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叫人稀罕(1 / 2)
香穗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盯着沈逸洲半梦半醒的容颜看,他眉头深锁神情痛苦,似乎在梦中还被苦寒侵扰。
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怪病,明明体若寒冰却偏偏像发了高烧一样不停地往外冒汗,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还时不时地说胡话。
医者在疑难杂症面前总会忍不住,香穗顿了顿,还是出手替沈逸洲里里外外详细地检查了一番,可她却得不出任何诊断结果!
因为这脉象前所未见闻所未闻,香穗不由得愣住了。
“母亲,不,大夫人,好冷,您离我远些,上京,他们要来害我,他们,他们统统都想要我的命……”
“我不服,不,我不能死,活下去,兖州,兖州……”沈逸洲禁不住牙关直打颤儿,浑身哆嗦得让人看了揪心。
香穗鼻尖发酸,她知道如今她和这个人已然纠缠不清,尽管理智告诉她要保持距离才能更好地活下去,可她的心不允许!
沈逸洲是浪荡不羁不知天高地厚的,沈逸洲是低眉浅笑算尽人心的,沈逸洲是嚣张跋扈随心所欲的,无论何种,都不似眼前这般脆弱。
“唉……”一声叹息发自内心,香穗知道不明智却还是张开双臂对沈逸洲敞开了怀抱。
那厮可真不客气,闭着眼睛都能摸对地方,可劲儿地往她怀里钻就像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
沈逸洲又说了许多胡话,香穗刚开始还听得很仔细,试图从零碎的呓语里拼凑出有用的信息来,最后她发现根本是无用之功。
那厮即使神志不清也不忘占便宜!
一会子在她腰上摸了两把餍足地嘟囔道:“纤纤杨柳腰,盈盈一握间。”一会子又死命把脸贴在她胸口像只可怜兮兮的猫儿似的蹭来蹭去。
香穗被扰得不厌其烦好几次用力推开他,可那厮竟然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眼泪跟珍珠似的大滴大滴往下掉,也不嚎啕大哭,就把头埋在膝盖里,浑身冷得发抖,呜咽着低声抽泣。
香穗心软,只得重新再去靠近他,俩人搂在一块不知道躺了多久,密室里燃了安息香,刚开始还强打着精神,到后来眼皮子越来越重实在撑不住了也沉沉睡去。
待她再次想来,一睁开眼就是沈逸洲近在迟尺的俊颜,他亮着眼睛不知凝视了她多久,唬得香穗立刻向后弹起,“你!你!”
“醒了?”寒毒之症褪去,沈逸洲脸色如常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是含笑满眼宠溺痴痴地望着香穗,仿佛他们之间已然有了与常人不同的亲密关系。
香穗被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低头去看,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整理好了,密室里没有别人,想到这儿不由得大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