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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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一个黑衣人被朔离抓住一个破绽直接打飞出去,不过朔离却并未上前去补刀,而气喘吁吁似乎是后继无力,使最后一名黑衣人迅速逃离。南璃月望了望也没有再追,抬手迅速解决掉剩下几个黑衣人,低眉深思。

不论是上次的刺杀还是这次,来的人都不像是什么有严格训练的,实力也是参差不齐,相较那些经验丰富、出手利落又不死不休的专业暗杀团伙,这些更像是不知道具体情报直接上来抢劫的盗贼。

南璃月眯了眯眼,看来南月冥是先把自己离族消息散播出去,让一些当地不入流又利欲熏心的盗贼团伙先来当炮灰,既可以试探她的实力,之后杀了她也能把责任推到这些炮灰身上。

可惜,这五十年里,表面上做一个纨绔子弟,私下里却从未懈怠过修炼。虽然月华被拿走,但是九纹凝脉觉醒的强大天赋,仍是让她以一百五十四岁的年纪踏入聚灵高阶的境界,而朔离在她的帮助下凝出八纹,这些年更是有数不尽的资源辅助,更加上月华,现在也是一位聚灵中阶的强者。

想要雇佣暗杀组织来刺杀她们,雇佣暗杀组织费钱自然要从南月冥自己的小金库里出,这不是一笔小钱,所以刺杀计划要做到的就是效率高,且经济实惠。由此原因,知道她们实力,派出合适的团伙一击必杀就为计划之首选,同时,这也是她们一劳永逸解决麻烦的机会。

这两次炮灰试探中,南璃月都尽心尽力扮演者一位普通的元婴高阶,而朔离展现出的也不过元婴中期的实力,与她在月族一直表现出的实力相同。同时也没忘记留下一两个活着的回去报信。

对于南月冥这样猜忌心重而又过于骄傲的,让他相信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引导他对一件事做出自己的猜测想法,随后在用一些故意让他看到的“事实”验证他自己的猜想,自此之后,他就会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了。

如果不出所料,下一次出手的,应该就是南月冥请的暗杀组织了。而落霞山脉附近的暗杀组织中唯一能出动数名元婴的,便只有刺影楼了。根据南月冥想迅速除掉她以绝后患的心理,不太可能从更远出召集杀手来刺杀她,那么刺影楼便是最有可能的。

元婴级别的修士,于南璃月修为差一个大境界,虽然那个能力她还用的不是很熟练,但是若提前准备,已经足够了对付这些人了。

这正是南璃月有恃无恐的资本――镜花水月。

南璃月觉醒第九纹,的确给她带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这个名为“镜花水月”的能力宿在她眉心第九道族纹之中,乃是非常稀有的幻术能力。起先的作用只是隐藏气息实力,后来南璃月实力逐渐变强,对这个能力理解也越深。

南璃月的想法,便是守株待兔,提前布下幻阵,等到刺客前来,以幻术所惑,击杀二人,再给其种下咒印伪装成自己二人的模样,交换身份,让南月冥转移视线放松对她们二人的追踪,待到刺影楼将“南璃月”“朔离”的尸体交回月族,再被发现时,南月冥也再找不到她们了。

“都解决了,留一个回去报信,下次来的应该就是真正的刺客了吧?”朔离见黑衣人转眼间便逃的不知何处,扭头问向一旁略显狼狈南璃月。

南璃月给自己使了个避尘术,将身上在打斗中沾到的尘土除去,道:“应该是,之后要小心一点了。”说罢顿了顿,忍不住道:“朔离,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计划一旦行使成功,之后一辈子都要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了。”南璃月是无所谓,反正月族中就朔离一个朋友,但朔离不一样,她人际关系很不错,至少据她所知,光是追朔离的男生就有好几个。

朔离耸耸肩,道:“不然还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吗?月族逼迫你离族,难不成还容的下我?反正月族我真正在乎的人,也就你一个。”

南璃月也不再多说,只是温柔笑道:“我也只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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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对主仆倒是情深义重啊。唔,这样看来,到确实是月族把她们逼出来的,和钰秀你猜测一样嘛。”早在黑衣人动手之前便躲藏在一旁树上的瑜虞传音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妖族的天赋隐匿,使他们可以很轻易的隐藏在自然环境之中,只要不主动暴露气息,修为相差不大人族很难发现。

白钰秀沉默的立在一旁,明明是温馨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心里却有一点点酸涩。她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在乎的人,发现也就只有南璃月一个人,可是南璃月唯一在乎的人却不是她……

“喂喂,发什么呆呢?人都要走了!”瑜虞看着白钰秀低头发呆的模样疑惑道。“我们不会就这样傻傻的在树上蹲着吧?”

白钰秀犹豫了一下,咬咬唇道:“气息隐匿其间不能动,要不先再蹲上一会?”她之前一直期待着与南璃月的重逢,但是现在却有一点点不敢面对了。

瑜虞翻了个白眼,道:“一直躲在这里图什么啊?被发现就发现呗,本来就是来找她的,一直藏在暗处有什么用?”说罢,轻笑一声,道:“这个小侍从倒是有点意思,我下去会会她!”

说罢也不待白钰秀回答,便一跃而下。白钰秀无奈,只好也跃下树。二人一动,便看见前面那对主仆立刻回身,面对她们,都露出浓浓的戒备之意。

白钰秀看着那与记忆中无二的美丽容颜,那双琉璃色的瞳孔此刻投过来的满是陌生和戒备的目光,心头微微苦笑一声。

她不记得自己了……

可是这难道不是本就应该的事情吗?白钰秀啊白钰秀,你也实在是太贪心了,明明是人家救的你,可现在看见她不记得自己了,为什么、为什么……

心口却是这样的酸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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