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李俊生身上带了凝血酶吗(1 / 2)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房间的灯光很暗,只开了一盏顶灯,车琛逆着光,李俊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声音里的那一缕玩味告诉李俊生,这个游戏他万万玩不得。
“李先生,不要答应他!不是要贴胶布吗?贴啊,我不怕!”苏心茹担心李俊生答应,连忙出声阻止,她欠李俊生的太多,她不想再继续欠下去,她怕她下辈子都没有办法还清。
车琛冷着脸转向苏心茹,声音很平静语气很阴森,“再吵我就找人轮奸你。”
直白的话让苏心茹本来就没有什么颜色的脸变得越发苍白,细细的身子抖着,像是一只收到惊吓的小鸟。黄牙男见状赶紧半开玩笑的说道,“赶紧闭嘴吧,我们琛哥能忍住不干死你算你祖坟冒烟了。”
直白而粗俗的话吓得苏心茹果真不敢再说话,祈求似的看向李俊生,李俊生看了一眼苏心茹,安抚性的笑了笑,点头对车琛说道,“好啊,什么游戏?”
车琛见李俊生真的敢答应,意外的看着李俊生,阴鸷的眼睛里闪过一缕精光,他冷笑着拽起李俊生藏青色的衣服,悠悠的说道,“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个女人每说一句话,我就会给她一个惩罚,如果你敢把惩罚转移到你身上,我就不动她也不动你,如果你不敢把惩罚转移到你身上……”
车琛笑的邪恶而诡异,“我这里这么多弟兄最近都忙着干活,很久没发泄了。”
苏心茹闻言脸色大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忌惮的看了一眼车琛一眼,终归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忧心忡忡的看着李俊生,急的不知道在椅子上扭动着,想要引起李俊生的注意。可是李俊生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清隽的脸庞依旧淡淡的,在别人听起来极为可怕的游戏在他看来仿佛只是小儿科,他笑了笑,说道,“好啊。”
听见李俊生答应了,有人却坐不住了,一个一直坐在旁边听着他们对话的人忍不住站了起来,看起来比车琛和黄牙男之流要稚嫩许多的脸庞掺杂了几分顾虑,皱着眉头说道,“琛哥,这不好吧?爷说人先不能动。”
车琛阴森森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声音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让人不寒而栗,“要不我叫你哥?”
那个人似乎很怕车琛,脸色几经改变,终归是没敢再说什么。倒是黄牙男一点儿不怕车琛,乐呵呵的拍了拍车琛的肩膀打着圆场,“不怕不怕,咱们琛哥有谱着呢,不玩儿死就行。”
“保证你在爷那边有交代。”黄牙男对着那个人很“慈祥”的一笑,一口黄牙暴露出来,恶心至极。那个人估计也是这么想,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车琛面无表情的看着李俊生,眸子里冷光乍现,他说,“我要改改游戏规则,这么玩儿没意思。”
“只要这个女人发出一点儿声音,就算犯规。”
“老板,夫人的电话。”保镖坐在后面对林子宣说。
林子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贝明娜现在应该才刚离开小岛,林子宣有些惊讶于贝明娜的速度,他比贝明娜先出发,他还没到中国,贝明娜却依旧离开了小岛。林子宣皱着眉头思考了两息时间,说道,“接通。”
刚接通贝明娜极为焦急和有些气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质问的语气让林子宣神情暗了暗,“林子宣!我哥他们在哪儿!”
林子宣看着已经勉强可以看到轮廓的中国土地,说,“我正在找。”
林子宣的确还没有找到李俊生和苏心茹现在的所在地,如他所料,贝明娜并不信,贝明娜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那模样让林子宣想起来那天小别墅一片狼藉贝明娜逼问他李俊生去处时,她也是这个样子,仿佛可以为了李俊生去生去死,而他林子宣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过客。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做好的事情我就不能做好?你凭什么总是替我做决定?你是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林子宣,你一点都不懂我,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贝明娜一口气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她觉得她离林子宣真的好远好远,远到乘风破浪都无法看见他的背影。一旦遇到什么事情,林子宣就会把她推开,霸道的替她做一些所谓的对她好的决定,可是她不想啊!她不想要这样!她想要自己的人生!她想给自己做主!
“当初离婚也是这样,你直接给我离婚协议书让我签字,你从来不管我难不难过,我害不害怕,你从来不管我喜欢什么,我想要怎么样!你从来不管我的想法!林子宣,”说着说着,贝明娜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声音已然有些哽咽,她极为用力的说,“你真自私。”
林子宣面无表情的听着,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着。他自私,他自私的把自己的工作时间疯狂压缩然后尽量多空一些时间去陪贝明娜;他自私,他自私的没日没夜的忙着公司和婚礼两边的事只是为了能让贝明娜少操一些心少一些压力多一些快乐;他自私,他自私的为贝明娜守身如玉五年;他自私,他自私的安排这一切去抓江威军只为了贝明娜能够不受威胁的活着。
对,他很自私,他自私的宁愿自己去找江威军也不愿意贝明娜涉险。
原来关心不被理解是这样的感受,心里有万般情绪都无法宣之于口,明明爱那人爱到深刻,那人却以为你只是自私的为了自己,因为不被理解,所以也不被信任。
林子宣默默的听着贝明娜的控诉,等贝明娜说完后,他也忘了心里的痛感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发麻,麻木的去做着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做的事,他对贝明娜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贝明娜听了林子宣的回答,似乎反应更激烈了,几次深呼吸想说什么,最后都没有说出口,林子宣静静的拿着电话听着贝明娜那边的动静,垂下的睫毛长长的,不卷,但很密,在眼睑下刷出一片小阴影,看起来极为落寞。
“我最后问一遍,我哥他们在哪里?”贝明娜的声音似乎压抑着巨大的痛楚,冷冷的,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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