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孛思特眼中我就是不知好歹,嘴上仍不肯服软故意问,“因为这样你就认他当父亲?”
孛思特眼睛眯了眯,“哲也王爷不记得我。”随后轻飘飘的扫我一眼,“他在金夏娶妻生子不愿回蒙古。”
“据我推测,哲也当初假装失忆留在金夏,必定是知晓阔出容不下他,利用阳翟公主对他之情粉饰太平,这回他将你送来给父亲,自己留在金夏与阳翟公主共存亡,应该是回报公主的救命之恩与利用之情。”
孛思特分析的总总,没有一样我听得懂,我恨父亲母亲什么都不让我知晓,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接受我必须留在蒙古的事实,现在孛思特披露的这些事,让我更加痛苦,父亲失忆才会有我,利用母亲的势力作为后盾才能与蒙古大汗抗衡,母亲知道这些事情吗?他们之间只是权力的交换吗?
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骗人!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眼眶含泪大吼。
“每个人心里都有最想保护之人。你会出现在这里,就是铁证。”
随便一句话便把我堵的哑口无言,我没办法承认,但是不能否认,父亲盛名举世皆知,蒙古金夏势力之大他无处可躲,难道要他改名换姓缩着头藏起来过一辈子,我现在的路是他替我铺好的,一条他希冀却永远走不来的道路。
“你告诉我,金夏到底会如何?”有点痛苦地出声问。
“我跟父亲正在设法。”孛思特看我一眼,“其余的你不必知道。”
“我们对你的要求仅仅只是扮演好向皓的角色,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的一个不小心,后面被牵扯下去的人不计其数。”
孛思特年十五,比我大六岁的哥哥,觉得自己跟他差距岂止云泥之别,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丝路都清晰了起来,必里克嘲讽我幼稚不成器,对比于哥哥,我真的一无是处,他说的都是实话。
“你教我怎么办?”听见自己低沉沙哑的声音。
“相府里相对安全,但也不能全无戒心,无条件可以信任之人,只有我,父亲母亲,还有你二哥。至于你.......还要努力去赢得他们对你的信任。”
我以前在金夏皇宫里被保护的太好,没有过过这种整天提防别人的生活,不能再继续悲伤春秋,谁让我没有用,还是先按照大哥说的,把向皓的角色扮演好,不在拖他们的后腿。
别无他法只能认真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