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花痴妖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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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黄色的丝巾,急忙跑向柳向晚方便的地方,结果那株最大的黄蒿草依然在风中瑟瑟,唯独不见了柳向晚,也不知这女子用了什么手法,将柳向晚摄走了,自己假扮柳向晚过来和我睡觉,不知其居心何在?

黄金童和张舒望也急了,纷纷说道:柳向晚在哪?到哪去了?

其中张舒望尤其悲观,说道:丢了柳向晚,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警察细细追问起来,最后见过她的人就是咱们三个,说破大天,人家也不信一个富家千金,跟着咱们三个流浪人员到戈壁来玩,完了完了,我这最后几年怕是要在监狱里过了。

黄金童怼道:师父,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即便不坐牢,咱也不能把她丢了不是。王得鹿,事情前前后后,你最清楚,刚才那怪什么来路?

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绕着地排子车转圈,听黄金童一问,说道:黄哥,你中午时分遇见的那个大兔子,和牵骆驼的那人,都是这怪变化来的,可以肯定,咱们一进戈壁就被这怪盯上了,到晚上又瞅机会,摄走了柳向晚,又来迷我。

黄金童道:这是蜃奴所为?

我说道:不像不像,一没有龙头拐杖,二来,手法相差太远。我估计这怪是本地一个坐地户。

事后证明,我的估计是正确的。

黄金童见我六神无主,说道:王得鹿,你别转圈呀,赶紧想办法呀。

我忽然看到手中丝巾,计上心来,从地排子车上翻出我的百宝囊,从里面掏出一沓子黄符。

让黄金童用手电筒照着,因为戈壁荒野,周围没有光污染,下玄月十分黑暗,真正能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我招呼山坠子近前,山坠子可以隔山咬人,前提是将被咬之人的名字写在虫符上,我不知那怪的名字,只能用她的丝巾代替。

我在虫符上画个虫押,用丝巾裹住,放在山坠子口中,山坠子自然通灵,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将丝巾包裹的黄符叼在跟前,狠命咬去。

我慌忙制止,告诉山坠子:轻点咬,别把那怪给我咬死了,真要死了,万一柳向晚找不回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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