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一)(1 / 2)
「嗯…嗯…,卿!…嗯,…」
花丛后,吕生之手指揉地揉地、反覆忽轻忽重地揉点玉英的封纪(女人的大小阴唇),玉英紧抿朱唇,不能出声、却未能不出声,压抑地,压抑着。倘若是在无人绿野花地,这该多畅意。即便如是,吕生之金指已让玉英欲飞上天。
玉英慾火难耐,顾不得身在后花园之花丛中,要吕生快将拂辆(男人的阳具)插入。吕生也无法自抑,非得将拂辆插入玉英金沟(女人阴道)不可,速速褪下衣裤…
「叁小姐!」
玉英一惊,…,不对,是耘音一惊。耘音赶紧把书本藏在自己的纳兰性德词选下方,轻轻读着:「…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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耘音,是清末杭州大户夏冬远的么女,行叁,年十六,貌美如花,尤其水灵灵的大眼更是勾人心魄。虽然父亲夏冬远过世多年,但是母亲李婉芝对女儿管教很严。加上婉芝娘家也是杭州富贾,更容不得正值青春年华又娇美如花的叁个女儿有分毫失误。
燕薇,是婉芝的二女儿、耘音的姊姊,年十七岁,与妹妹相同被严教勤管。她嚮往能像新时代的女性可以到女子学校读书,但是婉芝认为那里可是万恶之渊。在那里,女学生都放浪不羈,最终被破了处,就只能随便找个人嫁了。这等事,李婉芝绝不允许。
环心,李婉芝的大女儿,年时十八,已经有指腹为婚的夫婿。只因为亲家翁病故,女婿尹恆初必须守孝叁年。幸好再过十天,丧期就满,婉芝可以如愿把环心嫁出去。环心也满心等待她的如意郎君,自从叁年前于丧礼上见过一面,环心对于浓眉挺鼻、修长挺拔的恆初念念不忘,尤其是恆初的鼻大…,将来夫妻之乐必然无穷。偏偏恆初孝期还这么漫长,让环心日復一日地等待。
夜深人静时,环心的心绪便是不寧,幻想与恆初的洞房燕好…。这一夜,环心也是心痒难耐,便唤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环红羽进来。
「红羽,我那里又痒了。」
红羽噗哧一笑,「看来我们姑爷得赶紧把小姐娶进门。」
「哪等得到那时候,你先帮我解解的。」
红羽一笑,曖昧的挨上前,「我早就准备好了呢,你瞧,我不是把明角先生带来了。」(明角先生:偽阳具也!)
红羽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根像男人阳具的东西。
「快放进来!」
「别急的,我怕小姐不够润,我先帮你弄弄。」
红羽说完,就爬上了床,帮环心把衣裳解了。环心也忙不迭地把肚兜脱开,红羽也去脱环心的裤子。环心就这么赤裸裸地袒裎在红羽面前。
「我来了。」
红羽立刻双手就去搓环心的奶子,「小姐,你奶子真软。」
环心一笑,享受着。
红羽个头不大,但偏偏手掌长得大,刚好一手就包住环心一个奶子,环心两个奶子就在红羽手里尽情的被搓弄。
「小姐,你奶子变硬了,奶头也…」,红羽没说完就低下头去舔环心的奶头。环心被舔得咿咿啊啊的。
「红羽,你…衣服也…也别穿着…」,环心气喘吁吁地说。
「你就从下头摸进来吧,不然我脱下,万一有人敲门,我不好出去应付。」
环心「嗯」的一声,就从衣服下面摸进去,然后笑了,「你没穿肚兜。」
红羽笑说,「我算准了时间,小姐这时候会找我,我还穿什么肚兜,…」
红羽话还没说完,环心已经一头鑽进红羽的衣服里,吸吮着她的奶子,狂野的、热切地。
红羽也开始喘着,笑着,轻喊着:「小姐,你别闹了,你这么干,我怎么摸你奶子?」
「那就别摸奶子了。我们摸那里吧!」
环心说完,就掀开红羽的裙子、一掀开裙,就看到红羽那诱人的地方,「你果然也没穿…」,环心没说完,就伸手去摸红羽的阴唇。
红羽笑着:「看谁快!」,说完就出手以食指快速点、按、摸、触…环心的阴蒂,环心立刻吟哦起来,娇喘无力还欲抵抗,模糊喊着:「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红羽听着环心的求饶声,更兴奋,手指动得更快,不仅快速不停歇地点按环心的阴蒂头、阴蒂脚…,另一隻手也补上,不断用食指与中指指腹搓揉环心的大小阴唇,让环心嗯嗯啊啊声无法自抑。
「啊,我要…我要…到…,啊!我到峰顶了!啊——!!!」
环心喘着,红羽似乎还没满足,还要用舌头去舔环心的阴唇,却见她的阴唇仍在收缩,红羽笑了。
「小姐还没满足呢!」
「现下是有些喘,但真的觉得还没能完全解馋。」
「那是必然的。」
红羽说完,就用舌头去舔环心的阴唇,湿润润的,「小姐的春潮好甜啊!」
确实,刚才就在红羽用指腹全力快速搓揉环心大阴唇与阴裂时,环心喷出春潮,喷得铺垫、幃帐满是香。
红羽又舔了舔环心阴唇,环心娇吟,「哦…,红羽,我…、我…想要的…」
「小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快趴着,明角先生要来了。」
环心立刻换成狗爬式地趴着,屁股翘得老高。
「小姐,我插囉!」
红羽说完,明角先生立刻插入环心肛门,环心「啊」的一声,红雨忙问:「痛了?」
「爽了!」
红雨笑了,立刻把手里的明角先生往深处插去,「如何?」
「好爽!再来的!快的!」
红羽忙把明角先生往里面插,抽出,又插、又抽,忽深忽浅地来回抽送,弄得环心忍不住放荡淫喊。
红羽赶紧把手绢塞进环心的口中,小声提醒:「小姐,此事不宜张扬。」
环心只能忍着,咬着手绢,极力忍着再次衝向高潮的快感。
「嗯!嗯!嗯!!!」环心连闷嗯几声后,精疲力竭地伏倒床上,她真的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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