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互济斩乾坤,枪声惊起时代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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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明白这一点,却是迈步前往远处战场,无论如何他的战友都在战斗,若是就这么丢弃不管,如何能够称得上是赤凤军战士?

“哼哼……。哈哈……。”

巴格达迪却是欣喜若狂,张口喝道:“你这老道知晓我教门厉害了吗?识相的立刻投降,若是不识抬举,那就莫要怪我绝了你的香火!”却在这时,远处丛林传来一阵窸窣之声,巴格达迪一见草丛之中钻出的两人,当即笑了起来:“看来上天都站在我这边,教我恢复元力,战胜你这家伙。”

“嘿嘿。洒家虽是打不过你们,不过这小子却是轻易得很。说吧,你们是要这人死,还是就此投降?”

又是熟悉的粗狂之人,杨禅顿时皱眉,只因眼前之人正是之前的血狼王,而在此人手中却是擒着一人,正是之前小店的店家。很显然此人趁着赵志、杨辉交战时候,已然走到了小店后堂,将那正想躲避战祸的店家给擒住,作为人质。

以人质相要挟,他们做的可熟练了。

杨禅一见,顿时大怒:“不可!”

“如何不可?我说了,要么你丢下武器,要么此人就会死在这里。你清楚吗?”

那血狼王却是狞笑起来,手中环首大刀作势要斩。洗练刀芒折射烈阳,更令那大刀透着肃杀,吓得那店家连连哀嚎。

乍听此话,杨禅登时嗔怒:“可恨!可恶!”怨气沸腾,杨禅浑身一震,周遭十丈借受影响,便是那青冥之中,也是射出数道光芒,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裂痕来。

他平日自诩仁义之士,若是任凭眼前之人遭受屠戮,又岂能被人尊称一声青冥道长?

然而如今时候,除却在这里发泄怨气,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当真是叫人无奈。

血狼王亦是哈哈大笑,自以为握住了杨禅的弱点,叫嚣道:“你这厮不是自诩为侠士吗?既然如此,为何不愿为一人放弃武器?又或者你不过是一介自私自利之徒,只不过是贪图名声故此惺惺作态,只为那一声道长吗?”

“哦?只为一人便放弃和我战斗。你等中原之人,当真是让我不解。不过你既然顾虑此人性命,那丢掉手中兵刃,咱们再次比过。”巴格达迪双目一亮,亦是张口说道。

以他眼光,自然知晓杨禅一身绝技全在剑中,若是失了手中之剑,至少也要去掉一半战力。

届时他只需强行攻击,以圣徒形态自然能够抵御

“宵小之徒,岂容放肆。还不放人?否则——”

“否则如何?你这厮不识大义、助纣为孽,我只需杀了你便可得到大德金刚张柔的欣赏,届时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又何必窝在这山窝里面,净吃着一些残羹剩菜。这鸟生活,我早腻味了。”

另一边,那巴格达迪冷哼一声:“虽然你是不敢了,但是我可不会如你这般仁慈。你,可以死了。”纵身一出,他已然出现在杨禅之前,双掌连连拍出,道道光球凌空射出,便将杨禅罩入其中。

杨禅岂肯坐以待毙,立时运转玄功划出道道剑芒,将这光球凌空斩断。

正欲前进时候,那血狼王又是喝道:“杨禅。我不是说了吗?放下兵器,否则此人就要死在这里。”环首大刀连连挥砍,已然在店家身上留下数道伤痕,汩汩鲜血流出,更让这店家哭泣哀嚎,似是在哀怨自己为何会遭受这般罪孽。

“你敢?”

杨禅一听那阵阵哭声,身子顿时僵住,却不妨被那巴格达迪欺身而来,双掌齐出正好打在胸前之处,张口一吐血溅三丈,染红一片红枫。

血狼王一见,更觉得意:“我为何不敢?”长刀一挥,竟然是将那店家的双腿整个打断,森白骨茬露出来,却被其整个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被这哭声一摄,杨禅身形再次动摇,却被巴格达迪趁此机会数次命中。

“没错。就是这样!哪怕是无法让他放弃手中武器,至少能够分其心神、乱起气息也是可以的。”巴格达迪毫不在乎,只想要以手中之人牵制杨禅,好让自己占据有力时机。

“哈哈。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铁石心肠,那下次我就废了他这双手吧。”血狼王更显得意,手中长刀已然举起,只需要落下之后,他就会干脆利落的将店家双手整个砍下来,而且毫无凝滞。

却在此刻,只听“砰”的一声,那血狼王颓然倒地,脑上现出一个血洞。

“是赵志?那个默罕德,当真是个废物,就连一介都打不过?”巴格达迪顿时见到正在远处手拿铳枪的赵志,虽是感觉气恼,却也晓得轻重,手中连连攻击,企图趁着这个时候将杨禅彻底斩落于此。

却不妨一道剑光乍然显现,如风如火、凌然不动,立时让他如遭炼狱,登时止住脚步。

而在远处,杨禅双手持剑,一身清光照亮半边天空,手中青冥收敛剑气,越发晶莹透彻,却是不顾身躯重伤,已然运起杀招。

“你以为你还能挣扎多久?”巴格达迪岂容对方运转极招,已然腾身飞跃而出。

“尔等之人,只有死!阴阳双分、生死不许!”

话甫落,只见杨禅猛然张开双目,手中青冥应声刺出,“铿锵”一声便将那一对手掌整个抵住、难以寸进,于刹那之下手中青冥再现变化,却是凭空现出又一道长剑。

一虚一实、一阴一阳,虽是两柄青冥,却自有别样区别。

其中一只乃是凝气成剑、化实为虚,或是自地下猛然刺出,或是从头顶鱼贯而入,甚或从另一侧横空斩出,端的是奇妙无比,让人只觉得变化无穷,浑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另一只却是真元汇聚、聚阳如实,虽然不过寻常剑术,然而一挥一刺莫不是携带莫大力量,每一下均是撕裂空气,分金断玉不在话下,只看地面纵横裂痕,便知晓这剑威力究竟有多强。

在这凌厉剑术围攻之下,巴格达迪顿感吃力。

他虽是连连催动圣光,以身上圣徒之力凝练而成的长袍生生挡住阴剑之力,然而那阳剑威力太过惊人,每一下莫不是将身上铠甲整个击碎,若不是他连连催动圣光之法将其修复,只怕早被杨禅给一剑戳死,横尸荒野。

“斩!”

又是一声怒喝,只见杨禅腾空而起,手中青冥已然凝聚太多真元,宛如烈阳一样蓦地掷出。

巴格达迪眼见攻势再临,身上所披的长袍却是暗淡许多,却被其全数凝聚于胸前之处,旋即化作一具圆形盾牌,生生挡在身前,意图以此方式挡住那莫大力量。

刹那间,长剑如虹,盾牌如山,已然交撞一起。

只闻巨响连连,漫天沙尘尽数溅起,只余一地焦土裂痕,片片断刃散落一地,却是那青冥难以承受冲击之力,早已经彻底迸裂。

巴格达迪忍不住,嘴巴轻启却是留下一丝朱红,手中盾牌坚固依旧,然而他却并非毫无伤势,早被其中冲劲所波及,伤及内府了。

这圣光之力虽有强化身体之能,然而痊愈己身终究太难。

以巴格达迪目前之力,是断然无法痊愈自己的,只是脸上却露出一丝庆幸。

如此杀招,绝非轻易所为,杨禅运起此招之后,定然会真远枯竭、难以继续鏖战,到时候他只需要找到此人,便可以铲除这个劲敌了。

却不料,于烟尘之内,一袭身影骤然冲来,并指如剑正好点在盾牌之上。

这一指不过寻常,却似引线一样,立时让巴格达迪周身之处莫不是为剑气所罩,交错如网、纵横无隙,尽数透过那暗淡无光的长袍纳入巴格达迪身躯之上,戳出一道道窟窿来,转瞬间已然化作一个血人。

“阴阳双分、生死不许!你莫非以为没了青冥,我就杀不了你了?”

正对面,杨禅也觉身躯空空,不觉双膝一软跌落在地,虽是陷入沉睡,却在之前知晓自己跌入一个温暖怀抱之中。

看样子,是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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