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乖(2 / 2)
能从所有皇子中出头坐上皇位,本身就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晏梓临看穆清媱思索的样子,缓缓一笑,继续道,“刚坐上皇位的时候,皇上还是兢兢业业的,所有的朝政也都是皇上在处理。”
“后来因为司家偶尔的挑拨开始对本王不满,有意无意的想要收回兵权。”
“不过,本王不可能把兵权给皇上,若不然,在司家的挑唆下,本王大概会没有容身之地。”
穆清媱点头,“这么说,皇上是真的维护了司家许久。”
“不错。皇上在三四年前就不是特别沉迷于女色,并且找了护卫跟着习武。”
“大概是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他的身体会慢慢垮掉。”
“三四年前?那皇上就没想过用蛮力将你手上的权势抢回吗?”
“自然想过。只是本王掌控朝堂和兵权时日已久,皇上无从下手,只能装着继续沉迷酒色的样子。”
“不过,皇上现在年纪大了,有时候做事有些极端,这权力还真不能交到他手上。”
穆清媱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看来,皇上不会轻易罢休,我觉得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丫头放心,本王不打算坐上皇位,没人能挑出什么毛病。”
这个王位和手上的兵权都是父皇给的,现在的皇帝也没有权力下旨收回。
手上握着实权,他自然不怕皇上出什么阴谋诡计。
***
接下来的日子,行宫倒是十分热闹。
在大家听说司大人被抓之后,各种议论纷纷的言论都出来了。
随着太子的查探,司家做的那些腌臜之事也随着传开。
没有了主事之人,司家那些女子全都慌乱了,护卫问什么都如实交代。
司夫人一开始还试着隐瞒,可她自己的力量又怎么能比得过太子带去的护卫。
司家肮脏之事暴露的越多,大臣们给皇上递的折子也越多。
司家的事,也不得不处理了。
司贵妃让身边下人打听着外面的事情,心也随着渐渐沉下,让人叫了司盈过来。
司盈战战兢兢的站在殿中,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看司贵妃脸色不好看,她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
“盈儿见过姑母。”
“姑母?”司贵妃淡淡重复,语气不冷不热,“谁允许你这么叫本宫的?”
“啊?姑......贵妃娘娘。”司盈跪下,身体微微颤抖。
从在皇上身边伺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不是掌握在皇上手中,而是掌握在司贵妃手上。
司盈是聪明的,她一直知道自己应该把握好分寸。
就算皇上这几日对她极好,她也知道自己在司贵妃面前该放低姿态。
司家出事她知道,心里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到皇上身边的时日尚短,有些话说出来只会将她自己陷于不好的地方。
司贵妃轻轻舒了口气,抬眼看了司盈一眼。
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怪在司盈身上,可司家倒了,她这个贵妃除了紧紧巴住皇上不放也没有别的选择。
“司盈,你这几日是不是没伺候好皇上?”
司盈跪着,“回贵妃娘娘,臣妾尽心尽力,并无不妥。”
司贵妃猛的拍桌子,声音尖利几分,“没有不妥皇上为什么要治本宫父亲的罪?本宫的哥哥刚死几日,皇上竟完全不顾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定是你哪里伺候的不妥,所以皇上才没有帮着父亲!”
司盈低着头,身子抖了一下,不说话。
眼里还是有几分委屈的。
她是旁系挑选过来的,和司家的人也不亲近,但她知道司家倒了,她的家人也不会好过。
心里着急,但能力不足。
知道司贵妃这是将怒火发在她身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承受。
“娘娘,臣妾没有。臣妾刚来皇上身边,有些事情还不是很熟悉,还请娘娘多指教。”
“哼!”司贵妃眯起眸子,“皇上的事自有本宫来关心,你那肚子最好给本宫争点气,在父亲被处置之前你若是能怀上龙种,皇上说不定就会网开一面。”
“若不然......”
“是。”司盈心里苦涩,这种事情又岂是她能决定的。
就算怀上了龙种,是男是女都不知,皇上又真的会为了一个不确定性别的孩子改变主意吗?
而且皇上已经有那么多皇子,又真的会在意这么一个孩子吗?
“下去吧,皇上若是召见你,给本宫好好的伺候着。”
“是。”
打发走司盈,司贵妃起身,准备去找皇上。
已经好几日没看到皇上,她主动过去应该也没什么。
只是,还未出大殿,身边太监总管就匆匆跑来,“娘娘,大事不好了,娘娘......”
“放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好好给本宫说话!”司贵妃心情正不顺,听不得他如此大声嚷嚷。
太监总管根本无所谓被训斥,跪下,一脸的着急,“贵妃娘娘,奴才刚刚出去打听消息,摄政王下令抄了司家,大人做的好多事都被查出来了,司大人和司公子全都被移交到刑部大牢监禁,娘娘,您快想想办......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娘娘~”
***
行宫里,力查司家的圣旨出,没人觉得奇怪,甚至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那些丑事,那些被司家害的人,那些因为司家包庇而为非作歹的人。
还有司家抢夺回府的那些女子,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同情不起司家。
“王爷那日让人拦下了桑丘?还是让桑丘把人送回来了?”
刚刚她听漫寒说那日被桑丘带走的女子和阮氏被悄悄送走了,看到晏梓临过来就问出心中的疑惑。
“季光赫说那女子跟了他许久都没动作,本王觉得不对劲,就让人拦下了。”
“不过,那个女子身子不是太好,被打晕之后一直昏睡到第二日。”
“你没有让人把她放出来是因为怀疑司康的死和她有关系吗?”
晏梓临摇头,“本王一开始只是想试试从她身上找突破口,查一些司家的事情。后来知道她是阮氏的女儿已经是在司康死后的第二日了。”
穆清媱挑眉,“所以你就利用她让阮氏揭发司家的丑事?”
“对。”
“那祁萍儿是另外一个突破口喽?”
“是。”晏梓临坐到穆清媱身边,“司家的事情不能只有一个人出来随意说说,要从这些人身上查到切实的证据才行。”
“那京城那些司家的女婿呢?”
“司正青下狱,说不定还会砍头,就算他们想救也是有心无力。”
“而且,有些人也同样做下不少伤天害理之事,这个时候应该不敢强出头,甚至会尽力和司家摆脱关系。”
“确实,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也算是人之常情吧。”穆清媱轻轻耸肩,“事情已经基本定下,这两日也该回京了吧?”
“恩,后日一早回去。”
穆清媱点头,“我不跟你回京城了,从这边回庄子用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
晏梓临点头,眼底还带着几分不舍,“丫头早点回京城,有事给本王传信。”
“恩,邢寒成亲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列出单子,就在京城我那个院子的书房里,王爷先让石管家准备。”
“好。”晏梓临林颔首,“你明日一早就走吧,带上火舒一起,本王会安排护卫直接送她回边境。”
“这样也好,她和季光赫的亲事已经取消,留在京城肯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
“暂时还不会。这段时间司家的事还会再慢慢查,本王就是想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把火舒送走。”
“恩,趁现在混乱,明日我和火舒一起离开行宫。”
“本王会安排人......”
“主子,姑娘,祁萍儿在门外求见,说是来感谢主子的救命之恩。”邢寒禀报完就站在门口等着晏梓临的吩咐。
穆清媱眼神闪了闪,转眸,“王爷,找您的。”
晏梓临看着穆清媱,微微挑眉,“不见。”
邢寒闻言,转身出门。
穆清媱嘴角微微勾起,抬手,捏了捏晏梓临的俊脸,“王爷真乖~”
“调皮。”
“哼哼!”
------题外话------
在我家附近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出现三个发烧的病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去过武汉的,今天被120拉走了。
我的心好慌啊,大家一定要注意防护!能不出门就不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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