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摇晃的风筝(1 / 2)
手指尖触碰到了孙池蕴胸口滑嫩的皮肤,宋知清压下眉头,把手抽了回去。
“我不是同性恋。”
“我知道啊。”孙池蕴又笑,好像浑身只剩下了这一种情绪。
“别**了。”宋知清把他推进房间,毫不犹豫的替他关上了房门。
门扇擦着他的鼻尖被合上,孙池蕴垂着头闷笑起来。
“还真是个小孩儿啊……”
白白送上门的都不要。
宋知清拿着睡衣走去浴室,再次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涨红的面庞。
妈的。
()
他接起一捧凉水拍在脸上,硬是压不下来他体内疯了一般向上涌的肾上腺素。
他一个大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一举一动都能风情万种的。
那眼神和嘴角都跟带着钩子似的,像一只靠吸人精气活了成百上千年的狐狸精。
幸亏他是个直男,不然肯定遭不住。
他也总算是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偷了孙池蕴的家门钥匙趁半夜偷偷摸上门,就为了跟他打一次炮。
还有那个老男人,一直纠缠他原来也是为了这个。
()
宋知清足足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脱光衣服站在莲蓬头底下,惜命的冲了一个热水澡。
吹干头发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睡意立马就升上来了。
()
他关上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直到半夜一翻身,怀里挤进来了一个散着滚烫气息的物体。
这时才不过凌晨几点的光景,窗外的城市还是漆黑一片,屋子里静悄悄的,伴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沉重呼吸。
宋知清眯缝着眼转醒,感觉右手手臂被人枕在了颈下,左手环着怀里人的腰,他烫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赤裸的颈前。
好烫。这是他醒来后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他的怀里像搂了一团巨大的火球,翻腾的火舌舔舐着他的皮肤。
孙池蕴?
他掀开被子,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看清了怀里人的脸。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吓人,果然又烧起来了。
看来把他带回来的选择没有出错,真要是放他一个人在家,半夜发起高烧也没其他人能照顾。
()
宋知清叹了口气,抓住孙池蕴的肩膀晃了晃:“喂,孙池蕴?”
孙池蕴被发烧折磨着,睡得很不安稳,皱起眉嘟囔了一声什么,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孙池蕴?”
怀里人没应声。
宋知清动作小心的把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起床去客厅找昨天王溪买回来的退烧药。
按出来两粒放在手掌心,他接了杯温水返回卧室,把孙池蕴给叫了醒。
床上蒙着脑袋睡觉的孙池蕴被他扒拉出来,紧闭着眼睛,面庞挂着不正常的潮红。
()
“喝了药再睡。”他说,揽着腰把人带起来,将胶囊送到他嘴边。
孙池蕴动了动眼皮,没能睁开眼。
宋知清只能把胶囊硬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水杯抵到他嘴边,灌了一口水让他把胶囊咽了下去。
之后他把人重新放平,没有换一间卧室,钻进被子里时带了一阵轻微的凉气,孙池蕴瑟缩了一下,被他压着后脖颈拥进了怀里。
这之后的一整个晚上,除了胸口闷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孙池蕴睡得很好,他在半梦半醒间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太阳,太阳发出来的光芒照的他浑身暖呼呼的,还被一层金色的光包围着。
反观宋知清就睡得不怎么样,平均每隔一小时就醒来看看孙池蕴的情况,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所以他天刚亮就醒了,摸过测温枪量了量孙池蕴的体温,见温度降到了正常才松出一口气,再次抱着孙池蕴合上了眼。
王溪提着早不早午不午的饭上门时两人都还没睡醒,经过客房走向宋知清房间时朝里看了一眼,瞥见床上凌乱的床单和地上的一双毛绒拖鞋时愣了一下,又回头去看摆在玄关的那双鞋。
孙池蕴没走,那他人去哪儿了?
王溪疑惑着停在宋知清房门前,压下门把打开了门。
在看清楚里面的场景后愣了两秒,撤出去礼貌的关上了门。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
王溪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
他宋哥竟然睡到了连张玉都睡不到的男人,牛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