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1 / 2)
常青闻言神情微动,急急向香穗望去,复又急急低下头像是怕被她看出什么情绪,过了一会儿才呐呐地说道:“六姑娘抬爱,常青也不能僭越,庶民与氏族有别,该遵的礼法还是要遵的。”
香穗知道他这人迂腐拗不过他,便也没再执着于此,转而问道:“小常大夫是来这边出诊吗?”
“嗯。”常青点点头,“太医院遴试在即,我想多接触些不同的病人也好累积经验。”
香穗与常青并肩而行,聊了一会便又如过去般数落,常青这才鼓起勇气问道:“我听说六姑娘打算开香坊?不知筹备得如何了?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嘛?”
“看来小常大夫不止医术高明,消息还很灵通啊!”香穗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常青,感激道:“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挑个良辰吉日就可以开张了,到时候小常大夫要过来碰碰车哈帮我装个人气。”
“那是自然,定在哪天派人到济世堂告知一声,在下必定备上厚礼前往祝贺。”
“呵呵,小常大夫真是温文尔雅,每次同你聊天都很愉快。”香穗是真心实意,并非恭维。
常青受宠若惊,二人边走边说,不觉已然走出了五里鄢,到了该分别的时候,常青难掩不舍。
香穗便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头说道:“等铺子开张了我会经常去东市的,小常大夫想我了就随时过来,咱们可以探讨疑难杂症也可以畅谈山河,总之人生难得一知己,知己之间无需拘泥于世俗礼法,唯交心而已!”
“六姑娘……”常青既激动又感动,他虽性情内敛,此时却也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欢喜神情。
“哎,小常大夫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对了,方才顾着闲谈了都没问你来五里鄢看诊看得怎么样,病人是个什么情况?”
“哦,倒也不是什么顽疾,近来天气越发寒冷了,五里鄢这里多数都是穷苦人家,无力添置棉衣用不起炭火的,很容易就患上风寒。”
“将开始不注意,估计也是怕看病吃药花费银子,多数都是熬到高热不退实在撑不住了才会请大夫,近几日我连续接了七八个这种情况的病人了。”
“我说服了我爹开义诊赠药,多数病人几贴祛风散热的汤药下去基本上也就痊愈了,但有几个人比较奇怪,高热反反复复,就是不能痊愈,是以我才想着到他们住的地方来看看是否跟平时生活习性饮食作息有关系。”
“那你查访得如何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无需客气。”香穗听得皱了眉头,五里鄢屋舍密集拥挤,居住人口又多又杂,卫生情况可不就是堪忧。
常青憨笑着挠了挠头,有些腼腆地说道:“还真有一事得请六姑娘帮忙。”
“你说,我一定竭尽所能。”
“是这样的,因着年关将近,官府在各地关卡都加强了审查,济世堂有批药材被扣在漠北关了迟迟不能放行,虽不怎么名贵,可里头有好些个祛风散热的药材都是急等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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