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县出又现敌踪,分兵出鏖战黎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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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此刻,远处顿时响起一阵枪声,连绵弹雨犹如暴风骤雨,正好锁住其前进方向。

李信心中一惊,虽是以手中长枪勉强挡住数发子弹,无奈这弹雨实在太过密集,一时不察便有数发子弹擦过肩膀带出一溜血花,令他倍感恼怒。

“所有人,立刻给我进攻。”

受了这伤,李信立时害怕起来,旋即唤来士兵取过神臂弩、投石车等远程攻击武器,瞄准远处的赤凤军展开攻击。

只见数发巨石擦过小船砸入江水之内,登时溅起数丈巨浪,将那小船整个盖住。

被这浪头一打,常忍只觉浑身湿漉漉的,吸满水分的衣衫更是粘湿湿的贴在身上让人倍感不适,只见那落石越来越密集,他更觉惊恐连忙道:“快些划船,远离对岸。”双臂不敢懈怠,连忙摇晃手上船桨,好尽快度过浊漳河,来到对岸安全之地。

眼见无法奏效,李信只见对方越来越远,依然快要超过弓弩、投石车射程范围,恼怒之下登时抢过一具宽大盾牌,又将身一跃整个人便已经腾空数丈有余,朝着常忍之处越来。

只是两人相距太远,仅凭他的修为实在无法靠近,只是跃出约莫三丈左右,身体顿时向下一倾,显然是气力不足,就要跌落浊漳河之内。

然而只待李信就要落入浊漳河之内时候,却见他足尖一点,却是点在一个悬浮的木板之上,随后身形冲天而起,竟是踏浪而行。

“好家伙。这厮轻功凭的了得,竟然能够踏浪而行。”常忍见到这般场景亦是被吓住了,取过铳枪调转身体,目光锐利、三点一线,已然瞄准李信那悬于空中的身躯,旋即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口之处徐徐硝烟渐渐升起。

然而目光之中,却只有一面沉重盾牌,纵使是足以穿透榆木的铳枪子弹,然而在这被真气增强的铁盾之前,亦是只能无奈留下一溜火花。

“没奏效?”

一脸愕然,常忍只觉绝望。

虽是知晓双方差距,但是他自以为当铳枪在手时候,依旧足以威胁到如李信这样的强大武者。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告诉他,若是这些强横武者当真和自己战斗的话,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压倒性的差距。

“砰”的一声,只见李信已然跃入一艘小船之中,不过数下便将小船之上的士兵尽数格杀。

夺下小船之后,李信且看着远处就要遁走的诸人,愤怒之下一手持盾、一手摇动船桨,只见船桨犹如飞轮,不断荡起无数水花,随后就让那小船犹如剑鱼一样,划破河流朝着对方冲去,口中亦是冷笑不止:“虽是有些手段,但是仅凭这些东西,莫非就以为能够伤到我吗?”

大抵是因为受到李信此行的鼓舞,于那对岸黎城之处,更有士卒搬来小船放入河中,也是一样滑动船桨跟了过来。

眼见对方越来靠近,常忍这时却罕见的冷静下来,心中暗想:“终于过来了吗?这样的话整个计划应该是进展的顺利了。”

自己安危事小,而赤凤军大计为重。

为了确保整个潞州境内安全,这李信的存在必须被抹除,不然的话就会如同脓包一样越来越大,直到发展成为足以吞噬生命的肿瘤。

这一点,他相当清楚。

而如果完成这个计划是自己的生命的话,常忍愿意为此牺牲。

心绪宁静,他已然听到那李信摇动船桨而荡起来的哗哗水声,每一下都似黑白无常的脚步之声,越来越靠近,直到最后将那招魂幡贴在脑门之上,宣告生命的终结。

只听“砰”的一声,常忍忍不住心中恐惧又是转身,然而目光之中除却一艘破烂小船之外,便没有了其他东西,就是四下搜索也无法找寻其他身影。

“该死的,那家伙究竟到哪里去了?”

眼眸之中毫无踪迹,常忍只觉全身发冷,整个身躯彻底僵硬,却是猛地抬起头。

“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靠的这么近?”

于目光之中,那一具健硕身躯已然占据整个天空,森冷铁盾横于身前,另一只手上的铁浆亦是露出锐利锋芒。

此人,正是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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