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7)(2 / 2)
辛亏他们曾经没有得罪过洛时季,狗仔们想到这一层只觉得后背一阵冷汗连连,既然后台背景那么厉害,何必还要闯娱乐圈?
狗仔们纷纷复杂的想到,却不知道,病房里的气氛有多么的尬,要是他们能够进入病房,今天的热搜绝对会被洛时季全部承包下来。
洛时季和宋和颂正在说话的时候,萧朔月来了,他那张在外人面前非常有气势而又魅惑众生的脸,一见到了洛时季,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清纯清涩连话都不会说的傻白甜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躲着洛时季,如今知道人生病住院了,他在拍了戏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探病,可是见了人之后,他内心紧张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最后抿了一下嘴唇,期期艾艾的关心问道,你没事了吧?
洛时季其实也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大大方方的笑着说,没事了。
只要萧朔月不再提之前的事,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他之后是要做他表嫂的人,他居然跟他告白过,这简直太尬了啊。
宋和颂并不知道萧朔月跟洛时季告白的事情,可他好歹也喜欢过人好几年,当他看到萧朔月看洛时季的眼神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不可思议的看向洛时季眨眨眼睛,一脸的八卦之意。
洛时季抽了抽嘴角,全当没有看到扭转了头,萧朔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到人之后他紧张的连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娱乐圈的男神演了那么多的爱情片,用粉丝们的话来说就是他们男神已经身经百战了,可如今看来,他们男神简直比小雏鸡还要清纯青涩。
尬。
就在病房里的气氛沉默下来又逐渐尴尬的时候,病房里的门被再次打开,洛时季的内心松了一口气,不管这时进入病房的人是谁,都及时的给他解决了尴尬。
可是当他看到走进来的凌砚时,那俊美的男人身高腿长,浑身大佬的气势浓郁摄人,意气风发十分撩人,他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
萧朔月也转头看到走进病房里的人是凌砚之后,一张紧张的脸霎时煞白,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他只记着洛时季生病了,内心无比关心洛时季,想要来看一看他,哪怕只看一眼也好,却没有想到,洛时季作为他的表嫂,他生病了,表哥一定会来看他的。
惨了,他要完蛋了。
萧朔月顿时心如死灰。
凌砚一颗担忧的心全部都扑在洛时季的身上,当病房的门打开,他首先就朝着病床上看了过去。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瘦削高挑,虽然病了一场,却遮不住他惊艳的脸,非常英气。
凌砚的一颗心当即落回到了胸腔里,抬脚就朝着洛时季走过去,眼尾余光却瞥到了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站着的萧朔月,他煞白着脸,一脸恐惧的看着他。
第二百零四章:有奖励吗
凌砚,
呵!
萧朔月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见到凌砚后他内心的畏惧一下子站到了上峰,主要是他对凌砚的畏惧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了的。
凌太太也看到了脸色煞白的萧朔月,微微一愣笑道,朔月也在啊。
凌太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却看到凌砚走到萧朔月面前站住,黑沉沉的凤眸里是冷嗤的神色,扬了扬下巴冷冷的命令道,过来。
他转身走进了病房内唯一的卫生间内。
萧朔月抿了抿嘴唇,这个时候也把洛时季给忘记了,额头冒着冷汗跟着凌砚的步伐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的门在众人眼前直接关上,还听见里面传出了咔嚓一声,是上了锁的声音。
洛时季内心顿时我靠了一声,凌砚不会是要揍人吧?
洛时季猜测的没错,凌砚确实想要揍人。
他站在卫生间里,俊美的脸面无表情,凤眸严肃的盯着萧朔月,冷嗤一声道,胆子肥了是吗?连我的墙角都敢撬!
冷嗤的声音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萧朔月看着凌砚那一脸不爽的脸,咬了一下嘴唇小声说,我喜欢他之前也不知道他就是我表嫂啊?
萧朔月也觉得自己非常委屈。
凌砚凌厉的眼刀子一下子看过去,那仿佛一把冷刀子似的,看在人身上犹如刀子在割肉,实实在在的让人感觉挺畏惧的。
萧朔月非常没有出息的缩了一下脑袋。
凌砚那削薄的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声严肃道,这是最后一次,再让我听见你对他有不轨的心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句话一下子触动了萧朔月内心的某根弦,他顿时扬着脖子据理力争的争辩,爱情是自由的,你凭什么阻止我喜欢他?有本事,咱们公平竞争啊。
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凌砚毫不客气的冷笑,黑沉沉的凤眸望着萧朔月是满满嘲讽的意味,他倨傲的扬了扬下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神轻蔑的说道,跟我公平竞争?你确定?
他挑剔的眼神把萧朔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那轻蔑的眼神一点都没有把萧朔月放在心上的实质感,让萧朔月内心不由得产生了愤怒,他立刻怒道,我当然确定。
紧接着,凌砚吐了嘴里的烟,毫不犹豫的,一拳头就对着他的脸打了上来。
嗷。萧朔月惨叫一声。
凌砚抓着他犹如老母鸡抓着小鸡崽子似的,一点都不费力气,他冷声恶狠狠的说道,要不是因为咱们俩的关系,我早就一拳头招唿上去了,你当爸爸是吃素的啊?敢觊觎爸爸的人?找死是不是?
凌砚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大佬气息全无,土匪气息爆发。
萧朔月内心的恐惧顿时占据了上峰,嗷嗷叫唤着,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他好可怜。
凌砚冷笑一声,这才放开了他,抬手指了指他说道,以后对你表嫂尊敬点,在让我知道你对他有不轨之心
不会了,没有了萧朔月可怜兮兮的连连摇头。
凌砚这才满意的整了整衣服,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卫生间两人的谈话,屋内的几人自然是听不到的,但刚刚萧朔月狼嚎的那一嗓子,众人都是听见了的。
病床上,凌太太正坐在床边亲切的拉着洛时季的手嘘寒问暖,当凌砚从卫生间走出来之后,几人的眼神立刻看了过去,凌砚当即快步的走到洛时季面前,眼神炙热而又关心的看着他,算算时间,两人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洛时季当即挑挑眉头用眼神询问,你把人怎么了?
凌砚冷笑一声,当然是教训一顿了,要不是看在两人表兄弟的关系上,就敢这么堂而皇之觊觎他的人,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教训了。
萧朔月也随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只不过此刻的他宛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还把头低垂的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上去,左侧的眼下有好大的一块淤青,还不待众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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