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道神_3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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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爱慕一个人,实在是一种奇妙的心境,原本不想做的事,和对方挂上钩,主动性突然就有了。

那种乐于为他付出,并且希望能够获得他的认可、夸奖甚至仰慕的感觉,每时每刻都在转换成活泼的动力。

关捷回来的时机还不错,班上数学老师讲完向量,接的内容是椭圆及其方程式,这些内容和之前不粘连,最适合他这种空降党。

关捷坐在角落里,听懂没问题,就是前面有几个高个子,老是挡他的视线。

他半站起来看过黑板,也把邢大本垫在屁股下面增过高,最后因为不太适应老师的讲课节奏,觉得有点慢,埋头自己看了,不过老师抄例题的时候会抬头。

然后环境变了,课间教室里鸡飞狗跳,关捷静不下心,回不到集训的状态。

有时他课上在刷题,要是下课前没做完,课间90%会收到干扰,爱玩的同学要揶揄他勤奋,好奇心重的又要来翻他的例题册。

可是不刷吧,关捷心里又过意不去,他回来的时间太短,集训的高压感还铭刻在心,总觉得过去的时间都是将来要丢的分。

胡新意和罗峰也是好朋友,干什么都想着带上“孤独”的他。

胡新意:“拉尿去吗?”

罗峰:“超市超市,走走走。”

厕所是要上的,超市即使懒得跑,但思路也必然中断,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导致关捷回来后自学的效率直线下滑。

不过有得有失,另一方面,他也慢慢走出了竞赛失利的隐痛,具体表现在脸皮明显变厚了。

越靠后,碰到同学再问他,关捷就能够越无所谓地开玩笑了。

比如同学问他,得了国家的几等奖,他就会说:“应该是特设奖吧,叫莫得奖。”

又有人想当然,说:“你们竞赛班出来的都是高智商,考个重点大学应该还蛮轻松的吧?”

关捷谢谢他的夸奖,只是话没出口人就开始笑:“还行吧,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做个梦,今天上清华明天上北大。”

同学们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呵呵呵。

星期四上午下了第三节课,关捷的习题册才翻过三张纸,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带着一种隐隐的负罪感,到小卖部给老明哥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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