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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闻到粥香方知饥饿,一连吃了叁碗,最后还吃了一个清甜的苹果。
骨头走作在右边,偏是在右边,甄钰用不惯使用左手,行动显得不利索,洗身的时候要顾微庭搭把手来脱衣服,洗完以后还得让他帮忙穿衣服。
一番下来,到八点钟甄钰才睡到床上去。
顾微庭身上的烟味不散,帮甄钰换好衣服后到卫生间里洗澡,上海人晚睡,但医院不让上海人晚睡,不到十点,护士便把走廊灯关去。
一片漆黑,地上只有月光。
顾微庭以沙发作床,他人高马大,挤在一张沙发里,显得滑稽。翻个身就容易摔到地上,所以他一动不动。
甄钰没有睡意,暗中唤顾微庭:“顾老师,我好冷。”
顾微庭对她待搭不理,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甄钰纠缠不休,沙着喉咙再接再厉挑逗:“顾老师,你上来和我一块睡吧,我好冷。”
顾微庭一个字儿都不回,甄钰气急,下床跑到沙发旁,身压住顾微庭,手摸他的胯下:“顾老师,你是不是硬了,所以不搭理我。”
性器本无欲望,但纤手一压,下一秒性器热气直喷,鼓成一团,顾微庭呻吟着推开甄钰,手却碍着她受伤,没有用上力,手心的方向也错贴在双乳上。
双乳柔软,思想不由自己做主,指关节往内屈了屈。
“顾老师色起来的时候,比较诚实。病床挺大,正常姿势做的话,不成问题。”甄钰和块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顾微庭身上,手伸进裤头里,一把捏住龟头。
她的指尖冷,龟头被冷冰冰的手指一捏滋出疼痛,顾微庭也伸手进裤头里,拉开龟头上的手,自上至下,自己撸弄醒来的性器,气吁吁道:“我自己可以解决。”
在闷热的裆里,两只手相互争夺那根性器,甄钰下手不知轻重,为了夺得主权,利爪竟去掐顾微庭的手背和小圆球。
顾微庭不得已放弃,甄钰重握性器,洋洋得意道:“顾老师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想要。肉体上的欲望,这种事情讲究男女平等。”
话是有道理,顾微庭却说:“我没有套子,我用手帮你。”
他想用手去伺候甄钰,甄钰贪好玩,把腰臀一闪,花穴避开手指的触碰:“手指细,一根两根的进来是儿戏罢了,我今日,就要这根东西进去,顾老师对我狠一些,带套也行不带套也行,我都能受住。”于暗中脱下裤子,二指扇开湿热的花穴,对准了龟头,慢慢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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