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的夜,漫漫长空,只闻寒风萧萧。
朝阳内殿寝室的雕花沉木大床上,躺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身上横竖交叉的青紫的血痕,尚未乾透。长及腰际的头发披在紊乱的被褥上,捲曲成团。
一个精实修长的男人,挺着巨大凶器凌驾于女人的身上,无情地抽插着。身下的欲望并不急于释放,深深浅浅的玩弄着她,像一隻伸着利爪的猫,残酷地挑弄着一隻垂死的老鼠。
肉体拍打声……低泣呻吟声……沉重喘息声……床帷间的嘎吱嘎吱声……
交织出一室的腥甜淫靡气息……
女人的眼神痛苦而绝望,紧咬着的牙关止不住哀哀悲鸣,徒然咬破嫩薄的唇瓣。
月光照进窗纱,透出一股幽暗的银光,映在男人迷魅的脸上。一双噬血的黑眸,欣赏着女人嘴角淌出的鲜红血丝。血滴沾在他的白色长袍上,开出暗紫色的花朵。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滑过她的唇边,嘴角勾起一道邪美的弯弧,缓缓舔着指尖上沾着的血跡。
“爱妃……可喜欢本殿下如此宠爱着爱妃?”邪邪一笑,身下一个挺身,他用力抽插着那已被蹂躪得湿肿的蜜穴。
空洞的眼神,望着窗纱上的一道白光。是什么时辰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究竟这个邪魔还要凌虐她多久?
模糊的意识里,想起今晨皇祖母对她说的话。
皇祖母问她,一驹桀驁不驯的汗血宝马,当如何服之?她回答,驯汗血宝马,需不卑不亢,不躁进不退缩,不屈不挠,最忌以蛮力硬碰硬,以心服之方为上策。
当时,皇祖母点头称许,说她回答得甚好。而后皇祖母又说,驯夫君如同驯汗血宝马。你若不驯他,就只能被他践踏而亡。一入宫门深似海,非生即死,皇祖母要她好自为之……
他,怎么会是汗血宝马呢?分明是地狱冥门里的鬼魅……
“啊……”忽然身体内的巨物,猛地向前插入更深处,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