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菊寰(2 / 2)
广寒淡淡的说:“好的。”
宁远在淑芳斋里走动,找到了一本书,打开一看,宁远说:“广寒,这是什么书?”
广寒回过头来,淡淡的说:“情书啊。”
宁远说:“情书,这年头,还有人会写情书,让我看看,可以吧。”
广寒说:“可以呀。”
宁远拿着情书,端坐在桌前,刚翻开第一页,一旁的鹦鹉叫了起来:“坏东西,坏东西。”
宁远笑着说:“广寒,这鹦鹉,跟你在一起,都学会骂人了。”
广寒淡淡的说:“他自己叫坏东西。”
宁远放下了那本书,玩起了那只鹦鹉,鹦鹉说:“放糖,放糖。”
广寒说:“哥哥,泡好了,放在桌上了。”
宁远玩耍着鹦鹉,随口一说:“哦,谢了啊。”
宁远回到了桌前,拿起了那只青瓷茶杯,杯盖在茶杯口上下划了两下,泛起的清寒和屋内的摆饰交相挥应,广寒在门外抱着土兔,宁远说:“广寒,最近有去看望父王和母后吗。”
广寒说:“去啊,天天都去看望啊。”
宁远说:“咦,哦,最近可能又有外国王子要来我国了,这次来的可是大国的王子,据说文采在我之上呢。”
广寒说:“哪个大国呀?”
宁远说:“听说是宋国。”
广寒说:“是宋国的梦郎。”
宁远说:“妹妹,你怎么也知道梦郎。”
广寒说:“真是少见多怪,我就不能知道几个名字呀。”
宁远说:“咦,有好感哦。”
广寒说:“对呀,我就是对他有好感,人家长得帅,而且学识又高,弹得一首秋涓水,都传开了。”
宁远说:“惭愧,惭愧,看来妹妹,等的就是宋国梦郎吧。”
广寒犹豫的说:“只是耳闻而已,没想到,他会来。”
宁远说:“这个宋梦郎,我还真想会会。”
广寒说:“秋色晚幕起,素茶衣裳情,涓水诉清河,吟唱孱雨季,忧曲苦桑地,宫门捡柴枝,花飞蝶叶露,云天送白溪。”
宁远说:“宋曲吗?”
广寒说:“唐诗。”
宁远说:“唐国也有才子。”
广寒说:“浪游儿青天作的。”
宁远说:“没听过,听起来还挺押韵的。”
广寒说:“哥哥,天色不早了,你是要留在这里一起吃晚饭吗,那我叫侍卫多准备一点。”
宁远说:“不用了,我等下还有几个议会呢。”
广寒说:“要不,我再给你来一杯。”
宁远说:“好啊,这次换桂花味的。”
广寒说:“我去给哥哥泡茶。”
宁远静静的抑着头,看着天上的时辰,不由心起曲调:天上流星月下朋,低头不见月下人,情书一页等一等,不分东西好诗文,广寒说:“唱什么呢,这么难听。”
宁远说:“石竹远赏花。”
广寒说:“你的茶。”
宁远说:“不喝了,我要走了。”
广寒说:“哥哥,还会来吗?”
宁远深思的说:“不走了,喝完再走,嘿嘿。”
鹦鹉飞了出去,广寒仰着头说:“鹦鹉怎么飞走了。”
宁远说:“我帮你捉回来,等着啊!”
广寒说:“哥哥,小心啊”
只见宁远冲出了门外,朝百姓家的屋顶看去,鹦鹉停在了石井旁的愧树上,宁远拿来了梯子,爬到了枝头,鹦鹉飞走了,停在了桥头,宁远扑向鹦鹉,鹦鹉又飞走了,鹦鹉停在了船头,宁远追着跑到了船上,鹦鹉被船上的一个身着朴素的翩翩少年捉住,宁远气喘吁吁的说:“多谢,公子啊。”
少年说:“给,鹦鹉。”
宁远接过鹦鹉说:“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呀,身手如此敏捷,想和你交个朋友。”
少年说:“姓九,字点,号伞。”
宁远说:“九点,好奇怪的名字。”
九点说:“公子累了,要不坐下吃一杯青梅。”
宁远说:“不了,我还要把鸟送回去。”
九点说:“公子,后会有期。”
宁远说:“后会有期。”
说完宁远便拿着鸟,回宫去了,宁远回到了淑芳斋,把鸟放回了金丝架上,鹦鹉说:“坏东西,坏东西。”
广寒揪嘴的说:“你才是坏东西,叫你跑,坏东西。”
宁远说:“口喝死我了,要不是有个少年,帮我捉住,我还真拿不下它。”
广寒说:“哥哥,喝水。”
广寒大口大口的喝着,放下了杯具说:“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啊,累死我了,我嘞个去。”
广寒在门口目送宁远的离开,淑芳斋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四处跳乱的土兔,跑到了广寒的脚旁,广寒抱起了土兔,抱着土兔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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