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第2天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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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不及欣赏庄园走廊里的大师遗作,也来不及去看精心打理的草木植物。直到嘈杂声响彻底分离,香水味曳散于夜晚霜露,总是符合着大众对称美学的建筑物才在身后渐行渐远。

觉予让人在肩头披上件体温柔和的西装外套时还没能立刻表达谢意。她目光望过商先生发梢,那块颜色将将好衬着头顶月轮。

商徽揽着她后腰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她得以回过神,身高差距使她视线聚焦的第一眼就看见对方颈侧处掩不住的红。

明摆着是些被反复擦蹭的唇彩,倒还克制着没抹到那截衬衫衣领。

大人物身边向来不缺漂亮姑娘。

她现在该做个能让人记住的漂亮姑娘。

商先生连吻也克制温柔,明明表情是在肆意享受,却未曾有过什么放纵,把人推在床面上时还要护住她后倒时没有安全感的肩颈。

觉予身上只剩了些香水浅淡尾调,迷迷糊糊让人抱在臂弯里。奇怪的是她明明在酒宴上没怎么喝醉,现在却晕眩到出现了些许重叠幻影,手掌伸出去抓了两次也没能揽住人脖颈。

商徽就笑着抬起她手肘,牵引住往自己身上触碰。

小姑娘手忙脚乱去脱他西装,胡乱按着胸口肌肉线条的沟壑,那段身形上瘦削的骨骼与线条衬得相得益彰。

她说商先生您不怕我跟您睡一次就用这个要挟您吗?

商徽慢条斯理抽开打成温莎结的领带,语气分不清是期待还是调笑。

“那我倒很期待你来要挟我。”

毕竟没人敢这样做过。

商先生这才想起问她的名字,喊“小姑娘”喊得比谁都顺口。觉予别别扭扭地陈述,对方就这样获得了新鲜感,唤她的名字时嗓音低哑到缱绻。

那双手终于褪掉了碍事又需要细心保养的礼服,内里的真丝吊带裙总算可以任意蹂躏。男人吻着她膝头摸上去,金发就这样尽数洒到腰腹。

她最先获得了一根手指,就如她所见的颀长而骨节分明,霎时间来不及适应,本来要发出的惊呼脱口而出却只剩下暧昧情欲。是温热指腹正揉着最外围的敏感处研磨,中指顺利沿着沁湿薄薄衣料的水液送去,反应到的仅有许久未经历的快意。

抵到手指末端,她清晰触到手背处的凌厉骨骼。根本没有不适应一说,水色越积越多,第二根手指接踵而至时,已经得以听得抽插间的微弱声响。

商先生在垂着头抚摸她震颤的胸口,掌根压住深凹乳沟几乎有些强制。

说白了哪个男人没有掌控欲,在床上再怎么温柔绅士也终究会用下半身思考。

她不是不知道什么模样能让人更想欺凌。

就该叫得更可怜,就该更配合地缠上去。

觉予从眼前状态攫取出一点笑,她扯住了商先生腰间还没解开的皮带,捉弄似的收紧体内那两根手指。

“商先生,这样就够了……”

金发的男人挑了挑眉梢,没顾她什么意愿,接着放进第三根。

她这次猝不及防,声音换成了些微羞怒,抬脚去蹭人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下身,漆黑眼瞳里的艳丧情色简直泛滥成灾。

“您难道就不想快点进来?不要再玩这一套了。”

商先生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指大概还真的思考了一秒,抬起头唇边带着像是恶意得逞的微笑。

“也好?”

看吧,她之所以说出那些话,都是因为他想让她说。

身体内部再湿润热情也需要点时间接受不知胜过手指多少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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