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意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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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的鼻子很挺,眼窝很深,显得眼睛特别深邃,慕迟就被这种深沉的眼睛撩的心窝子痒痒的。柯文的手放在他腰上,见他醒来,他很自然的亲了他一下,慕迟闭了下眼睛,很享受的看着他。

“文哥,你什么时候回去?”他问他,柯文的假不长,每年也就那几天能回,他这次放假几乎都在他身边,没怎么回过家。

“快了吧,最短两周。”他的训练挺紧张的,像他这样的新锐运动员更是不能松懈下来,落后是要挨打的。

“怎么了?不舍得?”柯文碰碰他的脸,慕迟这张脸,真是他训练之后一定会先想到的。

想了好几年。

慕迟握住他的手腕,上移,又变成了握住他的手掌,柯文的手心很热,他攥着他的手说:“我会等你的。”

柯文静了好一会,然后伸手抱住他,慕迟贴在他怀里,他能听见强有力的心跳。

“慕迟,你知不知道,我听说那些事的时候,有多害怕?”他向队里请假,队里不准许,柯文每天训练都出神,被教练训的无地自容,但是他就是说服不了自己镇定下来,他是有梦想,他是有远方,有想达成的目标,但慕迟并不比这些东西轻,他清清楚楚感受得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太爱了,怎么舍得放手啊。

“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了,你好好把自己交给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安家,这不是情话,”柯文说:“也许你现在没办法放下那些事,也许你很意外我对你的感情,但是慕迟,我真的……最在意你了。”

你变成什么样子,经历过什么,我都在意。

以前没发现,现在再想起来,好像都有联系。

柯文的眼神,柯文的暴怒,柯文的宠溺,柯文的一切情绪,他都看到过。

就是没注意那份压抑的喜欢。

慕迟抱紧了他的腰,轻声道:“早就已经放下了,我不想去恨谁,不想让自己活在过去,文哥,我对你不是爱情,是依赖,类似于亲情的依赖,如果你觉得这样也没关系……”

“没关系,”柯文说:“依赖也是一种感情,在我看来,亲情比爱情更重要,不是吗?”

慕迟看着他,良久笑了,他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他最害怕失去了,所以,他可以不要爱情,不要友情,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带他回家,他就会跟他走。

他就是这么简单的人。

经历这么多之后,他觉得最难能可贵的其实就是亲情,如果你能从一个陌生人身上找到这种感情,那么恭喜你,你遇到了对的人。

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让人感觉到亲情,那一定是比爱情还要重的喜欢带来的。

别人不知道,这是慕迟自己的感觉。

喜不喜欢的,真的无所谓了。

他对柯文的感觉,就是你问他愿不愿意每天都和他在一起,愿不愿意一辈子这样持续下去,不管他对柯文到底什么感情,他一定会明确的告诉你,他愿意。

很奇怪,很奇怪对吗?

可是慕迟,也最相信柯文了。

从来都没有变过,经历多少,面对柯文的时候,他都是那样想要靠近他,想要把委屈跟他说,想要哭诉的人。

不是爱情,超越了友情。

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很复杂,却又很简单。

柯文倾身过去,又去吻他,慕迟闭着眼回应,柯文却半道偷偷睁开了眼,他撕咬他的唇,慕迟的睫毛很长,眼睛生的非常漂亮,柯文盯着他轻眨的眼睫,空隙中低声询问:“和我接吻你难受吗?”

慕迟睁开眼睛,柯文贴着他,咫尺的距离,他说:“一开始有点不能接受,现在,好了。”

当然膈应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当朋友处的,突然做这种亲密的事,肯定会一时间不能消化的,但柯文的荷尔蒙太强了,他就是膈应也被他前几天怼在沙发上猛亲,强行适应了呀。

一开始被亲他吓得脸色惨白,不能相信面前的人是柯文。

柯文勾唇,凝着他的唇,再次压了上去。

慕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尽情的撕咬在了一起。

一开始是为了调情,结果没收住,越演越烈了,柯文从轻吻到疯狂的啃噬,已经不能轻易收场,他的攻势太猛了,慕迟逐渐有点发虚。

“文哥……”他有点想推他,因为慕迟有点上不来气,柯文却被他这时候的气音撩的欲-火中烧,手快速移到了他的衣衫前,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从他衣领里钻了进去。

慕迟迅速烧红了耳朵,柯文亲吻他的脖子,他脸蛋和脖子都染了红晕,让人瞧着越发欲罢不能。

偏偏不能收场的时候偏偏有人闯入。

敲门声响了好一会,两个人的情况太激烈,一直到很久才发觉。

柯文停下来,烦躁的看向房门,慕迟也转头过去,他起身,耳根红红的看着柯文,推了推他,“我去看看。”

然后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就去开门了。

以为可能是侯丁或者邻居,结果门一开慕迟就顿住了。

“你来干嘛?”他驱人之意明显。

是祁炀。

祁炀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外,抬起的眼睛从一瞬间的平静到逐渐缩了瞳孔。

慕迟的脸和脖子都红的发指,唇上还有被蹂-躏过的痕迹,湿湿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散着,露出里面不可言喻的某种痕迹。

肤色都红了。

祁炀抬脸,望定他的眼睛,质问的声音落地:“你在干嘛?”

这时柯文从里面走出来,想看是谁来了,结果就这么跟祁炀对上了。

某根引线一下被点燃。

“你和他……干什么呢?”他声音已经不能用沉来形容。

慕迟回头看了一眼,想要关门,“我现在不方便招待你……”

“你他妈干嘛呢?!”祁炀一脚踹开了门,怒吼声在走廊里炸开,脑子里的某根弦一下被扯断了。

面目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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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绿了?

崽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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