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要干嘛(2 / 2)
“那不是徐夏清吗?她可是环球现在力捧的花旦啊,没想到她也来了。”
“她上台干什么,她是演员,又不是歌手,难道要跟杨锦书合唱?”
“不会吧,《庄周梦蝶》这首歌我记得是独唱的呀?”
“……”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杨锦书对众人道:“今天很荣幸能够跟夏清同台合作,她说要给我伴舞的时候,我都吓坏了。这伴舞我可请不起啊!”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杨锦书继续道:“还好她说是友情演出,那么接下来,请大家站稳脚跟,带好纸巾,屏住呼吸,尽情欣赏夏清的舞姿。这里友情提示下,有女伴的先生们,我建议你们撇下女伴,转移阵地,挑一个安静的角落观看演出,将会提升你们的观赏体验哦。”
几句俏皮话后,杨锦书来到了一古筝前,会场灯光也随之一黯,然后一束聚光灯落到杨他的身上。
杨锦书闭上眼睛,表情虔诚,高抬手,轻落指,拨动琴弦,缓缓吟唱:“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留风尘...”
随着他的歌声响起,穿着汉服的徐夏清翩然起舞,和杨锦书那充满磁性的嗓音相得益彰。
三里清风三里路,步步轻扬,琴声突然高昂起来,徐夏清的舞姿也跟着热烈,人们仿佛看到一个古代的女子,正追赶着自己远去的爱郎!
一顿急拨猛打之后,杨锦书的琴声又缓缓回落,并悠悠唱道:“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一曲唱罢,徐夏清也以一个回旋结束自己的舞蹈,并徐徐退出灯光,渐隐于舞台上的黑暗之中。
徒然留给台下伤感与遗憾,他们仍停留在歌曲和舞蹈带给他们的古风意境里,难以回到现实中,从而心理上形成巨大落差。
这不禁让人开始回味刚才的表演,而这,恰恰也是杨锦书的成功之处。
一出能够让人回味的表演,本身就代表着巨大的成功。
果然,鼓掌声开始响起来,眨眼如雷。
台下,赵咏琪和白子墨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杨锦书表演结束时有意无意看过来的一眼,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赵咏琪轻声道:“这姓杨的真是狡猾,之前只听说他要独唱,可没想到居然拉了徐夏清来伴舞。他这首《庄周梦蝶》,是冲着你的《小时夜雨》来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我没猜错,他接下来怕是要激你上台了。”
白子墨苦笑了下:“那就惨了,薇姐,咱们这边,可没有压得住徐夏清的舞者啊。”
赵咏琪哼了声道:“大不了老娘亲自上台好了,我就不信,我还镇不住一个小女星!”
白子墨惊了:“不行不行,薇姐你可不能上台。要是你上去的话,人家会怎么说咱们青鸟,他们估计会说咱们连个拿得出手的舞者都没有,竟然要薇姐你亲自出马。”
这些道理,赵咏琪当然明白,可是没办法,恨得牙痒的她不由看向齐长敬。
齐长敬正好也看过来,而着端起酒向她示意。
赵咏琪也想端酒,不过不是向他敬酒,而是想向他泼酒。
舞台上,主持人再次登场,杨锦书却仍然留在台上。
主持人微笑道:“锦书,你的歌唱得实在是太棒了!”
杨锦书神色平淡道:“献丑了,其实今晚能人无数,唱得比我好的大有人在。就我所知,现在台下便有一位大咖,大家想不想听他献唱?”
赵咏琪轻哼道:“这个家伙果然了出招了!”
白子墨一振衣襟道:“薇姐,你放心。不管他出什么招我都接着!”
赵咏琪点头道:“好,青鸟的艺人就得有这份自信。”
舞台上,主持人笑了起来:“我知道,杨先生指的是白子墨白先生吧?没错,他也在场,而我本人也非常期待听到他的歌声……”
“抱歉。”谁知道杨锦书却打断她道,“可能我刚才说的不是很清楚,我指的并不是子墨。”
台下的观众听得都是一愣,什么情况?
搞了半天,杨锦书不是向白子墨下战书?
白子墨和赵咏琪也被弄得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其实别说他们,就连齐长敬也是莫名其妙,因为之前带杨锦书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说好了,要借这次活动好好挫一挫青鸟的锐气。可现在,杨锦书竟然改口了。
这小子,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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