步像踩在云朵上,左脚拌右脚地回去了。

奶奶正在床上做针线,见她这样子进来,一声大喝:

赶紧滚进去学习!

阮眉这才如梦初醒,对奶奶吐了吐舌头,进里屋学习。奶奶最近因为营养好了,说话都中气十足起来,刚那一嗓子真是十分震撼。

做完作业,上床睡觉时,阮眉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嘴角勾起微笑,想着方稚水说那句话的温柔语气。

晚安,阮眉。

方稚水说到做到,第二天去学校比阮眉还要早。

阮眉到了座位上,放下书包就看见方稚水转过头来,挑眉看着她。

阮眉马上紧张起来,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摆,对着方稚水嘿嘿笑了笑,觉得自己像个憨憨。

方稚水说:

早啊。

阮眉点了点头,回答一声:

早。

见方稚水回过头去,阮眉这才赶紧坐下,呼出一口长气。

她想起课堂笔记,赶紧翻出来自己的笔记,送到方稚水桌子上,得到一声不冷不热的谢谢。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过去了,中午吃饭时间,阮眉抱着饭盒直接跑去后山,打算尽早给兔子弄好草,自己就可以早点回班上睡个午觉。

兔子果然是一天比一天胖,还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看着讨人喜欢。阮眉在旁边地上摘了好多青草,喂到兔子嘴边,却见兔子对草不屑一顾。

这兔子怎么回事啊?难道真像奶奶所说的,它吃了别的什么东西,看不上小草了?

阮眉沉思半晌,把自己饭碗里的油麦菜叶子拎了一片出来,给兔子凑到嘴边闻了闻,兔子飞速逃开。

看来应该也没吃人吃的饭菜。

那难道是兔子天赋异禀,自己找到了好吃的草和营养物质,把自己给吃胖了?

时间不多,阮眉一边快速吃饭,一边把兔子安顿好,吃完饭抱着饭盒下山。

远远的,她看到方稚水从旁边路过,看方向似乎是要去食堂。

按照原著,方稚水并没有享受富豪家庭应该有的那些待遇,跟其他同学一样,吃饭也是自己在食堂打饭,自己吃自己的。

后来嘛,男主就开始给方稚水带饭吃了,各种豪华海鲜大餐带到食堂角落里,两人一同分享。

阮眉抱着饭盒走过去,却被方稚水叫住。

你自己带的饭?

阮眉点点头,她现在已经没那么怕方稚水了,心里虽然还是习惯性的觉得倒霉,但表面上可以平常对待了。

你自己做的吗?

方稚水似乎对阮眉的饭盒产生了兴趣。

阮眉摇了摇头:

是我奶奶做的,我不太会做饭。

方稚水点点头,仰头看了眼后山方向。

她伸手抚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冲阮眉挥挥手,阮眉感觉有什么刺眼的东西划过眼前,呆呆望着方稚水转身离开,朝食堂方向走去。

这个点去食堂别人都吃光了,食堂应该没剩什么能吃的了方稚水家里真是,这么抠门的吗,为什么连饭菜都不给提供?不愿意在学校搞特殊化吗?

想着原著中方稚水的垃圾A妈和垃圾姐,阮眉就不由自主同情起方稚水来。

她坐回教室里,回想刚才的画面,忽然想起一个细节:

方稚水刚才抬手抚头发时,露出了一截手腕。皓月般洁白的手腕上,却露着一道触目惊心的刻痕。

看上去很深,不是那种刻着玩的,而是认真用刀子刻进去,说不定深可见骨的伤痕!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