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许诺言(2 / 2)
安宁被润玉咬的毫无防备,呼吸热热的打在耳畔,不自觉缩了一下,身上一酥,抖了一下,心下跳的厉害,脑子一片空白,微微用力想要挣开润玉,润玉却是不为所动,安宁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声音颤巍巍的问道,“我……我欠你什么?”
润玉轻笑一声,“你不知道?”
安宁摇了摇头,“不知道!”
润玉:“呵呵!”他的呼吸不由得略重,心如棉絮,为她愈发柔软。
润玉微微放开安宁将她转过来,手却将她的腰紧紧扣着,不曾离开半分。
安宁一脸茫然懵懂地看着他,一眼之间,微微带着迷蒙娇羞,尽透心中之意,望进他心中却如万马奔腾扬起漫天尘沙,再也无法平静。
“不要这样看我!”手掌缓缓抚上她的双眸。
她不解其意,任他遮住眼眸,双唇因失神而微微开启,水润的唇瓣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暧昧的光泽,仿佛正在邀请他,任君采撷一般。
安宁:“小鱼仙倌?”
专属于她对他的称谓,此时听在他耳中是无法言说的暧昧!
他放弃挣扎,墨色的眸子因着情到浓时而染上薄薄的雾气。
恰似烟雨中的月色,再加上眼尾处的腥红,若是安宁看的见,一定得感叹一句,这那里是龙,真是一只勾人的狐狸精,撩心化骨。
只听他沙哑的声音传来,“若我失控……记得……推开我……”
安宁疑惑:“什……”
未完的话语全部湮没。她的唇永远都是异常清甜的,她身上独特的甜而不腻的花果气息完全将他包围,他只觉向来沉稳自持的心仿佛下一刻便会饥渴疯魔。
安宁脸颊滚烫,碍于眼前被他遮住,唇上的触觉则更为敏锐。他温柔的轻吻,像是柔柔的海风裹挟着她坠入大片云朵,干净清冽的气息迫得她不得不沉迷沦陷。“嗯……”
唇角溢出的一丝嘤咛,终将他残存的理智侵蚀殆尽,唇下的湿热……他的阿宁如毒般令他上瘾。轻轻啃咬她的唇,如此缱绻的探索却也有着攻城略地一般的气势。
她被他压得不住地向后退,他却不许她离开半步,放开遮住她眼眸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完全锁紧怀里。
“唔……”双唇被他含吮着,她无法言语,方一开口便被他趁机探入,纠缠她的舌尖纳入他口中慢慢碾磨。食指轻扯花结……她的上衣滑落,他的手沿着她的颈向下……
安宁因他的动作有些怔愣,悄悄睁开双眸,恍惚间瞧着他因□□而微红的玉面,平日里总是温柔的墨色双眸轻轻阖着,长睫微抖,眼角微红,俊郎又性感!他…可真好看啊!
感受到她的不专心,他不禁有些懊恼,齿上微微施力,在她唇瓣上略施小惩。
安宁身子一僵,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推拒着他,可他却只想让她感受到他的急切与渴望,拉着她一同沉沦。
过了许久,润玉停了下来,搂着她,呼吸有些粗重,声音暗哑道:“傻姑娘,不是让你在我……推开我么!”
安宁不解,“唉?!”
润玉无奈地笑了一声,放开她,长指压在她娇嫩的唇瓣上,“你这样懵懂让我如何是好啊!”
安宁小心翼翼的问道:“小鱼仙倌,怎么了,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润玉摇了摇头,又重新搂着她“没有,我很开心!”你不会的我都会慢慢教给你!
润玉将安宁打横抱起放到床上,“阿宁乖乖休息,润玉这次真的要走了!”在安宁额头一吻。
安宁:“嗯,小鱼仙倌晚安!”
润玉:“晚安!”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安宁道:“润玉告别水神走了之后又折了回来,听见阿宁说了一些话!”
安宁心虚不已,将被子盖在头上,“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困了,我已经睡着了!什么都听不到!”
看着安宁的样子,润玉朗声一笑,化作流光飞去了,她的阿宁果然是他的开心果。
安宁听的没声了,冒出头来,四下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在他心中小鱼仙倌和爹爹还有师父一样重要!
…………
之后的日子里,润玉纷乱忙碌好些日子,鸟族的事总算告一段落。
花界在穗禾吃了两回闭门羹之后,在那位隐雀长老低调的拜见和致歉之后,重新恢复了对鸟族吃食的供给,却也因此让穗禾在鸟族尽失人心。
穗禾近些日子来脾气暴躁,在天界的时候尚有些克制,回到鸟族之后便压不住脾气,这些日子底下怨声载道。
天后被关后,本就对穗禾近日行事不满的鸟族众长老更是心有怨言,等穗禾两次去花界求和被拒时,这种不满更是登上了顶峰。所有人都认定穗禾是因为与花界的私人恩怨连累鸟族,且不愿真心与花界求和才导致了鸟族今日的困局。
废天后荼姚已倒,若那火神旭凤愿意娶穗禾也就罢了,作为火神二殿下的天妃,未来可能成为天后的人,鸟族中还能继续将这些不满压下,可润玉一番运作之后,穗禾虽仍保留着鸟族族长的位置,鸟族大权却已旁落长老隐雀之手。
了却这一桩事,润玉总算不再像先前那样忙碌。
…………
这日午后,安宁托着下巴在桌前看润玉自己与自己下棋,看着看着,慢慢迷糊了过去。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润玉无声地笑了一下,挥手收了桌上的棋,走过去轻轻地将她抱起来,看着怀里的人乖巧地在自己的颈窝处动了动鼻子,很快毫无防备地继续睡了过去,只觉得此时此刻,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抱着她回了玉衡殿,将她妥善安放在床榻上,正要起身时却顿了一顿,目光在她的唇瓣上徘徊一瞬,终还是凑了过去,轻轻碰触,一触即分。
安宁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正靠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卷书正看着的润玉。
听到响动,润玉放下书卷朝她看过来:“阿宁醒了?”
“嗯!”安宁应了一声,从床榻上坐起身,有些尴尬,“唉,又在看你下棋的时候睡着了。这下棋啊,我和师父学了四千年也没学会,师父说就是教一头猪也教会了,哪吒师兄还在一旁说,说师父怎么能拿师妹和猪比,我刚想说还是师兄疼我,没想到他就来了一句,这不是侮辱猪吗?给我气死了,当时就给了他一扇子。”
他轻笑一声,自然地抱着她,“是润玉下棋太无趣了!”
安宁:“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是我瞧不明白这些,大觅觅还能跟爹爹下几局,我就不行了了。”
安宁说着叹了口气,“以后陪爹爹下棋的重任就可以交给你了!只有你能担此重任了!”
润玉笑着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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