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定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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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龙忙扶起五位大哥,他知道这件事不解决,他的安排可能又要打水漂,他跟祖师婆婆交换了一个眼色,祖师婆婆觉得此事有点棘手:“就是劫狱也不好劫啊?可恶的朱比诺下令,将他们分押在全国一百多个监狱之中。这么多监狱想劫也劫不过来啊?”

五位大哥硬自跪着不起来:“盟主不答应此事,我们就跪着不起来。”

此时尹龙的电话彩铃响起来了,他一接吓了一跳,这可是朱比诺总统打给他的电话,尹龙可不敢叫他总统,忙改称:“阿爸,有事吗?”

“你做的好事!我女儿给当作人质看押起来。你不知道梭罗岛摩梭族是一个野蛮民族,他们最恨外面的现代人欺诈他们。你让我女儿做你替身。她一个女儿身,你化装技术再高明哄得了白天,怎么哄得了晚上?你知道吗?萨曼莎并不是真的要拿你怎么样?你以为她要虐待你三天,要把你关进狗笼子,要用铁链锁住你脖子,牵着你逛街。事实不是那么一回事,人家带你到岛上给家人看,她还要与你成亲。结果,进了洞房发现——”朱比诺气得暴跳如雷,尹龙想笑不敢笑。

“阿爸,这事包我身上。我惹的祸,我自己解决。保证美美身上不会少一根头发。”尹龙正儿八经地说,其实他憋着笑。

“贤婿,你要知道女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哄哄她,也就没事了。听话,你过去哄她回心转意。我警告你,你不要闹什么绯闻!你要保住自己的名节,名节对于我们从政的人来说,比生命还重要,我之所以当上总统,我一生就一个结发妻子。别的不说了,愿赌服输嘛。我知道你当时,出言无范,误判了她的血统。你要学会软硬兼施,哪怕给她钱,给她出名,把她捧红,给她封官许愿,都可以嘛,并不一定要纳她为妾。除了这一条高压线你不能碰,其它的利器,你都可以用。我只能言及于此,具体行动方案,你斟酌着办吧。”朱比诺说罢挂了机。

“什么?你是朱比诺的乘龙快婿?”五个大哥惊得眼珠子都圆了,他们唰唰都掏出了枪,要杀汉狗为亲人报仇。

熊黛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真笨。你们妻儿不是被暴力侵害了吗?他这是帮你们出气啊。他把朱比诺的女儿给搞了,这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吗?你们啊,自己没办事去玩人家的女儿,还眼红别人,有本事你们去玩他一个女儿、他儿媳也很漂亮啊。收起你们这些吓人的破烂玩艺儿,我告诉你们,尹龙要杀你们,他手中的筷子就可以搞定你们。”

大小姐的话让他乖乖地把枪收了回去,尹龙突然灵机一动:“有了!”

“盟主有什么了?”五位大哥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怕尹龙计较他们的突然哗变。

“以后别叫盟主了,我听着一点不耳顺,叫主席吧。我们毕竟叫华商总会,我当秘书长,你们五个人以后都是总会的部长。年薪不低于一亿卢比。”

“好,就这么定了。我马上运作一百亿人民币过来,先把太平洋大学办起来,让兄弟们有栖身之所。”

“徒孙,你刚才说有了,有什么?”熊黛兰与尹龙四目相对,她不由面色潮红,她是打心眼喜欢这个徒孙的。

“我想到一个妙计,我跟朱比诺谈判去,我绝对有胜算。我要是招降了数以万计的反对派武装,他要释放在押的兄弟们,他要给兄弟们户籍。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他每年耗费巨资围剿你们,我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那不是天功一件?”

“妙计!是妙计!一箭双雕啊!”五个人都不由拍手叫好,这个计策除了各位兄弟两块心病!

“放心,朱比诺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只要我们把经济做大做强,整他老小子,还不是揉面团一般容易。我可以做空他,他亏空越大,贪污越大。只要我掌握了他的砍凿证据,他要他下半辈子在牢中呆着吧。让他也尝尝囹圄之苦,为兄弟们出一出气。”尹龙早有谋划,现在他认贼作父,可是日后算总帐地。

“盟主,不,尹主席,你一席话让兄弟们茅塞顿开。好啊,我们愿意跟着尹主席干。”五位大哥现在可是心悦诚服,“刚才老小子,说什么哄哄她,愿赌服输,这是怎么回事?”

熊黛兰嘻嘻笑着,把电视上报道有关熊建武和美女记者、梭罗岛酋长女儿萨曼莎打赌的新闻说了一遍,众兄弟哈哈大笑。尹龙摸着脑袋,嘿嘿地跟着讪笑:“其实,我认为,我们华人最早和土著人结下深厚友谊。土著人并不能是爪哇人、巽族人、马都拉族,他们并不是土著人,跟我们一样也是外来族,只不过他们得势了,仗着人多势众,跟我们抢地盘。我们华人一定要重新夺回主导权。”

“尹主席,你打算如何救她?”元震心归属华商总会,他得为尹主席为忧,“梭罗岛也是个蛮荒之地,他们是不允许外人踏上岛半步的。管她是总统女儿,还是谁,肯定要拿去献祭的。要不我们打下这个岛,然后嫁祸给老小子。”

“我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华人信奉讲天道,守礼制,我先礼后兵,不过,我对付原著还是有办法的,达亚克族人,待我如上宾,你看他们送我厚礼。这可不是吹。我就大摇大摆上岛,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准备好,我保证让你们跟其他的兄弟团聚,一个月办一所大学,你们是第一批新生。事不宜迟,我现在得走。祖师婆婆,我明天来接你吧?”尹龙再喝一炮洞酒,起身欲离去。

“尹主席,夜很深了,你又喝了这么多酒,还是明天再说吧?”五位部长苦苦挽留尹龙,熊黛兰抿唇一笑:“你们别留他了,他心中有事,是住不安的。去吧。小心行得万年船,速去速回。我就在这里等你来接我吧。”

尹龙借了一辆摩托车,这台摩托车锈迹斑斑,还是靳尚方的座驾,就这个处境了,也只能将就了。这是老式脚蹬式马达,踩上半天,才发动起来,“突突突”一阵轰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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