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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杨春柳在车窗上看了个正着, 她扭头一瞪:看什么看?

安淮摇摇头:没,我就是想说, 让师傅一会到市区把我放下来吧。

你要干什么?

杨春柳蹭了蹭鼻子上的水渍,安淮拿起一张纸递给她,她没接,安淮一面给她擦,一面回答:我要去国外结婚。

现在?杨春柳身体整个扭转过来,不可置信的盯着安淮,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

结婚。安淮一字一句的说道, 跟萧云臻。

你们

你们还这么年轻, 就要定终生?

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就想着结婚?

你们都是明星,结婚意味着什么知道吗?

可是杨春柳看着安淮青涩稚嫩的脸上露出的坚定且期盼的神情, 你们了半天, 最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到底是年轻才敢做的事情。

杨春柳定定的看了安淮一眼,慢吞吞的坐好, 重新靠在车背上。望着窗外的来来往往的人, 有十指紧扣的夫妻,有吵吵闹闹你追我赶的情侣, 还有带着耳机孤孤单单的路人。

杨春柳眼眶又湿润了,如果她当初跟方蓿能像安淮跟萧云臻这样,会不会结局也会不一样。她托着下巴,低声呢喃了一句:挺好, 挺好的。

安淮没听清,凑过去小声问:妈,你说什么?

杨春柳赶紧摇摇头:没说什么,就想问你,结婚这事儿,萧云臻愿意吗?别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安淮嘴角无声的翘起,脸上写满了欣喜和得意:结婚就是她提的呢。

那就好。杨春柳点点头,没说话,好一会儿,拍了拍她的手说,等你们领完证,妈妈给你办婚礼,大办是不可能的,但是举办个小宴会还是可以的。

谢谢妈妈~安淮头歪在杨春柳肩头,来回蹭着撒娇。

到了市区,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的拐角。安淮跟杨春柳告了别,就兴冲冲的下了车。

刚要关上车门,杨春柳突然探出头来:淮宝,去做你想做的吧!妈妈永远是你的后盾!

安淮愣了一瞬,随即一个大大的笑容绽开来,她冲着杨春柳猛的点头。

车子关上门,扬长而去,安淮目送着车子渐渐的在视野里消失,才转身飞快的朝家跑去,那是她和萧云臻的小窝。

飞快的跑回家,飞快的翻找出自己的证件,哼着小曲儿就往外跑。门口的门卫都被她快乐的情绪感染了,笑着问她:这是捡着钱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啊,这么高兴。

安淮春风满面露着一口的白牙,点头说:是有大喜事儿啦伯伯。

门卫大叔也没问是什么喜事,只是含笑着道两声恭喜。

安淮心里美的不行,跑出小区门口,才想起来自己还不会订票,掏出手机给叶凌一发短信。

安淮:叶哥,快帮我订两张去法国的票。

叶凌一:????你要干什么?

安淮:结婚!!!

安淮:和臻臻结!!

安淮:现在就结!!

叶凌一:???你俩莫非是有个大病?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出来安淮的喜气,叶凌一觉得安淮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叶凌一问:你俩来真的?

安淮:一直都是真的啊。别墨迹,快订票。

叶凌一:知道了。

没过多久,叶凌一就两人的订票信息发了过来,最快的一般是晚上七点多的。时间还早,那会打电话听到萧云臻说结婚的受的惊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余下的都是慢慢沉淀却反复在心田间冒泡的甜。

甜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忍不住了悄悄的在路边连着剁了好几下脚。

不能这样,安淮揉了揉自己笑酸的脸,试图冷静下来。

但根本没有用。

她终于可以把长公主娶回家了,她要和长公主甜甜蜜蜜共余生赴白首了。

她们互相都是法律所承认的夫妻了!

这是她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尤其是当了明星之后,萧云臻的谨小慎微,更是让她不敢多作他想。

如今她就要娶她了。

拿什么娶?

安淮笑容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她低头看看空空如也的手,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准备。

虽然只是领证,也就是上了婚书,但至少要准备点什么吧。

安淮想了想,背着小包在街边转悠。风声紧,她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逛,一路躲着逛进了一家首饰店。

首饰店里面没什么人,安淮一进店,就有导购过来问。

安淮捂着口罩,小声的说:我想看婚戒。

婚戒在这边。导购员指引着安淮走到戒指那一边,一排排全是戒指,想看哪个可以拿出来给您看看。

像这种款式,女方小钻很是端庄,男士的上面没有复杂的图案,只是在顶部做了设计,平时带出去很方便,大方简约

导购员一边介绍一边拿出戒指,安淮忍不住打断她。

是女孩子。

什么?导购员没有反应过来。

安淮又重复了一遍:两个女孩子。

导购员很明显的愣住了,但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恢复了职业微笑,重新在柜台为安淮挑选。

这次她给安淮拿出了一款一对非常相似的戒指,对戒上面划有凹槽,一个在凸起的地方洒满了碎钻,一个在凹陷的地方做了钩纹,灯光一照,看上去也像是沉在水底的碎钻。

这一款对戒叫情定三生。导购员介绍说,单看的话造型上很简单,但是两个戒指放在一起,就合成了一个图形,这是无穷大的符号。

导购员捏着两枚戒指,将凹槽对准凸起,严丝合缝的合在了一起。

对戒合体的瞬间,安淮仿佛听见了一声来自灵魂的脆响。

丁零。

安淮目光灼灼的看着导购员手里的对戒:就要这个了。

情定三生,世世如约。

安淮握着这一对戒指,满怀憧憬的去奔赴爱情。

可是萧云臻却被锁在了爱情的彼岸,出不来。管家听见她打电话,给爷爷告了状,爷爷担心她出事,也担心她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便让人将房门上了锁。

萧云臻出不去,在屋里闹脾气,发泄似的一件东西一件东西砸在门上,哐哐响。但是没有人给她开门,无人在意她的嘶吼和哭泣,她像是被娇养在花盆里美丽的鲜花,再多的喜爱与娇宠,都只是为了在她盛放时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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