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田稷(2 / 2)
忆起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田香穗心头不自觉漏了一拍,脱口而出:“沈逸洲。”
“不要命啦敢直呼二爷的名讳!”要不是抱着儿子腾不出手,田岳肯定已经捂住了女儿的嘴。
大晋施行奴隶制度,尊卑等级分明,以下犯上可是重罪,田岳向来谨小慎微就怕行差踏错。
香穗白了她没出息的老爹一眼便转身去了灶房给娘亲熬药。
在第二碗药灌下去之后程娘子总算醒了过来,真开眼第一句话便是:“男娃女娃?快抱过来我看看……”
“是弟弟,我没骗您!”香穗正抱着孩子喂水呢,听了这话立马起身往床边去,还边走边解开襁褓:“不信您瞧,有小把儿!”
田稷:“……”
程娘子满脸苦尽甘来的欣喜,擦干净眼泪把孩子抱过来解开怀喂奶,可折腾了半天孩子却憋得满脸通红。
“娘没奶,这可怎么好……”
“弟弟是早产您孕期又没吃着什么好东西,身子虚,不着急,咱调理调理。”香穗很心疼,她娘瘦得只剩皮包骨,面色还蜡黄。
“不如这样吧,我带弟弟上外头找口吃的,爹爹去弄几尾鲫鱼回来给娘亲熬汤,鲫鱼汤最下奶了。”
香穗抱过孩子就要往外走,田岳却急忙追问道:“小六,你要带你弟弟出去吃啥?”
“马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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