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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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说,“奴婢还有一事禀报,那崔妈妈曾跟我们几人悄悄说,奶奶在马家呆不久,不必把您太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谢娴儿笑道。

谢娴儿对青瓷有了改观,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就知道卧薪藏胆,是个人才。

又极担心真哥儿,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一个感冒也能丢了命。崔婆子多在他身边一天,他便多了一分危险。

就跟太极商量道,“不能让这个崔婆子再留在真哥儿身边了,不仅对真哥儿不利,咱们的日子也过得提心吊胆。若是玩那些弯弯绕,不定还要多少时日。你不是说你有些本事吗?能不能想个法子马上把她弄走,越快越好。”

太极转了转琉璃珠说道,“倒是有一个能马上把她撵走的法子,就是简单粗暴了些。”

“简单粗暴不要紧,见效快就成。”谢娴儿说。

太极呵呵笑起来,立起身子两只前爪趴在谢娴儿的肩头,对着她耳朵说了几句话。

谢娴儿听了眼睛一亮,“你还有这本事?”看太极咧嘴直点头,便抱着它的头使劲亲了一下,兴奋地说,“你太有才了。”又告诫说,“但不能把真哥儿吓着。”

太极说,“我才舍不得吓着真真呐。主人放心,那崔婆子已经连着累了两天,晚上定不会再服侍真真了。再说,只有这个法子见效最快。”

商量妥当,天已经大亮,折腾了大半夜的谢娴儿还是想再睡睡。又想起刚才太极才哭过,光珠上肯定有它本体的眼泪,那可是宝贝。便起身从床下方的抽屉里拿出那个装了眼泪的茶碗,打开盖子,茶碗里的那几滴眼泪还没挥发。

她把罗帐放下,把光珠念了出来。光珠外面蒙了一层水珠,比上次还多。她又小心奕奕地把水珠刮进茶碗。

睡了近一个时辰,谢娴儿就起床了。她和周嬷嬷大半时间都在东跨院陪着真哥儿,真哥儿一直不甚清醒,有时热厉害了,谢娴儿就会用酒给他降温。

崔妈妈心里极不耐烦,但也不敢太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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