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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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赛心痒痒,也懒得理会白千言,招唿了一声,就奔出去,欢快地去找他家的穆铎虐他去了。

白千言又在院子里晃悠起来,每走动一步,昨晚被最细的那根软玉伺候了一晚上的地方,就传来一阵不痛不痒但绝对别扭的感觉。

白千言最后终结出一个形容就像逆向便秘。

靠!白千言停下来了,脸色郁闷得有些烦躁。

他知道男同志怎么做,也知道要用那地方,他之前都接受了,可是昨晚那东西伺候一晚,白大叔现在后悔了。

这尼玛感觉能有快感?玩我呢是吧!

但是后悔有用?肯定没有,就算白大叔悔得想逃跑了,那齐天也不能够让大叔跑啊,说不定成年约束都不管了,直接吃干抹净。

于是在家家喜气洋洋的情况下,白大叔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极其深沉地思考着人生。

啊!城主媳妇儿!你在吗!

库鲁鲁人未到声已至。白千言立马站起来往屋里走,刚走到门口,库鲁鲁的声音就在耳朵边炸开了。

城主媳妇儿!

再给你说一次,我叫白千言,你得叫我叔叔。

库鲁鲁一副小大人样摆摆手:哎呀,不是这些,尤玛在哪儿?

白千言:尤玛不会嫁给你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啊!库鲁鲁急了:我找不到尤玛了!祭祀那里也没有,大家都找了,你家那肥猫也找了,都没找到。

白千言一下愣了,昨天他是把尤玛交给祭祀带着睡觉的他要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不是吗。

怎么就不见了?祭祀怎么说?

不是,那会其他人跟他玩游戏呢,结果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就说找不到尤玛了,我以为她回祭祀那里了,可是祭祀说没有看到。

白千言一听就皱眉道:那些小孩呢?

我吼过他们了哎呀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要去找她呢!

白千言一急,拉住库鲁鲁:你找什么,再把你丢了怎么办?你去找木赛,就是那个大胡子。让他带两个小队去找人。那些孩子说在哪儿丢了的?

就围墙那边。

那边靠近着树林。

白千言眉头一蹙:你去找木赛,我去找尤玛。

哦哦!好!库鲁鲁说完,撒开脚丫子就跑不见了。

这时候,团团才要死不活地爬到门口,看得出来之前跑得也挺累的。

叽叽叽主人,尤玛

我知道了。白千言走过去,一手操起团团夹着,一边跑一边骂道:你丫怎么这么快又肥了,都赶上排球体型了。

叽叽叽主人我不算大

但够圆!

亚北城外的树林很大,隔离在亚北城和死亡沙漠之间,里面的魔兽虽然阶级不高,但是都很凶勐,据说还有变异进化的品种。于是这里的低阶魔兽也比迷之森林里的同阶魔兽要厉害很多。

白千言让树林边缘的孩子们散了,自己带着团团往树林里走。

隆冬时节,树林里枯木和常青树都很多,落雪也是厚厚的,走进去一点,声音都无法传递太远。

整个树林都死寂得让人毛骨悚然。

白千言回头看看只剩下一点边的围墙,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该贸然进去,可是一想到尤玛可能一个人跑进来,他就无法等下去。

而且,他相信齐天能找到他的。

于是白大叔就特别自信地继续深入了。

叽叽叽主人我怕

白千言特别无语地瞥了一眼团团:你这句话出现的几率太高了,您就不能有个不怕的时候吗?

叽叽叽。我现在不怕埃菲尔。

德行!白千言对这有肉就任调戏的主实在是不抱任何期待了。

叽叽!主人有东西!

团团突然警惕起来,鼻子嗅了嗅,然后声音抖了:叽叽血腥味,热的。

白千言把腰后别着的匕首抽出来,压低了声音:方向。

叽叽叽。正前方,一百米左右。

千万别是尤玛。

白千言在心里祈祷着,一路往前行进。

走了没一会,那之前被风雪掩盖的血腥味连他都能闻到了。在原本清冽的空气中一搀和,弄得白千言想吐。

叽叽

团团突然低声呜咽起来,看来是怕得厉害。

这让白千言也警惕了起来团团别的不行,找食物和测试强者的气势倒是绝对精准的。

白千言放下了团团,团团立刻退后了两步,但是一看到白千言孤身前进,他虽然害怕,还是往前跟了上去。

很快,白千言就到了目的地,然后目瞪口呆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在他的眼前,原本雪白暗绿的树林,此时像是被泼了一桶血色朱砂;地上的白雪已经被鲜血浸透,周围的树干还在往下滴落鲜血;在寒冷的空气中,这些朱色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被寒风一吹,腥热的血腥气息就扑面而来。

而在这片血色的中间,是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魔兽,魔兽的内脏被嚼烂,身体也被咬得碎裂成了块状。此时如同一堆碎肉一样堆在那里。半块头颅的眼眶中,还积着泪水。

白千言胃里一阵翻涌,退后一步靠在了树上,转身吐了出来。

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也不是没见过这样恶心的画面。只是因为之前受伤中毒,他的精神和身体实在受不了太大的冲击。

叽叽叽!主人小心!

团团突然大叫起来。

白千言抬头一看,对上一双猩红的大眼睛,头皮一麻。

尤玛?

白千言几乎不敢认眼前的东西。

大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模样却变了很多。

白千言一直以为那天看到的尤玛就是他的原型长满恐怖密集利齿的兔子兽人。

可是眼前的,却和那天看到的东西有着天壤之别。

那一双黑色的兔耳依旧是竖立起来向后折起的,那口密集的利齿除了多了些肉末和口水,也没有太大区别。

可是尤玛的脸却完全失去了人的特征,那上面布满了黑色的鳞片,在脖子那里,还有翕合的腮;他的棉衣已经破碎不见,身上只有一件兽皮披肩作为标志,所以白千言可以轻易看到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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