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修罗界(1 / 2)
既定的策略很快便付诸了实践,仅仅两天时间血色苍穹就和冷若冰霜完成了私下里的结盟对应,商议了各种策略后便统一开始了对【落叶堂】的宣战。
她们做事英姿飒爽,大海更是要言出即随,落尽千寒求助大海的时候一度加价提升支援成本,但大海始终在以牙还牙,把上次他们不肯出兵相助的那份怒火全部奉还。
“不好意思啊,落帮主您多担待……,我们最近有要事在身,根本无暇顾及他事。”
曾经自作聪明的举动成了他们自食恶果的筹码,恐怕连落尽千寒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孤立无援的一天。
【落叶堂】虽然人数劣势,但质量依然不容忽视,接近三倍人数差的情况下愣是将战斗时间拉到了4个多小时;落尽千寒的战术分配和人员站位都可以说的上是无懈可击,他全程都在最大化收益的指挥战斗,一度将彼方联军反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还是冷若冰霜配合马蹄南去引发了超大型法术直接轰杀了东围墙大片敌人,然后由血色苍穹率领了三十多人冲上去将被孤立的落尽千寒集火围杀。
至此,【落叶堂】滴水不漏的防御才算是被彻底攻破,曾经号称“铜墙铁壁”的联盟便不复存在,变成了由新加入的【雪狼盟】和两个老成员构成的新联盟。
但落尽千寒并不是一蹶不振的人,后来这家伙找了狼傲天他们那些人也结成了新的联盟,势力威胁依然存在。
而免于征战的海纵就要惬意许多,每个人都有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每件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两天的时间老白也成功封顶100级,成为第三个达成满级的人;大海的帮派扩充已经进入高热度阶段,一口气连升几级直接达成满级帮派,剩余的琐事就是关于驻地建筑构造、npc招募、卫兵安置等专业性很强的范围,这些我都不太懂,自然是由小王他们来主导。
而我就静静的做我自己的事情,成功将菲斯提克一路的历程快速游走了一次,做完这些以后完成了导师菲斯提克个人的隐藏任务,奖励了一些金币和声望。
第三天。
我和老白二人站在【落枫寺】最深处的结界外凝视着地上那深渊裂隙般的巨大豁口,二人整理好了物资状态,便慢慢走到了豁口旁边。
“您是否选择进入【修罗界】?”
“是。”
选项敲定,豁口外那层淡淡的光幕慢慢消失,我和老白看了彼此一眼,然后一前一后地纵身跳入其中。
沿着黑暗中夹杂了些许岩浆色的通道落了许久,我感觉脚下突然栽入了一大片淤泥般的触感,而后整个人被慢慢吞入那淤泥之中,直到没过了我的脸颊,头顶。
“叮咚。”
无尽的黑暗之中,清脆的滴水声在我耳旁响起,让已经彻底迷失方向感的我有了一丝安慰;而后四外的光线轻轻亮起半度,终于让我的视线重新掌握了安全感。
我查看着自己的状态,全部无恙,但名字旁边却多了一个【魂体】的注释。
“别看了,这个地方就是这种设定,凡间的躯体无法进入修罗界,只能魂魄离体将肉身留在那边。”
旁边的老白也是刚刚清醒,他站起身解释着,同时已经拉开了长弓谨慎的查看周围的情况。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不少,因为修罗界的开启和【圣枪录】里的沈琊有着直接关系,但故事并未说明后来再次封印修罗界出口的是不是沈琊,不过肯定和他突破弱水这个契机有关联:“修罗界我记得背景故事里是被亡灵气息打开了封印,然后酿成了【落枫寺】变成人间炼狱的灾祸,虽然后来被成功封印,但却没人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做到的。”
“我看官网的世界宏观背景故事里提过这事,难道不是当时的城主做到的这一点丰功伟绩么?”老白回头看着我,他的认知和我的了解有了些许分歧。
“那就不知道了。”
虽然不清楚明细,但当时那届城主所做的做大贡献只是将修罗界势力压制在【落枫寺】内,保全了外界的百姓安危;但封印修罗界这个事情绝对跟他无关,就算不是沈琊,那也肯定是寺内的某种力量达成。
这个地方没有那种鬼屋般的阴森可怖,但时时刻刻都给人一种心底的压迫感和紧张感;四外也没有什么鬼哭狼嚎之类的吓人因素,只是幽幽的黑暗无尽绵延,看不到尽头。
作为前排的我顺理成章的担任起了开路的职责,而老白就跟在我身后五步远的地方随时保持戒备,因为没有地图和确定去向,所以我们只能随机找一个方向开始慢慢深入,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长着双翼的男人在那里独自发呆,手中还握着一柄开山大刀。
【噬欲·修罗】(魂体):
(影之洞察效果触发)
等级:100
……
有老白这个神级雷达跟着,任何怪物的属性我们都能一览无遗,仅仅是一个入口附近就能见到的修罗怪物属性就已经达到了堪称变态的地步,血厚攻高防御高,唯一的弱点就是技能并不花哨,只是很简单粗暴的攻击增伤和挨打减伤。
但即便如此,对付这么一只普通修罗都耗费了我俩十多分钟的时间,顶级的伤害顶级的配合,依然有些费劲。
而且这个修罗死了以后就直接原地消失,除了爆落的战利品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我眼巴巴伸着手还准备采集一番,却只有无语。
不过老白倒是清楚这个缘由,遂给我解释着:“修罗界分为两种存在,一种是咱们刚杀死这种普通修罗,他们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和咱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进入了修罗界成为了驻守怪物,或许是因为前来探险无法离开,或许是因为某种怨念进入此地……,原因万千,但他们已经再也无法离开。”
“那另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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