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鄙视(1 / 2)
剩下的人,云巧挥挥手,让他们各自找地方歇着。
趁着现在能休息,都抓点儿紧。
不然等到忙起来时,想休息都困难了。
回到正殿,医魂还在施针。
额头全都是汗。
云巧走过去,用帕子给她擦,一脸担心。
带来的郎中不少,可这边只有一个王郎中。
云巧走过去,轻声的问:
“王伯,怎么样?”
王郎中摇摇头,道:
“不怎么好啊!姑娘,咱们去后面看看,他们把方子都抄走了,正在研究。”
云巧闻言,五火消失了一大半。
原来不是躲懒,而是去研究方子了。
云巧不住的点头,看着咳嗽不止的病患们,说:
“我让人去熬干菊花水了,一会儿给他们喝点儿。”
“好,好。”王郎中说着,陪她出去了。
这边的病人看了大概,就是伤风症状,可实际表现出来的,明显不是。
二人去到后面,殿内也是咳嗽声不止。
整个大殿,最有一个姓钱的郎中,在给病人把脉。
其余人,坐在角落,围着一堆纸,不住的唉声叹气。
王郎中跟钱郎中,是这次来的郎中里,年纪最大的。
也是北阳府内最有名的药堂里,坐镇的郎中。
钟培荣能把他们请来,着实不易。
当然,两位郎中能跟过来,也是大家的荣幸。
可现在呢?
岁数大的干活,年轻的在那坐着,什么道理?!
云巧火大了。
但却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走过去,道:
“大家都在咳嗽,你们去给喂些水吧。”
其中一个看似三十左右的郎中,听到这话愣住了。
不敢相信的而看着云巧,道:
“姑娘刚才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你给那些咳嗽的病人喂水。”云巧声音有些清冷。
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我是郎中。”他不高兴了,“你让我去伺候他们?凭什么!我是来看病的。”
云巧气笑了。
看着眼前理直气壮的人儿,说:
“你是郎中不假,可你现在有做什么吗?看病、诊脉不是你,是钱郎中。你岁数这么点,你好意思坐在这儿?”
那人闻言恼了。
“腾——”一下站起来,道:
“我是没去诊脉,那是因为钱郎中比我们有资历。我们也没闲着啊,这不都搁这儿看药方呢吗?”
王郎中闻言,微眯着眼睛,道:
“小赵,你嚷嚷什么?这是云姑娘,她也是担心病人。”
“她担心病人?那她咋不去喂水?在这儿给咱们找活儿?”赵郎中气的咬牙,不快的继续道,“云姑娘,你能主动请缨带队过来,我佩服你的勇气。”
“可治疗时疫,不是光有勇气就可以的。你带人房前屋后的烧艾草,味道大,所以才呛的大家咳嗽,你懂吗?熏艾,是保胎用的,不是治疗疫症的。”
云巧感受到了深深的鄙视。
好歹她也是接受过义务教育,上了十六年学的人。
深吸口气,决定不敢前言这孤陋寡闻的人,斤斤计较。
“既然你知道我是带队来的,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外面正在煮菊花水,一会你们几个给大家喂了。留几个人看方子就好,不用这么多人都杵在这儿。”
“你——”
赵郎中好要说什么,被肖郎中一把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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