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道神_40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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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有颜色?那其他的花,像月季花、喇叭花,它们的花里面也有颜色吗?”

奶奶:“应该有吧。”

小姑娘:“那它们能不能涂指甲呢?”

奶奶:“它们不行,只有指甲花可以。”

小姑娘:“为什么呢?”

奶奶的答案自然地绕回了最开始那句,但这次小姑娘揪着月季花的水也有颜色,将长辈给问得答不上来了。

这种事关捷小时候没少干。

李爱黎每次一语塞,就会用一句“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怎么跟你这人说不通呢”来强势终结话题。

那时关捷总是会被说得茫然又不敢再问,好奇心便一次又一次沉没在了无解和时间的长河里面。

然后他越长大,对身边事物的洞察力就变得越迟钝。

他再也问不出鱼在水里怎么呼气、他天天把青椒喊朝天椒可它为什么还是不往上天上长之类的蠢问题。

李爱黎逐年听不见他的夺命追问,觉得他是长大了,可在关捷曾经问过的那些问题上,他们其实一样无知。

好在成长和努力带他的馈赠,就是关捷这晚在听见小姑娘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个比她奶奶要更靠谱的答案。

指甲花里的天然色素,应该对蛋白质有比较高的亲和性,至于化学名到底是什么,关捷得回去查一下CAS。

不过知道归知道,他路过那张病床的时候,只是对抬眼看他的小姑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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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高考的氛围和压力与日俱增。

路荣行回寝室的第一天晚上,大家不聊别班的美女,也不提国足和NBA了,一屋子男生卧在黑暗里夜谈,想他们以后会去哪里。

阳哥开玩笑说:“老何和行总这成绩,应该能双双进清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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