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达成协议（1 / 2）

寂静中，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齐徽羽身上。

将这场大戏从头目睹到尾的霍阳暗自摇头，事到如今，齐徽羽已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缘，一旦后者挑出自己的神经，而那神经如果也有黑色，且遇光则化，便是铁证如山。

齐徽羽不肯承认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吕怀阳如果认定此事，自然有无数手段，从齐徽羽口中撬出真相。

霍阳不由看向杨梵，眼中忌惮置身，几近此生极致。

他自认也是阅人无数，见过的厉害角色不知凡几，却丝毫看不透这名对任何事情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少年。

长生观形成内部割裂已成定局，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必定震动三大人类联盟！

没等霍阳多想，就见齐徽羽终于嘴唇颤抖着开口：“太师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丝毫不想害您，我只是听师父的命令行事，师父的话，我不敢不听啊……”

哪怕白行秋等人心中已经有了定见，然而见齐徽羽终于亲口承认，他们仍是忍不住勃然变色，有人愤怒、有人失望、有人茫然……

吕怀阳缓缓闭上了眼。

长生观主方道衍伙同弟子欺师灭祖，这件事情若是流传出去，必将成为长生观创派以来最大的陋闻。

数秒之后，吕怀阳睁开眼，眼中已是恢复了深不可测般的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