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耳侧是男人胸膛闷闷的震感,身下男人的手以摸到穴儿。
一手的湿滑,手指趁着缝就溜了进去,被回过神的甄宝一夹吸附在原处,不得动弹。
腰间被人不轻不重的掐了掐,心神一松他就又动了起来。
甄宝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伺候的,却不想男人轻拍了拍她的背,叫人掀起裙摆趴到石桌上去。
甄宝咬了咬唇,男人的手指从穴内抽了出来,站起身层层迭迭的裙摆垂落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眼睛一错就瞧见了站在远处守着的春花。
甄宝心下了然,按照吩咐乖乖趴好,男人的巨物就迫不及待抵进了穴儿,冲撞起来。
虽说穴儿未好还泛着疼,可甄宝其实挺惦念这事的。
她的美名妈妈早早放出去,白虎名器天下难求。
可却鲜有人知,这白虎也可用药浴制成。
甄宝是那唯一挺过来的人儿,好好的身子也成了敏感浪荡,对那档子事上瘾。
身子被撞的颠来倒去,甄宝的神志也飘散散,好似回到了颠沛流离的那些年。
初冬渐冷,跟着乞儿大哥流浪从南往北进入河南。
乞儿大哥说,他家就在京城,等他找到爹娘就认自己为义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等着自己享受。
可最后为什么还去了怡香院?
甄宝保留着最后清醒的意识想了想,肚子饿是真的能要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