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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已经对自己下了决定,在何君性子与身体还未脱离青涩时,暂时不与何君圆房。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徐慧芝特意对景文和琴儿再三重申:没有大婚之前两个人不能够圆房。

徐慧芝可是传统思想、观念根深蒂固的妇人。

话是这么说,可行动起来却非常难。

天天面对自个那秀色可餐的小媳妇,身为一个正常的男子怎能不冲动?

怎能不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因而景文知道若一夜都跟何君同床共寝,自己绝对是把持不住的。

所以他才故意不安排自己与何君共睡一张床,他可都是为了自己的宝贝着想呀。

景文也不可能安排别人跟自个的宝贝媳妇睡一床,他那媳妇晚上爱搂紧别人睡觉的毛病,他是不肯让别人知道的,就更不会让别人尝到那被何君搂得紧紧的绝妙滋味了。

童涛听了景文的安排刚脱口而出:那我还是跟景行睡

这童涛睡一屋还没说完呢,他第二次被人抢断了话。

谷清快言快语:我看咱们这样睡吧。

童涛你去跟景文睡一屋,我与这景行一见如故,我就和景行挤挤吧。

景行听闻瞅了谷清一眼这老兄倒真会自来熟,我啥时与他一见如故了,我跟他可是不打不相识。

分配好房间后,景文特意送何君回房,搂着他亲亲热热的耳鬓厮磨了半天,然后苦笑着跟他解释,自己不跟他睡一屋,是因为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可让何君又臊红了脸,其实他心里在暗自说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呗,我又不会拒绝那啥

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何君,没羞,何君你思春了

景行先行回房了,这段时间他赶着做那些木工活,可累坏了。

他大手大脚往床上一躺,头挨着木枕,眼睛一闭上就快要睡着了。

这谷清却存心跟他作对似的,进来就使劲把门嗵的一声打开。

景行被响声吵得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

他皱了皱眉,心思这是个不太有礼貌的。

他翻了个身,不再搭理谷清。

谷清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他想方设法地进这张家,又上赶着跟他挤一屋,就是想来会会张景行的。

上次月鸣岭那一架打得他心浮气燥,憋屈的很。

从他进家门看到张景行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就痒的紧。

恨不得当场就跟他痛快地打上一架。

他此时走到床边,一只脚踏上床板,一只手戳戳景行的后背。

喂,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快起来,上一次那架不算数。

那是大爷让着你的。

咱俩再痛痛快快干上一架,我就要让你看看大爷我的真本事,让你看看大爷我有多厉害。

第101章 这算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更】

景行困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他慵懒地回应。

我说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嚷嚷着打架,要打你上街去找那些无赖泼皮狠狠地干上一架,别在这叭叭地吵我睡觉。

这谷清见景行不理睬自己,火大了,伸手揪起景行的衣服就想把他拎起来。

景行被这谷清烦扰得也有些气急起来,当即翻身坐起,瞬间抓住谷清的两只手腕,将他往床上一拉,再压制在床上,然后用手肘顶住他的咽喉。

叫你别在我耳边吵。

你不睡但别吵着我,你想要发疯,自己出门到外边去撒酒疯。

谷清没料到景行反击速度如此之快,一下没防备,又被他压在床上了。

他顿时又羞又气,偷偷在手上凝聚了一些内力,一用劲甩开景行,然后稍稍运转功法,从床上一跃而起,跳到景行的身后,扭起他的手将他往前一推,谷清反过来又将景行压制在床上。

谷清本不想用自己的法力来与这景行搏斗,但这景行有一身的蛮力,而且身手也不错,这就逼得谷清不得不运用两成内力来与之抗衡。

他心想,虽然答应了何君对普通凡人不用法术,可对付打架挺厉害的景行,我用一点法力也不为过吧。

不然在月鸣岭上被他打败又遭捆绑的仇,我何时才能报得了。

景行向上挣了一挣,却被谷清暗自运用内力狠狠地压住。

不由暗思这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小子,有几斤力气。

可景行素来可是被鹅湾村的村民称之为拼命三郎,你当他这名号是白叫的吗?

景行被扑倒在床上暂时未动,实则他在暗暗蕴积力气,等会瞅准时机准备反扑。

谷清见景行一时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地任由自己挟制住,还以为他被自己镇住了,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哪知景行忽然大吼一声,整个人从床上翻身而起迅速捞起谷清的腰用了一个过肩摔,力气之大把毫无防备的谷清脸朝下抛翻在地。

而景行犹如白驹过隙勐地俯身而下,一只手就掐住谷清的脖子,另一只手与膝盖牢牢地制住谷清的身子。

谷清低声咒骂了一句,因为景行在无意间第二次掐住了谷清的死穴。

谷清全身法力、灵力顿失,一身又开始酸软了,此时他已变得毫无力气。

谷清娘咧,又栽在这头蛮牛手上,为啥他老是卡住我的死穴呀?

谷清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张景行,快把我放开,不然对你不客气。

哼,你都被我制住了,又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要我放开也可以,你得答应不再烦扰我,以后也绝不再跟我动手,我才能放开你。

那不行,咱俩还得打一场,我可不服输,我一定要打赢你一回。

如果你再这样想的话,我又要把你绑上一晚了,想好了没有?

以后还要不要跟我对着干?

谷清眼珠子滴熘熘地转得,现在自己灵力法力尽失,而且全身发软毫无力气,根本不是张景行的对手。

此时嘴犟,自己肯定也没有好果子吃。

干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以后来日方长,还愁找不到机会跟他干一架吗。

想到这里,谷清便放低了姿态,声音也变得柔和多了。

行行,我不烦扰你了,也不找你干架了,你放了我吧!

景行听闻这才松开手,他实在是累极了,又跟这谷清折腾了这么久,现在是哈欠连天,他爬上床合上眼就睡了。

谷清恨恨地捏捏被景行掐痛的后脖颈,很轻声也有些委屈地嚷嚷着。

这两次侥幸算你赢,下次干架定会让你见识大爷我的威风。

谷清气归气,可此时也困了想睡觉。

他见景行大手大脚的,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几乎霸占了整张床,便忍下一口气,推了推景行。

喂,睡边上一点,你把床都霸占了,我睡哪?

景行已睡得迷迷煳煳了,往边上移了移。

谷清就躺在另一小半的位置,唿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刚才还剑拔弩张,打架打得非常激烈的两对头,此时却非常和谐地躺在一块,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清早,公鸡打了第一声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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