仴娘(1 / 2)
见她说的笃定,我笑了笑,也没有再否认什么:“姑娘但是猜的很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毕竟我们师徒,身上可是一点工具都没有。”
要知道虽然现在来这里的都是为了那个地僵儿而来,但是大多是带了全副武装,就算想要掩人耳目的,也难免在一些细节露出马脚,比如有人虽然没有带大把的工具,但是身上穿的却是带有防护作用的外套,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做的朴实无华,但是眼神好的多看几眼也能看出来这衣服价值出来。
可是我和君君两个人既没有多穿奇奇怪怪的衣服,也没有带任何工具,浑身简洁的不像是一个带目的而来的人,更像是偶然来这里的旅人。
仴娘听了我的话,从桌子旁缓缓起身,那袭裹胸长裙随着她的起身,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全貌,这袭长裙极其贴身的包裹住她的身躯,随着长裙的铺展开,我惊讶的发现这衣物上面还用暗线绣着一个巨大的蝴蝶,本来这仴娘生的一身妖娆气质,现在被这蝴蝶衬得倒是越发的引人注目了,魅惑的很。
“我想知道的,从来没有我不知道的。”她看着我,语气轻柔的开口。
我看着她,她说完之后还调皮的冲我眨了眨眼,然后就如蝴蝶一般翩然去到了门口,冲着那坐在门口的婆婆笑着说了声:“银花婆婆,那仴娘就不久留了,还是老规矩,记账,”她指了指我,然后调皮的开口:“他们的开销呢,也记在我的账上啊!”
看着她亲昵的和那个老婆婆说话的模样,看起来两个人关系匪浅的样子,但是我却更好奇她口中那个“银花婆婆”四个字,本以为这个老婆婆只是一个乡野村妇,可是试想一下,一个真的乡野村妇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外称呢?这老婆婆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看起来来头不小。
那老婆婆听了这话,头连抬也没抬:“免了,记了这么多次的账,真正还过的次数还没有一次吧。”
仴娘听了这话脸上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反而还依偎到那个婆婆身边,撒着娇开口:“大不了我下次多给你的花授粉吗,婆婆你知道的,这个可很浪费精力的。”
那银花婆婆听了这话终于不再开口了,只是佯装不耐烦的喊道:“你这个小赖皮,走吧走吧,别在老婆子我这里讨嫌!”她边说还边做手势想要赶她走,可是任谁都可以看出来这位银花婆婆不是真的想要赶她走的架势。
那位仴娘却是真的直起身子起来:“婆婆,我这就真的走了。”语气里有些惆怅。
那银花婆婆听了这话,依然不动声色,做着她的针线活,脸上神情冷硬:“走吧走吧,我老婆子也留不住你,明年这个时候记得来照顾我的花。”
仴娘郑重应了一声:“这件事自然不会忘。”
“对了,”那银花婆婆突然将手中的针线放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有避着我,直接开口:“那个地僵儿,别人都说在金中,可是前几天,老婆子我刚好撞见过它,它在东南方向肆虐,如果你想要找它,可以去这个方向撞撞运气,最近几天那地方多风雨,那玩意儿估计还留在那里,短期内不可能走。”
地僵和平常物什差不多,虽然经过天地造化有了自己的神智,但是肉体却和普通的粽子差不多,害怕阳物,所以大阳天它是不会出来的,一般出来的时候都是在午夜时分夜深人静之时。同样的,若是多风雨之地,它也绝不会去的,毕竟凡是地下之物,大多怕水,比如蚂蚁在雨季来临之前会迁窝,就是此理。
这次地僵儿竟然会去多雨季的东南方,难道是因为那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让它甘愿去冒险参与这事。
那仴娘向银花婆婆施了一礼就当做是承了她的情。临走之前,她回过头,风情万种的开口:“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可不许赖账啊。”
她说完就离开了,我还没有什么反应,君君但是兴奋的不行,似乎是因为那句“我们两个是那仴娘的人”这句话引发的效用,看来君君是真的崇拜这个女人,否则以她的脾性,若是其他人说这话,必定会引发她的反感,倒鲜少见她露出这样兴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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