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送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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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孙子说:“你就先扫扫地,然后再打打水,接着,去厨房烧开水,劈劈柴,先这么干着吧,说不好,我们这就留你了。”

暮年说:“哎。”

龟孙子说:“哎,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暮年说:“暮年。”

龟孙子说:“真怂,怎么叫得这么难听,这里不能叫这种名字的,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叫小子。”

暮年纳闷的说:“小子,叫小子。”

龟孙子说:“第一天,以后就习惯了,别忘了劈柴啊,嗯,就这样吧,我走了,等下回来,我要检查的,要不然,你就又得睡庙会了。”

暮年说:“哦,老大慢走。”

暮年按照龟孙子的吩咐,先是扫完了地,打满了十缸水,接着劈了一些柴,厨房的大工说:“咦,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呀。”

暮年说:“嗯,你们这里谁是老大呀。”

大工说:“这里没有老大,只有一个领头。”

暮年说:“那领头的名字叫什么呢?”

大工说:“领头叫龟孙子,不过那是他的绰号,真名我就不知道了。”

暮年说:“是不是矮矮的,头发上戴着一根朱钗。”

大工说:“嗯,对,就是他。”

这时,门外进来了龟孙子,龟孙子大叫着说:“谁在背后议论我啊。”

大工牙口无言指着暮年的头,龟孙子说:“小子哎,有什么话想说的,就当着面跟我说,不要在我背后叽叽歪歪,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说我龟孙子的人了。”

暮年说:“老大,哪里的话呀,我只是想问一问老大的尊姓大名,不巧,老大就听见了。”

龟孙子客气的说:“我的名字重要吗,还是嫌龟孙子的绰号太响亮了,让你有一种想要投怀送抱的感觉呀。”

暮年说:“我这不是头一天吗,还真生气了呀,来来来,坐一会儿,一来就发火,伤到自己多不值啊。”

龟孙子说:“你小子,还真是讨人喜欢,这样吧,以后就做我的跟班,我带你认识一些这里的大人物。”

暮年说:“哟,谢过老大。”

龟孙子说:“嗯,好好干,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晋级了。”

说完,龟孙子屁股拍拍走出了厨房,暮年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娘子,一阵阴风吹走,血婴附身在了龟孙子的身体里,龟孙子挠痒痒般的乱抓,狗嘴里吐出了象牙,狼眼般的凝神,如血月般的山顶跑出一匹黑马,直到黑马的消失,龟孙子的眼睛恢复了正常,龟孙子来到了帐房,帐房里坐着一位美娘子,美娘子正剥着葡萄,龟孙子说:“夫人,我的好夫人,给我剥葡萄。”

美娘子说:“相公,不要这样子吗,今天来大姨妈。”

龟孙子说:“怎么这么扫兴啊,夫人,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以前的你如狼似虎,现在的你,只知道吃葡萄。”

美娘子说:“哪有啊,算了,我剥葡萄给你吃,来,张嘴。”

龟孙子说:“还是夫人对我好。”

美娘子说:“对了,相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龟孙子说:“今个高兴啊,收了个壮丁。”

美娘子说:“哦,壮丁,有谁敢在我面前提壮丁,我打得他变娘疱蛋。”

龟孙子说:“夫人,葡萄,还是夫人给我剥的葡萄好吃。”

美娘子说:“相公,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新来的壮丁呀。”

龟孙子说:“哎呀,夫人,你总是这么好胜,这里哪个壮丁不被你玩个半死啊,你就饶了他吧。”

美娘子说:“这怎么能行,我要时刻掌握自己的权利,不能让他抢了我的风头。”

龟孙子说:“夫人,你看我怎么样啊。”

美娘子说:“怎么,你又饿了。”

龟孙子说:“不是这样子的,夫人,你听我说啊,我近来阳气旺,血气方刚,两眼直冒金光,一听女人的声音啊,我的心跳呀,就心猿意马,夫人,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美娘子说:“这还不好办吗,我有两马剪子,一下子就让你舒服了。”

龟孙子说:“夫人,要死就死在你手里。”

美娘子说:“相公,你越来越讨人喜欢了,真是讨厌死了。”

龟孙子说:“夫人。”

美娘子说:“相公。”

龟孙子把美娘子压倒性的推倒在桌案倒下,两人缠绵在一起,美娘子说:“相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

龟孙子说:“我不是说了吗,阳气旺。”

美娘子说:“不是啊,相公,你的手,怎么会有两种力道。”

龟孙子说:“这叫无力神功,喜欢不喜欢啊。”

美娘子说:“喜欢,太喜欢了。”

龟孙子露出了狼眼,一把咬住了美娘子的脖子,美娘子断气死在了龟孙子的面前,龟孙子笑了起来,擦拭着嘴旁的血滋,獠牙般的牙齿像月光的皎白,牙尖滴下了一珠鲜血,龟孙子笑着说:“这个娘们,味道而真不错啊。”

美娘子这时睁开了眼睛,两眼的白内障被血红覆盖,温美的披上了外套,站在龟孙子的旁边说:“相公,你醒了啊。”

龟孙子说:“你怎么死了呀。”

美娘子说:“相公,你真会开玩笑,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

龟孙子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啊。”

美娘子说:“哦,可能是红眼病复发了吧,不要紧的,相公,我还想要。”

龟孙子说:“娘子,你真坏。”

美娘子说:“相公,你好厉害啊。”

龟孙子说:“娘子,用力一点,现在我需要更多。”

美娘子说:“相公,这样可以吗。”

龟孙子说:“嗯,再用力。”

美娘子说:“相公,我快不行了。”

龟孙子说:“来吧,全都给我,我要,我要。”

美娘子说:“啊。”

美娘子在尖叫声中晕倒了,龟孙子说:“嗯,阴气好重啊,不过我喜欢。”

龟孙子穿上了裤子,剥了一颗红葡萄,走出了帐外,葡萄融化在嘴里,嘴里的牙齿融化了,龟孙子露出了血婴的面孔,血婴打了一个喷嚏,空气里散发着恶臭,一阵阴风把恶臭吹到了树林里,树林里的动物都死了,树林里形成了绿障,绿障深处有一朵红花正在含苞代放,红花吸吮着动物的腐臭,扎根到了湖底,梁国都城正在被红花的根须而侵蚀,血婴的面孔更加完美无暇,找到了一个全新的寄主,就像找到了一只羊羔,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远在卫国的凌香,闻到了不祥的气息,骑上了螭龙,飞在上空,雄视着整块卫地,卫国底被乌烟笼罩,凌香却束手无策,找不到雪蚕的凌香变的焦虑起来,凌香公子大吼一声:“雪蚕,给我出来。”

螭龙在风中摇摆,凌香公子跳下了山崖,在山崖底搜寻真龙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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