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轻易弃之(1 / 2)
白谨的声里已经彻底慌乱,别说拿捏着情绪敷衍谢辰南,与他周旋,他这姿势让他失了安全感。
谢辰南冰凉的手还覆在其中未动,可腹上被拿捏的触感明显,他早不顾及谢辰南厌着别人碰的这条,一手撑着桌面急急起身,一只手去抓谢辰南的手,却因着慌乱,手跟着颤动,几次都没个准头,而谢辰南也不躲,就这么被白谨抓着了。
他已经撑着身子半坐在桌上,该推开谢辰南才对的,可他只抓着他的手,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不知道是心里怕,还是没反应过来。
桌案低浅,谢辰南半跪着,一抬脸就跟白谨的脸撞个正着,不仅是肌肤相触,更是呼吸相交,挨得极近。
这让白谨不习惯的很,他从来都是与谢辰南隔得远远的,或是长久的仰望,从来不像现在,这暧昧的姿态让他失了神。
跟李温书一块儿时那份舒坦样儿不一样的很,心口跳动得激烈,像是翻涌而出,吓人得紧。
像是忆起他当初使得那勾人手段,谢辰南眼里的厌色,这般近的距离并没能让他提起趣来,反倒是毛骨悚然。
润过酒的嗓子本就哑上几分,何况他这慌乱状态,更是喘得厉害,就是维持着坐对的姿势都要了命,使足了气力在那只撑在桌子的手上。
他开口求饶道:“老师,我错了,您别生我气了!”
白谨软了态度,讨饶的话都带了哭腔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了,但谢辰南却不像是要轻易放过的意思。
“你觉得求饶便够了吗?我不是问你了吗?你跟李温书做了什么?”
谢辰南盯着白谨,态度强硬,却让白谨慌神,他看着谢辰南那眼神,怕极了,他以前总将谢辰南的每一句话记在心里,每项课业都做到极致,可他最是怕谢辰南这样看着自己,就好像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一般,他最是受不了。
在他那目光下,白谨攀上来,像是蛊惑李温书时一般,对着谢辰南覆了上去,跟十三岁时那柔柔的吻差得远了,没了那时的清淡羞涩,却依旧虔诚,带着如旧的小心翼翼。
在白谨的忐忑不安中,谢辰南并未推开,等白谨松开,他氤氲湿润的眼睛看着谢辰南,喘着气轻喊了一声“老师”,他抓着谢辰南手腕的手紧了些,像是害怕,像是紧张。
而谢辰南也跟着乱了气息,他又近了几分,正被白谨那修长的腿缠上腰间,而白谨胆怯的往后退了退身。
谢辰南却万分气怒道:“就只亲了他吗?”
说话间,他已经伸手进了白谨松垮的衣里,完全不等白谨有什么说法,而白谨反射性的阻止,喊道:“老,老师,别,不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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