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奈何花落去(2 / 2)
沉睡中的刘杨还是不是的扭动着身体,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不时往下出溜一点,渐渐地枕在春梅怀里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春梅的小衣都扭乱了——
春梅不敢离开,一边揽着刘杨,一边给刘杨揉着头,缓解这难受的滋味,倒是没有了之前的害怕和紧张,只是真的好累。
折腾到了半夜,刘杨才真正踏踏实实的睡去,才将春梅解放出来,给刘杨盖上被子,春梅一阵口干,自顾自的倒了杯水,便又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刘杨,生怕刘杨有什么需要。
也不知道多久,或许是水喝多了,春梅有些尿意,只是身边有个男人,终究忍着,这大半夜的外面又冷,也不能出去上茅厕,只是忍着能忍多久,究竟还是忍不住了。
自己是通房丫头,那姑爷就是自己的男人,应该没关系吧,春梅心中胡思乱想着,犹豫了好半晌,还是没有抵抗的了身体的需要,咬着牙拿着痰盂躲在床头边上,屋里就这么大,又能躲到哪里。
只是春梅那想得到,偏偏就是这时候,刘杨忽然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猛的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准备起来喝点水,喝多了酒嘴干的难受。
灯亮着,屋里又没遮没档的,春梅低啊了一声,小脸腾的臊红了,只是缩着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希望姑爷不会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可惜怕什么来什么,下了床的刘杨,本能的朝春梅望了过去。
其实春梅哪里知道,喝醉了酒的人脑袋里和浆糊一样,根本不打转,虽然看着眼睛望过来,其实脑子里啥都没有,就是看了一眼,脑子里一点东西也没有。
看了一眼,扭头继续晃晃悠悠的朝桌子那边走,就那么一把椅子,刘杨却绕不开了,傻乎乎的就撞了上去,一个趔斜就摔倒在地上,让正臊的低着头当鸵鸟的春梅,惊呼了一声,再也顾不上羞臊了,慌忙的站起来,一边拉着小裤,一边跑到刘杨身边,吃力的拉着刘杨,那还顾得上系上小裤上的红绳。
好不容易照顾着刘杨喝了水,结果刘杨又要尿尿,逼得春梅只能豁出去了,不得不伺候自己这位姑爷,也在顾不上羞臊,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角色。
等好不容易扶着刘杨上了床,却是怎么也提不上刘杨的衬裤,只能将就着让刘杨躺下,依旧半揽着刘杨,还不容易让刘杨又睡了过去。
春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不知不觉得也钻进了被窝,是真的累了,睡得也死沉死沉的。
那一夜,春梅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上了大红的喜服,搭上了红盖头,却依旧看见新郎官一步一步走过来,猛的挑开了她的红盖头,可不是刘杨还有谁——
这一夜其实没发生什么,不过是一个喝醉了,一个累坏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半上午还是刘杨憋得慌了,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只是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清秀的小脸就在自己眼前——
豁的坐了起来,刘杨才发现,自己就只穿着一个裤衩,更重要的是,春梅这小姑娘的衣服也彻底凌乱了,不但前胸敞开着,就连小裤也掉落了,啥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刚才自己还压在春梅身上——
春梅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脑子一时间还不好使,看见刘杨坐在那里,只是懵懵的说了一句:“姑爷醒了,我去给你打洗脸水——”
这一坐起来可是春光无限,啥也看见了,偏偏春梅还没有醒悟,好一阵子没碰过女人的刘杨,一下子就感觉血气上涌,差点忍不住要将春梅扑倒,这太特么的考验人了,不行要疯了。
“春梅——”感觉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刘杨怕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咬着牙伸手给春梅整理衣服,免得在自己眼前晃,晃得刘杨要疯了,只是整理衣服有意无意间,怎么会碰不到那些关键地方——
结果春梅可会错了意,感觉刘杨的手在自己胸前,下意识地一低头,就发现了自己的情况,不由得大为羞臊起来,偏偏以为姑爷想要干啥,心里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猛地不顾一切的扑倒在刘杨怀里,颤着声喊了一句:“姑爷,小姐说——我以后是通房丫头,您要是想的话——”
通房丫头刘杨怎么会不知道,自然明白通房丫头是干什么的,显然春梅也同意了,这实在是——郑金凤这是想干啥,心里面啐了一口,刘杨一阵无奈,要说一点想法没有,那还是男人嘛,可是面对春梅这张幼稚的脸,刘杨又是在下不去手,毕竟还是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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