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无忌他哥_85(1 / 2)
殷梨亭难得见大侄子撒娇,心疼得不行,立刻道:“好好,快上楼!”说着拉他到了座位,叫来小二,又道,“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行六叔去别家。”
东方不败道:“你还记得咱们早上在街角吃的那家的甜糕吗?”
殷梨亭道:“可是无惮不爱吃甜的。”跟他对了个眼神,方才明白过来,一拍脑门,起身道,“等着,我去买。”小跑两步又溜回来,“无惮,你有什么想吃的,一并说来,我跟董姑娘的甜糕一块买。”
“我在这家点碗面就行了,就着小咸菜吃别提多美味了。”张无惮说罢,见殷梨亭一脸的“别寒碜你六叔”,便跟小二又添了好几个小菜,待殷梨亭这才满意走了,方道,“东方教主当真好兴致。”他认识东方不败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心情大好的时候,以至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我很好说话”的气场。
东方不败道:“我刚解决了一件心头压了很久的事儿,只剩另一件了,正得托你出个主意呢。”瞌睡了送枕头,一垂眼竟然就恰好看到张无惮在街上走,他有种老天相助的美妙感觉,心情更好了一分。
正巧他也有事儿求呢,张无惮着实松了口气,笑道:“教主神功无敌,还有什么烦心事儿不成?”他要同时有东方不败的武功和蛋蛋,准保再无烦恼,而他看东方不败此时的烦恼也绝对不是没了蛋蛋。
“我的烦心事儿可不是武功能解决的,偏巧我还没有你这等的叵测居心。”东方不败说罢,眼睛一闪,“不对,你憋着坏水呢,一听我托你就这么高兴,你先说你的要求。”
这人怎么警惕心还这么高,不都说陷入热恋对智商有不可挽回的损伤吗?张无惮叹了口气,方道:“来的人比我预想的多,厉害人物也不少,正想请教主帮忙。”
“谢逊可没这么多仇家,多是冲着屠龙刀来的。”东方不败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道,“还真当有那么一把破刀就能号令天下?”想他还不是信过练了《葵花宝典》就能一统江湖?可见蠢人什么时候都不缺。
张无惮觉察到他此时的情绪很是危险,稍缓了一缓才道:“教主不信最好,真碰上如白云城主叶孤城那等高手,若我兜不住了,还请您施以援手。您提个条件,只消我能做的,绝不推辞。”
“你能做的?”东方不败鄙夷道。
唉,刚刚还说有烦心事需要我帮忙,现在怎么又来拿乔。张无惮估摸是刚刚提到屠龙刀叫他联想到《葵花宝典》了这才踩了雷,可他一时之间还真猜不到东方不败在烦恼什么,便道:“早前青城派屠了福威镖局满门,实不相瞒,林震南夫妇已落入我的手中,他曾言只消寻回了他儿子林平之,便可借《辟邪剑谱》给我一阅。”
林家并不知晓《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系出同源,但张无惮相信东方不败定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虽单论原版心法,《辟邪》比不上《葵花》,但里面掺杂了林远图自身对此武功的理解,对他的修行也有些益处。
东方不败眉头一跳,起身道:“等我换身行头。”董姑娘实在不愿意提及葵花宝典的话题,待他自楼上下来,已换上了男装,重新坐下后,拿眼示意他。
“……”你说你又不是换了身衣裳就失忆了,直接顺着刚才的话茬往下聊不就成了吗?张无惮无法,只好将刚才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
只见东方不败诧异地一挑眉毛,似乎难以理解他这番话的意思,少一停顿后冷不丁笑起来:“《辟邪剑谱》有什么用,不过能叫我功力更胜一筹,还能叫我做回男人不成?”他很是大笑了一通,将桌子上的盘碗都扫落在地,而后猛地逼近张无惮,冷冷道,“不如我们换个条件,我助谢逊,你去练辟邪,待有所小成,我将《葵花宝典》传于你,待我百年之后,你就是日月神教下一任教主,如何?”
张无惮在跟金庸一系的人物打交道时,少有这等面对重症精神病患者的无措感,呵呵道:“教主说笑了。”
东方不败一瞥眼见殷梨亭欢天喜地捧着满怀的小吃走入一楼,面上戾气大减,不再理睬张无惮,又上三楼去了。
殷梨亭上得二楼来,见只有大侄独坐,忙问道:“董姑娘呢?”
张无惮含着笑指了指楼上,经过这次试探,他看出来东方不败是真的对屠龙刀没有企图心,这就够了。
殷梨亭便伸长了脖子张望,从张无惮的角度,见到他眼睛突然一亮,知道东方不败下来了,立马摆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来。
东方不败又换了女装,神色早已平缓了,丢下一句“你们聊”,便专心吃甜糕。
殷梨亭问起海上战斗的细节来,张无惮捡着能说的说了,听他道:“五哥五嫂都无恙便好,这一走几个月,武当上下都担心坏了。”
“六叔还不是一走几个月,也没回武当山看看。”这是张无忌打的小报告,张无惮说罢,见殷梨亭俊脸爆红不说,还一个劲儿往旁边偷瞥。
董姑娘的反应则平淡得多,慢慢将手中最后一口甜糕吃净,起身道:“我去洗手。”
待他走了,殷梨亭凑过来低声道:“无惮,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其实董姑娘是个男人!”
他一张“天哪世上怎么有这么奇特的事情”的震惊脸说出这句话来,张无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不是吧?”这种事儿值得这么正经说出来吗?嗯?难道他六叔之前真的不知道?
“是啊,是不是很难相信?连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殷梨亭不自觉坐得更近了一些,发愁道,“真是没想到,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师父和师兄们说这个……”
说什么,说你眼瞎吗?全武当山早一年就已经做完了思想建设了,你现在才来发愁这个?张无惮警醒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是谁?”既然东方不败说的已经解决的烦心事儿就是这个,类比一下,他大概可以猜出第二件解决不了的烦心事儿是什么了。
殷梨亭愣了愣,正想说什么,便有一人把话头截了过去:“这个就是你得费心的了。”东方不败拿帕子擦着手走回来了,对张无惮撇撇嘴角,对殷梨亭笑了一笑,见他还想追问,便又笑了一笑。
殷梨亭便将此茬给略过了,起身为他搬凳子:“来坐。”
张无惮苦笑道:“还是不劳烦二位了,我另外找几名朋友来帮忙就好了。”这么棘手的问题想不到东方不败现在还没解决,他以为两人早就摊牌了呢,这位帮手的性价比还不如邀月。
殷梨亭道:“无惮,你这是什么话,五哥五嫂遇险,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这就领我们去海边,引我们上船,我都好久没和五哥并肩作战了!”
“……”张无惮扒了扒耳朵,满肚子话不知道怎么说,只好道,“走吧。”
三人来到海边,却没看到宫九,他死去的手下还横尸在地,无人收殓。张无惮吹动响哨,不多时便见唐洋又摇橹来了。
唐洋这次将橹摇得飞快,还当他这么快就去而复返是遇了险,待看清楚岸上站着的三个人后,重点打量了一下张无惮,见他身上并未新添伤痕,连手上的伤口都妥善包扎过了,方才松了口气,引他们上船。
张无惮简单介绍了一下,便道:“唐大哥,烦劳你带我六叔去见爹爹娘亲,我得往光明顶走一趟。”这两人能够信任,放心带过去就是。
只是东方不败是高端战斗力,碰上人海战术动用他实在是瞎了,何况张无惮有心借此再跟五行旗合作,拉近彼此的关系,最终仍是决定还是去拉厚土旗和烈火旗来。
唐洋会意,连忙应了。倒是东方不败往海面上瞥了一眼,似笑非笑道:“你确定?”
我也知道后面跟着小尾巴,张无惮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心中有数。东方不败肯多问一句,还是觉察尾随那人绝非易与之辈,看张无惮这态度,知他胸有成竹,便也懒得再说了。
张无惮告辞离开,在海面上踩着水溜过,碰到一个浪头时感觉到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脚脖子,哈哈笑道:“还玩地底埋伏这一套?”
得说先前在沙里藏人的手段确实出乎他意料,张无惮自己在生俘赵敏时也玩过类似的把戏,但下意识中还是只顾着警惕四周,对头顶和脚底都疏于防范。
一个时辰前才刚刚中了招,这次要再中,他生吞了自己的心都有。张无惮放松四肢,只憋了一口气,任由这人将自己拉下海中。
他先睁眼看了一眼,正对上宫九一双冷恻恻的眸子,对方一口气将他拽到彼此的耳膜都疼得难受,而后伸出手来往他腰间摸,一把将白蟒鞭给抢了过去。
他使鞭子真是使得很溜,哪怕头一遭碰这么长的长鞭还不太适应,但这一鞭来势又凶又狠,不可小觑。张无惮用力将鞭头给揪住了,右手使劲将鞭子往这边带,左手伸到腰带里掏了一把东西出来。
宫九早在看他第一眼就中意这带劲儿的长鞭子了,尤其握在手里柔韧适度,浑身便是一颤,实在舍不得松手,想就算紧身缠斗,他也不怕张无惮,干脆也就不松了,顺势往那边一扑。
他捣了张无惮一拳,张无惮则一巴掌拍过来,把什么东西糊到他脸上了。宫九便觉眼前一片通红,旋即双眼刺痛无比,吐出一串泡泡,急忙伸手抹眼。
张无惮去扯自己的鞭子,扯了几下都不见他松手,禁不住暗赞一句可不是谁满眼辣椒粉还能揪着手里的玩意不放的,这人对鞭子还真是执念满满。
只是这鞭子可是他和令狐冲在长白山几次遇险才斩杀了水怪做的,张无惮狠踹了几脚才将鞭子扯到手,正要上浮,却又叫宫九拖住了后腰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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