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风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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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苏梁梦进门就被打了,两个中年人跑到辅导员办公室随意殴打学生,感情也不怕打错人了。

本以为孙嘉遇那事,进了局子也算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竟是又起波澜。

这情况要搁以前,苏梁梦可能憋屈就这么过去了,可自从蓝调那事,她和东方姮因为孙嘉遇差点丢了性命,她就明白了,有些时候,你越忍让,对方越是觉得你软弱可欺,进而得寸进尺。

苏梁梦呲笑,呵出一口浊气,面对赵丽华那老两口望去,一个用力,手指头被拉得咯蹦响。面色阴沉,声音里带了几分恨意:“阿姨,您的好儿子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不如去问问警-察和他室友,或者打电话给某游戏公司,咨询下他是个什么vip的会员,比找我这个弱女子靠谱的多。”哪见半分柔弱的样子。

赵丽华夫妻俩本不甘被人拉开,咋咋呼呼的要去跟苏梁梦拼命。结果,苏梁梦自己送上门来了,他俩先呆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游戏?什么游戏,关游戏什么事?

辅导员一看事情不好,有些着急的离开位子,轻轻的虚空一遍遍压下自己的双手,好像在帮苏梁梦顺气,用她自以为温和的语气劝着:“苏同学,你要冷静啊,不能在办公室打人,会被记过的,影响你的学业。还有你说的什么游戏,咱也放一放好不好?重要的是先把人找到。”

苏梁梦此刻的形象也不好,进门毫无防备的被打,绑起的高马尾早就被撕得凌乱不堪,脸上还被赵丽华的手指甲给划了几道口子,血一滴滴往外渗。顺着脸颊,滴在被抓到发皱的白色短袖上,肩膀处瞬间被染花,像是冬日里开出的朵朵红梅。

这摆下脸来,要是手里再配块砖头,那是随时要拼命的架势啊,辅导员敢不劝嘛。

苏梁梦觉得自己还挺倒霉的,上次的伤刚好的差不多了,这次又添新伤。

是老天爷觉得她这张脸丑得碍眼,特意找人除掉她吗?

“苏同学,克制,千万克制,”辅导员还在耳边苍蝇般地喋喋不休,刚才赵丽华打人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积极,“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朋友,想想你曾经背过的八荣八耻和中小学生守则……”

学生会的师姐也把赵丽华两人护在身后,张开的双臂,让人觉得分外可笑。

“你再想想他们多不容易啊,他们儿子丢了,那么伤心,你应该包容他们,苏同学,你说对吧?”

“他们也是爱子心切,你也听见了,孙同学是为了你才去贷-款,按道理你应该帮帮他们对不对?”

“老师相信你是个好学生……好学生是不能打人的你知道吗?”

“绳么?”

突然一嗓子把还在小心翼翼劝人的辅导员给吓得一个激灵,赵丽华的声音如魔音灌耳,震得她的脑子嗡嗡直响。

“哩要打鹅们,哎呦哇滴老天鹅啊,鹅不活啦,管哩绳么游戏,哩个尖-蹄子给鹅宝贝蛾子赔命啊……”

只见孙丽华忽然推倒前边保护她的人,一个熊抱就朝苏梁梦扑过来,抱着苏梁梦的大腿,死命不放手,呜呜哇哇得哭得比谁都大声,说话都不利索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就蹭蹭往外蹦,听得人一愣一愣的。

兜头一杯水浇下来,茶叶连着温水打湿了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顺着赵丽华那张面目可憎的老脸流下来,有的流进她口里,她呸了一声,面露狰狞:“你个小蹄子。”

抬手拧在苏梁梦的大腿内侧,看苏梁梦咬破的嘴唇就知道,这个中年女人,是下了狠劲儿了。

“说话客气点,阿、姨。”苏梁梦冷嘶一声,她想动,却被赵丽华钳制的右腿,只能任由那茶水从赵丽华的胳膊上流到指缝里,再到她被拧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左脚一抬,踩上了赵丽华的脚尖,使劲儿用力,杀猪一般的嚎叫充斥着她的耳膜,但她的腿也因此得到解放不是?

辅导员看看苏梁梦手中的玻璃茶杯,觉得有些眼熟,啊,她想起来了,今早接完水,正好有事,随手放在门口的饮水机上了,难怪了。

至于那个被赵丽华推开的师姐,脚没站稳,直接磕在地上,只听咚的一声,是膝盖与底板接触发出的声音。那师姐疼得脸都扭曲了,一双眼都委屈到红了,就差飙眼泪下来了。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被淋了茶水的赵丽华的背影,她心里只觉得一阵爽快,活该。

孙连成,也就是孙嘉遇的爸爸,见自家老婆受欺负了,踢了一脚还在地上碍事的师姐,往赵丽华那边过去帮忙:“城市娃子娇气滴狠。”他甚至忘了,他刚刚还骂苏梁梦是乡巴佬了。

“不识好歹,”师姐咬牙瞪了他一眼,大概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看这对夫妻的丑恶面孔了,她站起来,走路一瘸一拐的,“老师,我先去趟医务室。”

“去吧。”辅导员看到她发青的膝盖,颇为头疼的放人走了。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这边,辅导员还在头疼该怎么解决,后悔喊苏梁梦来办公室了。那边又上演了三人群殴的戏码,不过,这次倒是没怎么打起来,原因是东方姮来了。

不但她来了,她的一声呼喊,还喊来了一堆看热闹的学生。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周围的学生听见那声女高音似得“救命”,拔腿就往办公室方向跑,至于目的是看热闹还是拉架,最终还是成功把场面搅乱,让东方姮拉着苏梁梦逃出来就是了。

“幸亏姑奶奶我来了,”东方姮边跑边挖苦苏梁梦,“不然你可能就曝尸荒野,不是,是曝尸辅导员办公室了。”

人都说久病成医,她这算什么?隐藏在沉默中的疯狂?

苏梁梦一把扯掉头绳,那本来摇摇谷欠坠的马尾,随着她们跑步的动作披散开来,她带血的嘴角微微扬起。

还真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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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太难了[此时,作者感叹一句也不知道是说写文太难了,还是天天被网审,导致没人看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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