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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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探进沉韶的口腔。

沉韶推他,他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似乎叫她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剧烈。

他说:“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沉韶错过脸,“你不也没和沉瑶取消婚约。”

“联姻太复杂了,你知道我不可能一下子就取消婚约。我说过我不会和她结婚,就一定不会。”

他吻她被咬破的伤口,舐得又轻又痒,“再给我一点时间,然后回到我身边,嗯?”

沉韶全力后仰,把头埋在手臂里,殷北吻她的额头。

她在臂弯里闷闷地说:“晚了。我爱上别人了。”

“……”

殷北:“看着我说。”

沉韶看着他。

他的纱布换了新的,刚刚消毒,碘酒味道刺鼻,他的鼻子很高,眼窝颇深,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

沉韶说:“程厉对我真的很好,他很爱我,他真的很爱我……”

“你不爱他。”

“我挺喜欢他的,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沉韶”,殷北把手从她脸颊往下摸,停在她腰间,“我硬了。”

沉韶僵硬地移开身体。

但他比她更快,两只腿挤压她的身体,一直腿探到她的腿心,用力地撞了一下。

沉韶起身,被他固定住动作,跌落回去,她的手可以动,按住殷北往下的手,试图反方向扯动自己的衣服。无果。

殷北撕开她的裙摆。

“殷北!!”沉韶惶恐地看着他,“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殷北把她扑到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沉韶推她,挣扎得有点厉害,她又看到输液管里的血了,浑身一个激灵。

“有血,输液管有血,你放开我!”

殷北抬手拔出针管。

针尖绕着圈摇摆,输液管里的血洒在地上,一片滴滴答答的红。

沉韶哭了。

“你别这样,殷北……”

殷北搂着她,手从破碎的裙子往里伸,把她的内裤褪到腿根,继续往下。

沉韶惶恐地睁大眼睛,极力向后退,虚张声势地吼:“你他妈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殷北顿了一下。

半晌他贴上她的身体,把勃起的硬物抵到她腿心,冷声问她:“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

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肉棍擦着她的下身,俯身吻她,“沉韶……”

“你恨我爸和沉建安勾结,你恨是我让沉谙开车,这不公平”,他把手再往上伸,挑起内衣摸到她的胸,揉弄她的乳头,“这对我不公平……”

沉韶酥了一半。

他们在一起太久,沉韶的身体熟悉他的动作,跟着他的抚摸颤抖,她勉强把手放在他紧压上来的胸膛,咬着舌尖,垂下头抵抗。

但他力气太大,沉韶怕牵动伤口,挣扎得越来越小,绝望地看着头顶的灯。

“不一样,殷北,这次不一样”,她说。

她在迷离间想起程厉的脸,想起他送她到东单,摇下车窗跟她讲话,没特意说什么,只问:“晚上想吃什么?不吃辣了,给你煲汤喝?”

沉韶说好。

他仍然在看她,她问他“还有什么事吗”,程厉说:“……亲我一下。”

他的金丝眼镜在太阳下闪着光点,手腕贴上沉韶的手臂,表带冰凉。这个吻很克制。

他说:“晚上见。”

他说:“我等你回来。”

沉韶闭上眼睛。

她哭得无声无息,牙齿颤抖,“你如果现在碰我,我会一辈子恨你。”

殷北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很低,吻着沉韶的唇,把舌尖往里送,手摸到她腿心。

她湿得厉害,水溢了出来,床单上洇出一圈渍。

殷北挺身挤进里面。

沉韶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坐在上面,被他挪着屁股,一点点往里。

插到深处了。

他抚摸沉韶的腰。

“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沉韶不说话。哼也不哼,被他插得一上一下,默默受着。

后来殷北加大力道,往她的g点上戳,沉韶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

她的声音加快殷北的速度,他捏着她的乳头,头埋在胸口叹息,一下比一下用力。

沉韶夹住腿,高潮了一次,喷到他的龟头上。

殷北抱着她,抱得很紧,她几乎感觉到肋骨的疼痛,还有胸腔的窒息,眼泪流到他的颈边。

他感觉到了。

放缓力道,殷北吻她,她错过去不让吻,他就吻在她的胸前,锁骨,咬出红色的痕迹。

沉韶打着颤。

他插得更加缓慢,每一次都进得满,被含得头皮发麻,感觉到射意。

沉韶说:“……你这是强奸。”

声音低落,略显疲惫。

殷北说:“嗯。”

他把头慢慢埋到她的颈窝。

他想他跟踪程厉和她的行迹,查到程厉的发迹史,父母都是老师,家境清寒,家教也严格;年轻时在公司里实习,对抄袭秀场款做快销产品颇有微词,自己开公司,得罪了前辈,又不愿低头,清高又傲慢。他也远远见过程厉真人,在晚宴上和人谈生意,笑容疏离,被人当面称赞“大艺术家”,背后咒骂他看不上商人的铜臭。

他有太多女人前仆后继了,影后俞舒见过他父母,她比沉韶更明艳,美得有味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像程厉这样的男人。

殷北他在赌。

他赌他会在程厉心里种下一根刺,伤人伤己,终于把沉韶推开身边。而他处理好一切,等着她回来。

他往里面又送了连续二十来下,喘着气射了出来,喷到她子宫里。

“沉韶”,他叫她名字,她软得像融化的雪,冷冰冰地躺在他身体上。

她一句话也不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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