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忠奸难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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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归唉声叹气,遗憾自己‘继承遗产’的美梦破碎之际,厢房的大门被门分来开,门外是李登带着李福、还有拄着一根木棍的单清泉,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李福才刚刚进门,就上前伸手打算掀开沈归的被子,想仔细查看一下沈归所受的究竟怎样的伤口。没成想他那只手还没摸到床边,便被坐在床前的刘半仙伸出一只食指,轻轻地按在了手背之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李福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就连他的半截身子,都被手背传来的巨力给压低下来,整个人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经蹲在了刘半仙的脚边。

“嘿嘿嘿我说,怎么回事啊?你这老头怎么上来就掏人家被窝呢?难道你们相府就这规矩啊?”

李福提起一口真气,本想以内息崩开手背之上那如山如岳一般的食指,没想到真气刚刚从丹田游走出一丝来,便骤然化于无形了……

李登一见二人这架势才刚要开口,刘半仙便已经抬起了手指,随即一指单清泉:

“你知道我是谁吧?”

单清泉一语不发,脑袋点的就像小鸡啄米一样。

“那你倒是他也说说啊,省的老夫费事!”

单清泉极听话的把拐杖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拖着一条残腿爬到了李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一老一残连忙行了个礼,互相搀扶着夺门而逃了。

李登看着两个远去的身影皱了皱眉,心中也对这个相士打扮的老头多了几分警惕。

“李福知道你在书房,加上他身上也有伤,就没露面……而清泉被他们围住,刺到了大腿无法动弹,也好在对方的目标是老夫我,所以情急之下也没对他痛下杀手。沈归啊……你的伤情如何了?”

沈归立刻掀起了被子角,紧接着又掀开了中衣,龇牙咧嘴地说:

“您自己看吧,还好那刀条脸手潮了点,只让铁弹丸擦掉了一块肉,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就可就真的悬喽!”

沈归这‘枪伤’虽然经孙白芷及时清理,但仍然还带着些焦黑;创口处的皮肉还在有些外翻,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看也知道,此时的他定然是在忍受煎熬。

李登只看了一眼便皱了皱眉,亲自坐在了沈归床边为他合上了被子。

“你就在这踏踏实实的养伤,那双天赌坊嘛,老夫亲自走一遭便是。”

“此举不妥,您这么尊贵的身份,这相府内外、明里暗里的眼线和桩子肯定也不在少数,您亲自去双天镖局容易打草惊蛇不说,还有很大可能会再次遭遇刺杀;况且,只怕您前脚才刚迈出相府大门,后脚那些报信的鸽子便已经飞到双天赌坊的后院了。”

李登听到这里,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他双手一搓,语带愧意地对沈归说:

“方才听清泉说,你第三次登相府大门,问的是士安身在何方,想必是你已经不信任他了;而多年以来老夫为了避嫌,摆在明面上能办事的人,也就只有士安一个而已;而若是眼下为了这摆在明面上的事儿,便启用一条暗线,又觉得有些可惜……呵呵,可笑老夫谨慎了一辈子,本是为了避嫌,可如今这个紧要关头,手底下竟连个能办事的人都没有。”

沈归听到李登的感慨,倒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您这么做本没什么问题,不然他们颜家父子也不会坐视你身居相位、又手握财政大权多年;毕竟在他们看来,您手中的银袋子,可要比我外祖手里的枪杆子重要得多;而且话又说回来,头面若是立多了,他们什么时候是人,什么时候变鬼,谁又能说的好呢?”

李登只当沈归是在安慰自己,也不就这个问题过多纠缠,反而问起了万长宁的事:

“那你又为何会怀疑士安呢?他待我如师如父二十余载,自小便是在我的教导之下长大的,而我与其父更是故交好友,连他的后事都是老夫出人出银帮忙料理的;这相府上下,除了李福之外,老夫最信任之人便是他万士安了……”

沈归一摆手,指了指刘半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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