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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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多萝西喝得满口胡话,又哭又闹,不仅弄了吴铭满脸的口水和眼泪,还把吴铭的胳膊掐得多出不少青紫。

吴铭喝得也不少,晃晃悠悠地将多萝西半抱半架地弄回了旅馆,躺在床上多萝西还喃喃自语着,手里抱着吴铭的胳膊不放,挣了两下没挣出来,吴铭的酒劲上涌,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早晨的时候,吴铭睁开了眼睛,阳光在窗外闪闪烁烁,他发现身上多了条毯子,多萝西枕着他的肩膀睡得很香甜。

吴铭动了下酸麻的胳膊,却让多萝西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瞅着吴铭露出了笑意。

“呵呵。”吴铭笑了两声,嗓子有些沙哑,“中国的东西是不是很神奇,毯子都能长腿。”

“就是这竹床不太好,又硬又冷。”多萝西伸手抚摸着吴铭的脸,“还有一头小猪,边睡边哼哼。”

“嘿嘿,我一喝多酒就打呼噜。”吴铭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吵着你了吧?”

“既然知道,那就让我多睡一会儿。”多萝西的脑袋轻轻拱了拱,手轻轻地向下抚摸着,脖子,胸口,腹部……

“嗯!”吴铭身子微微一颤,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受不了这个刺激。他歪过头去,吻上了多萝西的嘴唇,缠绵悱恻的一个深深的长吻,融化了两个人的心和最后一丝隔膜。

两个人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被甩到了地上,赤裸相拥,肌肤相贴,热情驱散了冰冷,屋子里的温度好象都上升了好几度……

暗影摇红,海棠开后,谁唱阳关?云收雨散。

……………………

很甜蜜,也很激情,也很意外,当多萝西从身子底下突然抽出一条染血的粉手绢,笑着对吴铭说: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新娘,是不是不会被赶回娘家的时候,吴铭是真的吃了一惊,很无语地张大了嘴巴。

两个人又在床上腻了好一阵子,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穿好衣服,吴铭打开了房门,一个戴着眼镜,挎着相机的姑娘冲着他露出了笑容,伸出了手。

“您好,刘德华先生,我是中央日报驻绵阳的记者任丝丽。”

“你好。”吴铭和她轻轻握了握手,疑惑地问道:“我们好象不认识呀,请问任小姐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任丝丽解释道:“昨天我在陆军医院采访伤兵,听到了您用步枪击落日机的壮举,我觉得这将非常有助于鼓舞人民抗战的决心,所以想对您进行一次独家专访,让您的英雄事迹见诸于报端。”

“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吴铭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写好的防空建议,还是决定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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