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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解释不清了。

“你们好啊。”陆柒的笑很温柔,一一跟他们打招呼,随后偷偷踹了一脚陆笙然的脚,“不错啊儿子,带脑子了。”

陆笙然全然不想说话,闭目养神。

陆柒坐下,把一捧鲜花放到陆笙然怀里,“一会深深上台,别忘了献花。”

“你不会自己去吗?”

“你媳妇我媳妇?”

“你媳妇。”

陆柒用力捏了一把他的大腿,“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你要是敢不去,回去揍你。”

当然,这些话没有很大声。

陆笙然不妥协也得妥协,翻了个白眼靠在座位闭目养神。

时千深进入后台通道,果然跟梦里的一样,同样的位置,时祎被欺负了。

说到底,她的现状跟时家还是有一部分原因,如果安悦容没有跟时湛联姻,或许时祎的妈妈就不会自杀,那么时祎,也不会极端成这样。

这些祸,不该延续到后一代身上,尤其是直接危害的是时间。

一想到时间,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那些事,太肮脏了。

“就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来参加那么高级的比赛,就你这种身份,只配给我们茜茜提鞋,我告诉你时祎,最好别上台丢人现眼,识相的赶紧滚。”两个女人抓着时祎的衣领,压在了墙上。

“比赛的名额是我自己争取的,要比赛的也是我,你们凭什么让我退出。”这就是时祎,不服输,不甘心。

贫穷的生活可以击垮的东西太多,比如自尊,那些富裕的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优雅和傲气,是普通人根本学不来的。

“你找打吗?”

“丑八怪,谁允许你顶嘴了!”这次说话的,亦是刚趾高气昂站在旁边看戏的胡茜茜。

打扮的花枝招展,红色的指甲油很刺眼,一看就是强势的主,脾气有多恶劣,看言行就能知晓。

她抬起手,往时祎脸上招呼。

“啪。”的一声,尤为清晰。

时祎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睁开眼睛,满脸震惊。

居然,是她。

时千深给了胡茜茜一巴掌后直接将人压在了墙上,语气犀利,“怎么?比不过就用这种手段,当小学生玩过家家吗?”

刚才欺负时祎的人看到来人,吓得脸色发白,丢下胡茜茜溜之大吉。

胡茜茜从小就是被惯坏了,养成了欺软怕硬的性子,对时千深,她不敢惹。

时千深松开手,胡茜茜的身子就从墙上摔到地上,吓得腿都软了。

时祎对时千深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多怨念,而之所以形成,也是因为这场比赛。

在那段记忆里,时千深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导致时祎被刚刚那群人欺负,关进了小黑屋丧失比赛资格,从那以后,她就特别恨她。

“能起来?”时千深伸出手。

时祎别开脸,根本不领情,自己爬起来,“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时千深收回手,拉开背包拉链,拿出一张卡通创口贴递过去,“钢琴师的手,可不能随意受伤。”

时祎看着那张创口贴,陷入了迷茫,眼底的警惕未减,“你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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